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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條兇悍的杜高白犬,面對閔力宏這樣可怕的“暴力分子”,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砸中了有多少面墻壁,也不知道究竟摔斷了多少根骨頭。 閔力宏的喝聲凌厲,氣息綿長,目光幽深,卻并沒有擴(kuò)散到太遠(yuǎn)之處,也沒有引來警方的注意,但是這里的人全都是人仰馬翻,畜生與人全部都躺在地上,許多人的耳膜穿孔,忍不住狠狠地吐了一口血。 鷹王等人都壓住了氣脈,氣沉丹田,又站在閔力宏后側(cè),這才沒有發(fā)生任何的問題。 他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很厲害,隱藏的也很深,如果自己還沒有到一定的程度,根本看不出他的實(shí)力。 姜沉魚在閔力宏身側(cè)便感覺如有一股非常有力的氣息從指尖傳來,男子的手掌輕握住了她的指尖,仿佛一種溫暖的氣息在安撫著她,姜沉魚的眸色不禁變得柔和了許多。 遠(yuǎn)處,季凌羽拿出煙慢慢吸了一口,深深凝眉,那一幕他都看到了。 沒想到自己于閔力宏共事多年,卻根本就不了解那個男人。 他的實(shí)力很強(qiáng)悍,這些都是季凌羽根本沒有想到的。 看到這些,季凌羽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兒。 樓上的兩個女子看到這一幕,臉色煞白,瑟瑟發(fā)抖,沒想到會這樣。 樓上一個男子立刻敲門道:“趕快先帶走梁蹺,你們換個地方,記得攝像機(jī)拿上,車?yán)镆部梢詳z像,趕快把任務(wù)完成了,然后你們把他送去別的地方。” 梁蹺被那個黑衣男子從暗室走出來,拖到了面包車內(nèi),那黑衣人把后座放倒道:“好了,現(xiàn)在我準(zhǔn)備把車開出去,你們快些?!钡娨粋€女子拿著攝像機(jī)對準(zhǔn)了梁蹺,另一個親吻著梁蹺的身體挑逗著他,梁蹺用力的咬著嘴唇,他的皮膚開始變得很紅,額頭已經(jīng)被汗打濕,表情痛苦極了,漸漸的,已經(jīng)失去了三分之二的神志,但是他一直咬著牙齒,舌頭頂著上顎,不讓自己徹底被放棄。 “快一些,只要讓他就范,什么問題都沒有?!?/br> “別催了,人家已經(jīng)很努力了,不行我就在上面好了?!?/br> “開車別晃,找不到進(jìn)去的地方了?!?/br> “不行還是我先來?!?/br> “憑什么換你先?” “哎呀,他咬我。”女人的聲音又甜又性感。梁蹺在一咬之后,忽然忍不住親吻了對方起來。女人立刻咯咯的笑起來,“這個梁蹺真是無師自通,我相信他一會兒表現(xiàn)肯定會讓我大吃一驚的?!?/br> 晚風(fēng)拂來,季凌羽的頭發(fā)在風(fēng)中輕輕飛舞,這時候發(fā)現(xiàn)了端倪,季凌羽吁了口氣,掐滅了煙頭,飛快向前走去,可動作卻沒有任何的停頓,疾步追向后面的面包車,此時梁蹺已經(jīng)被擄到車上,身體內(nèi)部的變化更加劇烈了,兩個女人不停的折磨著他,還沒來得及關(guān)上車門,但是車子已經(jīng)發(fā)動起來! 看著沖出已經(jīng)十米外的面包車,季凌羽稍加停頓,便拿出了身后準(zhǔn)備好的狙擊長槍,他瞇起了眼眸,聚目凝神,手臂平穩(wěn),扣動扳機(jī),動作毫不拖泥帶水,一氣呵成! “砰”的一聲,汽車的輪胎被爆,面包車撞到了電線桿上。 “給我滾出來?!奔玖栌饹_上去拉出了司機(jī),目光陰冷。 感受到手腕處傳來的力道,黑衣男子瞪大了眼睛,沒想到居然還會有人在外面埋伏著,他要收回手臂,可手腕卻仿佛被對方狠狠鉗住一般,也就是在這時,季凌羽立刻出手了! 他抬起膝蓋,同時抓住了男子的上半身,如豹子一樣敏銳,雙臂一沉,膝蓋將男子腦袋狠狠一撞! 男子倒在地上,就像是一灘爛泥。 就在這時候,后院內(nèi)奔又跑出三只阿根廷杜高犬,朝著季凌羽的方向沖過來。 季凌羽指尖一抬,狙擊槍飛速端平,向一頭杜高射去,那頭杜高被擊中腦部,巨大的身軀在半空中翻騰了一圈,血液濺出,最終重重地摔在地上。 另有兩頭杜高從兩側(cè)同時撲向季凌羽,這種策略可以讓對方措手不及,這些猛犬最善于群體攻擊獵物,但見季凌羽的雙手揮出,就在兩頭杜高距離自己還有三十厘米的時候,雙掌狠狠地抓住了兩只犬的脖頸,但見兩只杜高白犬的頭顱立刻重重地碰撞一起,季凌羽的手腕力量極大,居然讓兩頭杜高犬的腦袋給撞得額頭碎裂,腦漿飛濺迸出。 就在面包車停下后,兩個女人已經(jīng)被撞得昏昏沉沉。 季凌羽邁開長腿走了過來,把梁蹺從車上救下,看著他渾身一絲不掛,狼狽不堪的樣子蹙了蹙眉頭,立刻脫掉了外衣披在了他的身上。 “嗯!哥,我好難受,他們給我吃了藥?!绷很E咬緊了嘴唇。 “稍等等。”季凌羽劍眉一挑,徐步走上前,從面包車內(nèi)拉出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狠狠打了一個女人一巴掌,那女人瞪圓眼睛,看到眼前俊美如阿波羅天神的季凌羽,眼前頓時一亮,但看到周圍血淋淋的情形,她又嚇得嘴唇一抖。 “我問你,梁蹺喝的什么?” “我……我不會說的?!痹捯粑绰?,對方狠狠一掌,打的她面無血色,高八度的慘呼聲驟然響起,同時腦中如開了染坊。 “說?!?/br> “我說,我說,他喝的是雋少帶來的藥,據(jù)說是可以令人興奮提高男性的功能。”女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流血了,牙齒也松動了,她用不住往外冒著血的嘴唇,正八面漏風(fēng)的努力解釋著。 “什么意思?具體會出現(xiàn)什么反應(yīng)?” “反應(yīng)就是阿迪依一樣的東西。” “怎么解決?” “當(dāng)然是找個異性解決?!?/br> “你們這些王八蛋真是找死,信不信我可以讓你們碎尸萬段?!奔玖栌鸬哪抗饷盎?。 看著這個長相俊美,卻心狠手辣的那男子,女人嚇得瑟瑟縮縮,“但是也不是沒有別的方法……他可以晚上泡冷水,也可以自己自助的解決,暫時不能穿太多衣服,只要藥效過了就好?!闭Z落,她立刻被狠狠一拳打倒在地,骨頭碎裂的聲音也清晰可聞,從她口中驀然吐出三顆血齒,殊不知還有更慘的后果在等著她們。 但凡得罪了鷹王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季凌羽接著今日車內(nèi)仔細(xì)的查看了半天,又從車?yán)锬贸隽藬z像機(jī),一腳踩碎,把芯片拿出來,指尖捏得變形。 季凌羽處理事情非常小心,不會留下任何的把柄。 “梁蹺,我送你去醫(yī)院?”季凌羽語氣盡量淡定的問道。 “不行,哥,我不去醫(yī)院,我寧可去死?!绷很E搖頭,自己這個樣子太丟人了。 “好,我把車開來,你一會兒坐在后排自己休息一會兒。”季凌羽覺著只能如此。 季凌羽把車開過來,梁蹺被他扶著坐在后面,梁蹺渾身燥得難受,喝了很多礦泉水也無濟(jì)于事,在二十四小時內(nèi)飽守著折磨,他現(xiàn)在依然很亢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