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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部隊(duì)下來的,是M市最大的安保公司,居然被那些人打了,這些安保人員也太沒用了,偏偏還要那么多錢,嫌我們給的太少……這次可好了,被對手捆到什么十字架上,弄的滿身都是紅油漆,甚至還嚇到了幾個客人?!泵饭每谥胁煌5谋г怪@然也是對這些安保人員很不滿意。 姜沉魚身子微微前傾,已是知道了來龍去脈。 她笑容恬靜淡雅,“無事,梅姑,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你現(xiàn)在可以打烊,但是不要讓員工離開,也什么都不要管,我會過去處理?!?/br> “姜……你小心些……” “無事,我會安排妥當(dāng)?shù)?,放心就好?!?/br> …… 另一廂,光頭東哥也在給人撥通了電話。 這一次,他的語氣恭恭敬敬的,“張大師,我是青幫的阿東?!?/br> 對方傳來中年人的聲音,聲音洪亮,“阿東??!你有什么事情找我?” 東哥小心翼翼道:“張大師,這幾天你的陣法似乎不太靈光了,對方的生意依然很好。” 張大師緩緩道:“此事我已經(jīng)算了,我布置的陣法是被人壓制住了,你們的對手也是請來了風(fēng)水高人?!?/br> 東哥蹙了蹙眉,“那該如何是好?”雙方都牽扯到了風(fēng)水方面,似乎是個麻煩。 “既然這個陣法不抵用,你們就用自己的辦法?!?/br> “可華哥說了,不讓我們用黑道的手腕去對付前面的云翡軒,能否求張大師為我指點(diǎn)迷津。” 張大師朗聲笑道:“這有何難?華哥不讓你們殺人傷人,是為了不要破壞對面商鋪的風(fēng)水,但是那些人一旦出來,你們怎么收拾都可以?!?/br> “好!”東哥用力一拍桌子,他就等著這句話。 …… ☆、第104章 北派張大師 東哥剛剛掛了電話,正興高采烈得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另一廂,一個老者卻與華哥正坐在亭子里喝茶。 華哥作了個揖道:“張大師,我這些手下初來乍到,很多事情都不懂,就靠張大師您能指點(diǎn)他們了?!?/br> 對面老者一身仙風(fēng)道骨,頭發(fā)扎在腦后束成髻,卻戴著一副老花眼鏡,看上去就與尋常人不同。 此刻,張大師緩緩道:“好說?!?/br> 在他身后的書架上有各種瓷器,也有各種古玩,還擺放著各種算命卜卦的書籍,屋中擺設(shè)了四像陣法,旁側(cè)還站著一個穿著中山裝的年輕人給二人斟茶倒水,屋中古香古色,隨便拿出一樣古董都是百萬價值,此地不論風(fēng)水陣法,還逝董擺設(shè),都是不容小覷。 此番,有客上門,自然是要煮茶招待的,但是能和張大師坐在這里喝茶也是要提前預(yù)約,華哥也是預(yù)約了三日才終于輪到他。 他來此地的原因無它,就是想要知道牡丹園與云翡軒的事情。 華哥思忖道:“張大師,還有一件事情需要解惑?!?/br> “哦?何事?”張大師眼眸似瞇非瞇,十分的高深莫測。 “是這樣的,我們青幫人一直是走江湖的,想要把生意洗白很不容易,所以我們做事情不能張揚(yáng),尤其不能把條子引來,先前我還聽的人匯報(bào)說,那些人似乎認(rèn)得一些警察?!比A哥說話的時候看了張大師一眼。 張大師抿了口茶,擺弄著眼前的幾枚銅錢,用手指節(jié)在桌面上敲了敲,可惜華哥不識得古董,否則一定會看出對方手中的銅錢是非常之了得的,此物經(jīng)常被靈氣蘊(yùn)養(yǎng),泛著紫銅色,已經(jīng)有點(diǎn)法器的雛形,而且這是卜算用的古錢,更有靈性。 半晌,張大師搖了說道:“前天你們的阿東給我說了這事,我已經(jīng)卜算過了,那些人都是些尋常身份的人,警察也只是偶爾路過此地,與云翡軒并無什么大緣,所以你們盡管出手威脅恐嚇?!敝劣诮留~的玄妙身份他就卜算不到了,有些事情也是在他本領(lǐng)之外的,也就忽略不計(jì)。 華哥一臉不解地道:“那牡丹園……為何要我小心?” 張大師目光高深莫測道:“因?yàn)椤档@與云翡軒不同?!?/br> “哦?” 華哥如今在風(fēng)水方面只知道一件事,便是兩個地方都是風(fēng)水寶地,若以那里為生意的基地,接著發(fā)展其他的生意分支,就如同大樹扎根,枝繁葉茂,對未來的事業(yè)發(fā)展大有好處。 但是張大師說兩個地方完全不同,他不明白為何不同。 張大師慢慢解惑道:“雖然牡丹園與云翡軒都是財(cái)源旺盛之地,但是云翡軒本身就很有特色,容易一炮而紅,那牡丹園風(fēng)水極佳,是罕見的環(huán)山繞水之地,山主人丁,水旺財(cái),那里又是獨(dú)特的牡丹花開風(fēng)水局,花開富貴,人必貴,如若是做了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生意后,一定會更加了得。 不過想要得到牡丹園不易,那些們足不出戶,老板娘又是一個動輒就要燒了自家的狠人,你們?nèi)羰莿邮?,她就會毀掉風(fēng)水寶地,于是,你們施展不出特殊的手腕,也只能借刀殺人,可是云翡軒是正經(jīng)的買賣,里面的人都是要早晚上下班的,對付那里的人應(yīng)該很簡單?!?/br> 華哥揚(yáng)起眉頭,“你是說云翡軒的人每日上下班,我可以讓人在外面出手。” “不錯?!睆埓髱熕菩Ψ切Φ?。 “這樣啊……”華哥沉吟,深思。 張大師拿著一枚銅錢輕輕的摩挲著,“有時候,是你太拘泥于表面了,但是你畢竟不懂得風(fēng)水這一行,這些并不怪你,現(xiàn)在很多道上的人在洗白之后,還是會動用些特殊的手腕與人競爭,畢竟這也是你們昔日的優(yōu)勢,更是尋常商人比擬不了的,只要你們諸人做事別留下把柄,不要落人口實(shí),其余的事情不用太擔(dān)心,這個社會由黑洗白的人才是真正有本事的?!?/br> 華哥當(dāng)下拊掌一笑,暗道原來如此,道上洗白的人也有一些簡單的規(guī)矩,這些年他都在港澳臺做事,對于這些真的是不太懂。 伸出手拍了拍大腿,自己初來乍到,他也是剛剛接觸其他的層面兒,實(shí)在是太過于小心了! 他對張大師拱手道謝,“希望張大師日后能……多為我指點(diǎn)迷津。” 張大師笑了笑,目光和藹,“好說?!?/br> 如今,華哥對張大師無比信服,看向?qū)Ψ降哪抗庖渤錆M了敬佩,這位張大師在北方一派是極有名氣的,在風(fēng)水上的造詣絲毫不比他以前請的那些香港風(fēng)水大師低,在民間風(fēng)水師協(xié)會也是一位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瑹o數(shù)的年輕風(fēng)水師都想削尖腦袋做張大師的弟子,哪怕是張大師為他們指點(diǎn)一句,也能夠終身受益匪淺。 華哥又道:“今兒,還真是聽先生一席話,勝讀十年書?!?/br> 張大師笑道:“你們是外來宅對本地的行情有所不知,周圍諸多私人的工程隊(duì)夜里常常會爭奪地盤,搶奪生意,你爭我斗也是尋常之事,這些事情警方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白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