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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占了先機。但正如大人所說,這么多的俘虜,關(guān)押久了會出大|麻煩。不如這般,我們邀請輝王來大蕭商議解決爭端的辦法。輝王在此事中已經(jīng)拿到好處,拿到好處的人,是最容易背叛盟友的人。過河拆橋,人之天性。他若愿意揭穿羅丞相,指證他的罪行,我們在兩國和談的條件里讓他一步也不是不行。” 梁德浩一愣,想了想:“他堂堂國君,若不愿來呢?” “德昭帝御駕親征,為國而死。他想取而代之,不做足姿態(tài)怎么可以?” 梁德浩思慮半晌,點頭應(yīng)允。“你說得有理,這事我去安排,速速辦來?!?/br> 中蘭城里,錢世新的計劃進行得非常順利。梁清河雖然目不識丁,沒甚見識,但也是個聰明人。他很快就把錢世新交代的說辭都練好了,還幫著出了不少主意。為了掙那十兩銀子,他很是賣力。 最后定下的說辭是這般的:當(dāng)年日子過得很苦,父親只在書院做個雜役,沒有別的本事,掙不到什么錢,他當(dāng)初還生了病,父親得帶他求醫(yī),欠下不少銀子。因為那會日子過得苦,父親總與他念叨,所以他年紀(jì)雖小卻也記得當(dāng)時情景。后來某日父親說有位貴人托他辦一件極兇險的事,若是辦成了便會有許多銀子。聽得有銀子,他還問了父親幾句。父親哭了起來,說這是件違背良心的事,但他們窮到這份上,也顧不得良心不|良心了。后來父親被捕,他才知道父親說要做的事居然是刺殺太守大人。 父親死后,他被人送到了清河村,交到了梁老爹手里。后來他見過幾次姚昆過來,給了梁老爹銀子。那會兒他不敢多問,生怕惹下禍端,又怕梁老爹不肯撫養(yǎng)他。后來日子久了,事情慢慢就淡了。直到前一陣子,他聽得坊間傳,說是姚昆是刺殺蒙太守的主謀,他這才將所有的事都聯(lián)系起來。他想起自己冤死的父親,覺得不能再沉默下去,故而前來告官。他手上藏著當(dāng)初父親留下的一張圖,說是托他辦事的人給的。這是物證。 那張圖,自然就是錢裴留下來的路線圖紙。錢世新重畫一張,上面按姚昆的筆跡寫上字,好指證姚昆。 梁清河便是帶著這張紙敲響了鳴冤大鼓。錢世新像模像樣地聽他訴冤,接受了他的狀子。案子一立,公文遞到紫云樓,有苦主告訴,需得姚昆到案。 蔣松自然沒辦法再藏著姚昆,便將姚昆交了出來。但他叮囑錢世新,姚昆亦是白英刺殺案的重要人證,希望錢世新莫要擅動重刑,若將姚昆打死,后果自負。 錢世新自然不會做這樣的傻事。他將姚昆收押入牢獄,按規(guī)矩提審,按規(guī)矩入獄。姚昆正眼也不看錢世新,似是對他怨恨之極。 錢世新還親自去了趟太守府,欲告之蒙佳月重審蒙太守遇刺一案。但他仍舊吃了閉門羹。管事朱榮出來答謝,只說已將消息轉(zhuǎn)告夫人,但夫人身體欠安,不便見客。 錢世新又道若是蒙佳月欲見姚昆,他可以代為安排。 朱榮又答,夫人與那人已沒有關(guān)系,不會再見。且蒙太守遇刺案過了許多年,當(dāng)年夫人并不在蒙太守身邊,對事情全不知曉,在審案上幫不了大人。此案對夫人傷害甚深,夫人不愿再提,也不愿再想,還望大人莫要再打擾。 錢世新聽罷,放心了。他微笑告辭。蒙佳月不打擾他那才好。 有人證有物證,姚昆心如死灰亦不多言,案子很快就定了結(jié)論。姚昆被打入死牢。 另一件事,錢世新就沒有辦姚昆這般果斷。他拖了又拖,拖得魯升過問,這才下定了決心。他找來了呂豐寶,問他錢裴的具體地址。呂豐寶有些警覺,錢世新借口呂豐寶被人察覺了,魯升來問了他錢裴是否給他遞過消息。他說魯升正在追查錢裴下落,他需要在魯升之前找到錢裴,將錢裴轉(zhuǎn)移到安全地方。 呂豐寶忙道:“那我即刻出發(fā),給老爺報信?!?/br> “方才不是說了,你已被盯上。你就在城中不動,方能轉(zhuǎn)移他們的注意。我派別人送信,這才妥當(dāng)?!?/br> 呂豐寶不再遲疑,將錢裴的居處說了。 錢世新拿了地址,交到了魯升的手里。 魯升看了看,滿意了:“這事我就不插手了,你派人去辦吧?!?/br> 錢世新應(yīng)承下來,當(dāng)著魯升的面叫來了親信言遙,把刺殺錢裴的事交代了,同時交代了殺掉姚昆,偽裝成自盡的模樣。姚昆雖在死牢,但為免夜長夢多再生變故,還是死了干凈。 言遙領(lǐng)命下去了。 魯升笑道:“你有如此決心,我便放心了。我得去石靈崖監(jiān)軍,這平南,就全放到你手上了?!?/br> 錢世新有些吃驚:“監(jiān)軍?” “剛收到的消息,在那處有事情要辦。龍大不在,我是巡察使官,我說什么便是什么,不然他們便是謀反?!?/br> 錢世新明白過來,喜道:“終于要收拾他們了?” “一步一步來嘛。”魯升拍拍他的肩,“這里就是你的了。” 魯升當(dāng)真走了,事情看來很急。 錢世新舒了口氣,這陣子連軸轉(zhuǎn),他有些疲累。他讓手下準(zhǔn)備些酒菜,當(dāng)晚對月獨飲,既興奮又傷感。想到錢裴,他忍不住喚來手下,回福安縣將他兒子接來,他也許久未見到他了。 酒過三巡,錢世新的心情好了起來。所有的事情都很順利。就連靜緣師太那頭,他也應(yīng)付了一關(guān)過去。 輝王給了他一個消息,說當(dāng)年靜緣的女兒被綁架一事,看起來有德昭帝的指示。他指使黃力強雇兇殺他,他有防備,不好下手,德昭帝那頭又不能露出破綻刺殺是皇室所為,否則影響德昭帝登上大位。所以他們欲找個最厲害的殺手。最厲害的殺手,定然不容易擺布。最后黃力強想出了用人質(zhì)要挾的法子來。 錢世新將這個消息告訴了靜緣師太。 靜緣靜靜聽完,問:“如何知曉的?” 錢世新道:“德昭帝死了,輝王掌了皇權(quán),入了宮,從宮里那些太監(jiān)近侍處查到的線索。他倒不是特意與我提起,只是問起了霍銘善,他恐怕霍銘善在宮外仍有余黨,請我?guī)兔α粢馄侥峡み@頭。” “霍銘善也與此事有關(guān)?” “那我就不清楚了?!卞X世新不敢編太多。他覺得輝王其實也是瞎編,哪有從前查不到,現(xiàn)在突然一下子全查出來了,兇手還都是死人。說多錯多,而且把答案全說完了,他就沒用了。 靜緣思慮片刻,喃喃道:“難怪霍銘善找到了我女兒……” 是嗎?事情究竟如何,他就不知道了。錢世新佯裝冷靜地看著靜緣。 靜緣道:“既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