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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 譚氏再次附合。如此正好,在女兒成親前,將家里多余的人都清出去,之后踏踏實實地辦婚事,可不會再有閑雜人等鬧些不痛快惹煩心了。 安之甫見得譚氏如此積極,想到段氏楚楚可憐的模樣,心里有些猶豫。他想了想,點頭應(yīng)允,將事情交給譚氏去辦,自己出門去了,眼不見心不煩。 譚氏見得他那神情便知他心思,怕他回來反悔,于是火速請了先生過來,意思意思擺了個儀式便將范氏的牌位請了出來,白布包好,先擺回范氏原來的院子,待處理好遷墳的事再一道將牌位送出去。 這事驚動了各房,大家紛紛過來打聽。譚氏解釋了一番,推給了八字風(fēng)水安宅辟邪之類的理由上,說是先生算了,范氏八字與安家不合,惹來不少禍?zhǔn)?。如今家里頭正是轉(zhuǎn)運的時候,該做些調(diào)整。一切都是老爺定下的,她是按吩咐辦事。 大家聽如此說,自然不再言語。但段氏卻冒了出來,冷冷問了一句:“那收拾我的行李,也是為了安宅辟邪嗎?” 譚氏抬了抬下巴:“你生病了,老爺憐你,讓你出去安靜休養(yǎng)?!?/br> “說得真好聽?!倍问献蛉绽锫牭冒踩粝;貋碚f安若晨并不知道安若芳的下落,她就鬧了脾氣。這一晚上過去,怨氣與煩躁有增無減,再遇著要被遣走一事,怒火頓時被點燃了。“譚靜華,你真是狼心狗肺。范心嫻死了這么多年,你連她牌位都不放過,下一步是打算去挖她的墳嗎?你也不怕她化成厲鬼找你算賬!” 譚氏火冒三丈:“你這賤人,又討打嗎?” “打呀?!倍问虾鹊溃骸鞍盐彝览锎颉D愕故窃囋嚳?,我死了會不會找你!活著的時候我斗不過你,正好死了再試試?!倍问限D(zhuǎn)向三房薛氏、五房廖氏道:“你們就這般看著,就看著吧,她斗完了范氏的牌位,再弄死我,接著就是你們了!這么大的宅子,只容得下她一房,其他人皆是多余的,她見不得誰人好,她誰都不會放過。先是大姑娘和我的芳兒,接著就是你家蘭兒了,還有你,你最該小心,你生了兒子,你竟然敢生兒子,這賤人得多恨啊。你等著瞧,收拾完所有人,她不會放過你兒子的。你兒子能平平安安長大嗎?” “來人!”譚氏怒喝,“把她給我拖下去,關(guān)到屋子里去。行李收拾好,即刻押上車送走。” 段氏尖叫著張牙舞爪,婆子一時不敢近身。段氏尖叫道:“我不走,我死也不走!你想將我送到外頭弄死,不如就讓我在這兒死了。我要等我女兒,我不走。我女兒會來找我的。我死在這兒,她好歹還知道我的葬身之處!” 譚氏沖婆子大喝,婆子趕忙看準(zhǔn)了機會沖上去。段氏竟力大無比,一把將她推倒在地,繼續(xù)尖叫道:“不不,我不死,我要活著見到我女兒。我要親眼看看她如何了,不然怎能瞑目,怎能瞑目?”她跪倒在地,竟換了哀求姿態(tài)哭了起來:“求求你,讓我留在這里,讓我做什么都行,我做牛做馬伺候你,只要讓我留在這里,我要等我女兒,我要等我女兒回來?!?/br> “娘,四姨娘病了,莫與她計較?!卑踩粝T噲D幫著說話,“她生病了,哪里知道輕重。去了外頭人生地不熟,不好養(yǎng)病呢。還是再等等吧?!?/br> “是啊是啊,二姑娘說得是。我不知道輕重,去外頭會闖禍,還是關(guān)在家里的好?!?/br> “你閉嘴,沒你說話的份。”譚氏對段氏喝道,“別以為耍賴便能行,這事是老爺定好的,可不是我欺負(fù)你。這家里被你鬧得還不夠!今天就跟我滾出去!” 譚氏口氣堅定,段氏自知留下無望,頓時換了面孔,狠狠地瞪著譚氏,那眼中的恨意,讓安若希非常難受。 “娘?!卑踩粝?纯雌渌棠?,竟沒人出來幫著段氏說句話,安若希只得硬著頭皮繼續(xù)努力,“娘,你就看在死去的四妹份上,再跟爹爹說說……” 安若希話還未說完,段氏卻是跳了起來,沖安若希喝道:“誰死了!你說誰死了!你敢咒我女兒!你們母女一唱一和,裝什么好人,惡心!你這賤人與你娘一樣,與安若晨一樣,都是賤人!不得好死!” 安若希目瞪口呆,簡直要吐血,真是好心沒好報,她要是再幫她說一句話,她安若希就是,就是薛公子說的“笨蛋”! 安若希咬牙忍怒,可段氏卻還在發(fā)瘋,反正沒機會了,她豁出去了。婆子過來拉她,她一把煽開,丫頭過來,她一腳踹開,還在罵:“安若希你別得意,這個家的女兒,都沒好下場。你咒我女兒死,你們也沒一個能好的。等著瞧!安若晨會被細(xì)作殺了,砍下了頭送給龍將軍。你嫁給那短命鬼,日日伺候著端屎倒尿,看著他斷氣,守一輩子寡。安若蘭這毒心腸的,被老爺再送給錢老爺日日受折磨……”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簡直不敢相信段氏竟然說出這種話來! 譚氏氣得七竅生煙,正待叫役仆和婆子們一起上,把這瘋婦拖走,結(jié)果所有人都沒有安若希動作快。安若希沖上去,一個巴掌甩過去,扇得段氏頭一歪,再說不出話。 “你敢罵薛公子!敢咒他斷氣!你這瘋婦!我還想幫著你,我呸!你被送走了好,我管你去死!” 敢罵薛公子,她就是不答應(yīng)! 段氏被安若希打,整個人愣住。然后她一聲嘶嚎,朝安若希撲了過去。一把將安若希撲倒在地,揚手便給她一巴掌:“你敢打我,你也是個賤|人,敢打我?!?/br> 安若希被按倒地上,臉上挨了一巴掌,也不示弱,揮舞手臂左右開弓用力回?fù)?。嘴里罵道:“你才賤|人!你個瘋婦!你敢咒薛公子,我不會放過你的!” 她抓住了段氏的頭發(fā),一把揪住,用力翻身,反騎在了段氏的身上。兩人一陣撕打。 譚氏又驚大怒,沖下人們喝道:“愣著干什么,快將她們拉開!” 婆子丫頭仆役們一涌而上,將安若希和段氏拉開。安若希頭發(fā)也亂了,衣裳也扯破了,臉上被打得微紅,下巴有道指甲的劃痕,頸脖處還被撓出一道血痕。 段氏看上去也不好,頭發(fā)亂糟糟,臉上有兩道撓痕,微微滲著血,左眼一直在眨,似是被打到,鼻子還滲了些血跡。她還拉開,還在破口大罵。罵得全是薛敘然短命爛骨,罵安若希賤|人配短命鬼。 安若希怒得滿臉通紅,被拉著還拼命伸腳踹段氏?!安辉S你咒他,你這毒婦!你才不得好死,你歹毒得連你女兒都不敢留在你身邊!她為什么走!你沒有護(hù)著她,沒人護(hù)得了她!她為何走?!” 安若希大喊大叫,段氏倏地靜了下來,不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