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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居然還向著外人。譚氏可還記得安若晨一心想破壞這門婚事?,F(xiàn)在婚事雖談定了,但禮數(shù)還要等吉日才能辦,這關(guān)頭薛家又開始挑他安家的刺了,反反復(fù)復(fù)的態(tài)度也真夠讓人嫌棄的。譚氏說了幾句不好聽的,安若希在一旁暗暗心驚。 安家人并不知道,安若晨聽說了傳言也是一驚。什么細作、安家謀害于她可不是她想散布的內(nèi)容。陸大娘也說她絕無安排這個,她往外透露的,只是單純摔馬意外而已。于是安若晨心里有數(shù)了,有人利用傳言,在拖她后腿呢。 果然白英來探望她時說話重點一直圍著她摔馬的真相上。陸大娘說是意外,自責(zé)領(lǐng)罰,但白英還是將所有馬夫都提審,從馬兒的來歷到平日的馴養(yǎng)照顧再到出事那天的所有的細節(jié),全都問了個遍。先前大家都說是意外,如今有了借口,正好從里審到外。 “這馬兒是龍將軍送給安姑娘的定情物。將軍親自挑的,安姑娘的馬術(shù)也是將軍教的?!?/br> “安姑娘給馬兒起名戰(zhàn)鼓,平日里對馬兒很是寵愛?!?/br> 正經(jīng)線索沒問到,倒是將白英rou麻住了。這兩人互相討好膩歪的程度真是夠了。 有一馬夫見得白英臉色難看,忙道:“那日沒甚特別的,與往常一樣。但要說古怪還真是有,戰(zhàn)鼓溫馴聽話,鮮少發(fā)脾氣,把人摔下來還真是從來未曾發(fā)生過的事?!?/br> 白英有了興趣:“所以你的意思是?” “戰(zhàn)鼓這般溫馴,誰人都能靠近,也許真有人趁著我們未留意時給戰(zhàn)鼓動了些手腳。所以戰(zhàn)鼓這才暴躁易驚。正巧安姑娘走神被嚇到了,如若不然,也許跑著跑著也會被摔下來。安姑娘自己受了驚嚇,倒是讓那賊人掩飾過去。可惜我們當(dāng)時未往他處想,馬鞍和戰(zhàn)鼓均未好好檢查,如今時候已經(jīng)過去,東西都重新收拾過了,不好查了。” 白英簡直被噎到,這人是jian細同黨還是怎么地,拿本官逗樂子?! 馬夫一看附合完了怎么白大人臉色更難看,于是不說話了。 錢世新在一旁道:“我倒是想起,那日我們在紫云樓外見著了安家的四夫人。她生病腦子糊涂,怎地跑到這么遠的地方來,會不會當(dāng)中也有些隱情。不如,我到安家從側(cè)面探聽探聽,說不定能查到些什么?!?/br> 白英點頭,將這事交給錢世新辦。 安若晨醒了,但看起來仍是虛弱,說話迷迷糊糊,眼睛半睜半閉。白英卻不放過,對她道:“若真有人謀害于你,那定是你從前查案涉及的相關(guān)人等。我讓錢大人再把你的案子仔細審讀,你若想起什么,對案情亦會有所幫助?!彼衼砹酥荛L史,與他道安若晨受傷,不便寫那供述,便由周長史安排人聽安若晨口述,幫她記錄下來。 這是要逼成啥樣?周長史苦著臉,只得應(yīng)下。白英還想再囑咐安若晨,一轉(zhuǎn)頭,卻見安若晨已然昏睡過去。周長史看著,頗有些羨慕。他也好想能暈過去。 白英皺眉,也不知安若晨真的假的,再叮囑周長史一番,這才作罷。 錢世新得了白英的令,像模像樣的帶了人去了安家。安府上下嚇了一跳,錢世新卻是私下安慰安之甫,既是白大人下了令,這怎么都得查查,但他心里清楚安家不會對安若晨下手,只是這般不巧,那日被白大人看到段氏在紫云樓外,這才生了疑。 這一番言語暗示,段氏果然又給安家招麻煩了。安之甫臉色難看,錢世新嘆氣,道:“我盡快找個地方,將四夫人接走安頓吧。她到了福安縣,離安大姑娘遠了,自然就鬧不出什么事了。” 安之甫忙一口答應(yīng)。錢世新又與安之甫囑咐了一番,留下了四個手下在安府。 安若希心有些慌。今日一整天她在府內(nèi)走動,看到錢世新留下的那些護院在到處走動,令她頗有被窺探監(jiān)視的感覺。這一轉(zhuǎn)眼,家里又被塞進來四個人,這里究竟是安府還是錢府?錢世新打的什么主意?還有,她最緊張的,就是連官府都來查他家謀害大姐一事,那薛家會怎么想,原本就對她家輕視懷疑,這下鬧到官府了,薛家會相信她家是清白的嗎? 她名節(jié)毀了,本就心虛。薛家雖說不嫌棄,但她一日未進門,一日便覺得不踏實。安若希坐立不安,有很多話想與人說。不,是想與薛公子說。她得告訴他,她家里沒干壞事,這回真的是被冤枉的。再有今日母親說的那些,也不是真心話。總之她很想知道薛公子是如何想的,有沒有怪罪她家,陳媒婆有沒有碎嘴亂說。安若希覺得這很重要,還得盡快辦,不然說晚了,薛公子鬧起脾氣來退婚,那就真的沒挽回的余地了。 薛公子會退婚嗎?安若希越想越不安。畢竟薛公子那隨心所欲的脾氣,加上對她也不是那么喜愛。萬一呢? 可是已經(jīng)很晚了,出門不合適。但是再拖下去就更晚了,出門就更不合適。安若希掙扎又掙扎,最后心一橫,不行,她不能等到明日薛府上門退親了再來后悔?,F(xiàn)在就去!她想見薛公子! 月光皎潔明亮,照亮著安若希的路。為免被人攔阻,她悄悄跑了出門。出了門撒腿狂奔,奔出一段便有些后悔,但她不能回頭。不知道為何不能回頭,她只曉得必須向前,向著薛家的方向去。安若希跑著,腦子熱得發(fā)燙。她跑累了,走一段,再跑一段,再走一段。 正值戰(zhàn)時,全城宵禁,按理說,該時不時遇到巡城的官兵和衙差才對。安若希是快到薛家時才想起這事。她很緊張,但腳步未停。若被官兵抓住了,她便說……她說什么呢,噢,她就裝傻吧。裝傻能混過去嗎?糟糕了,遇著官兵該怎么說? 安若希沒想到答案,她喘著粗氣,停在了薛家外頭。 竟然順利跑到這了!巡城官兵呢,衙差呢!中蘭城危矣,老百姓靠著你們護衛(wèi)真的可以嗎? 安若希撐著膝蓋傻子一般的笑,有些難過,她覺得她完全不用裝傻,因為她是真的傻。跑來這兒做什么呀,大半夜的去敲薛家門才真會讓薛家想退婚吧。可是她真想薛公子呀。自那日他救了她,都過了三日這么久了。她未能聽到他親口說一句“我娶你”,她便覺得不安心。 安若希呆呆地看了薛家的圍墻好一會,真心嫌棄自己。她垂頭喪氣,轉(zhuǎn)身欲回家去。 這一轉(zhuǎn)身,愣了。四個大漢,穿著薛家家仆的衣裳,正盯著她看。 安若希嚇得退后兩步。他們不認識她吧?一定不要認識她!也不要記得今晚見過她! 那四個大漢不說話,也沒有上前靠近她。安若希正想著如何解釋,這時候又奔來一個大漢,客客氣氣地沖安若希施了個禮:“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