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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錢老爺?shù)氖窒卤銊恿耸?。那沒娘護(hù)著攔著,萬一薛夫人有個好歹,這仇就結(jié)大了。鬧到官府去,錢老爺可是不會保咱們家的。想想四姨娘這事,錢老爺是如何對我們的?” “依你說,如何辦?” 安若希嘆氣:“若依我說,自然是這事辦不得。錢老爺一心只想抓到大姐,不管不顧的。說句不好聽,他老糊涂了,色|欲熏心,豁得出去,只顧自己,哪會管我們安家的死活?!?/br> 譚氏皺起眉頭。 安若希又道:“莫說對咱們,就是對錢大人,錢老爺?shù)灿行閮鹤邮送局耄膊粫沙鲞@等事來。錢大人對他頗是憂心,還得為他做的事奔波善后。這回是幫我們了,下回可否還會相幫,他一為官者,顧著自己才是緊要。娘,錢老爺此人太毒,爹爹也沒那制住他的本事,咱家受的教訓(xùn)還不夠嗎?不可與他為伍?!?/br> 這道理譚氏哪會不懂,她道:“如今說這些又有何用?錢老爺在這兒盯著,不辦是不成的?!?/br> 安若希咬了咬唇,心一橫道:“那我去吧?!?/br> “什么?” “事情還按錢老爺吩咐的辦,信我來寫,見面的人換成我。就跟薛夫人說我與jiejie好說話,這般好相勸,恩怨方能解開,婚事才能順順利利。這般雖是出格了些,但薛夫人應(yīng)該也能理解。這般,出事時,我護(hù)著薛夫人,這才坐實了我能給薛家?guī)砀_\(yùn)之說。而jiejie見是我,想來也不會扭頭就走,就算薛夫人提前告訴她是與我見面,她也不會對我防范太深,會來的。再者,薛家若是生疑,我是小輩,平素與錢老爺未有打交道,他們不好怪罪。就算怪罪下來,我一人承擔(dān),這般娘親和爹爹便能抽身出來。這家里,只要娘在,爹爹在,便能想法救我。但若是因這事爹、娘被關(guān)了大牢,我們一家子如何辦?” “希兒!”譚氏聽得感動,一把將女兒抱住?!澳阏嬲媸悄锏暮门畠?。你說得有理,確是該這般才好?!?/br> 是嗎?是該這般嗎?所以女兒頂罪便沒關(guān)系,就該這般?安若希在心里苦笑。也許她方才真應(yīng)該跳下湖去才好。 譚氏當(dāng)即讓安若希寫了信,然后她拿著信去找安之甫和錢裴商議。由她去解釋為何換安若希出面更好。安若希告訴她,便說是娘親的主意,不然錢老爺疑心重,會以為我們不聽話,想從中搞鬼。譚氏覺得在理,便這般辦。 安若希在譚氏的屋子里焦急等待,生恐會被錢裴識破。但安若晨幫她促成婚事,讓她與薛夫人和薛敘然見過面的事,應(yīng)該無人知曉才對。上次她支開了丫頭,待丫頭回轉(zhuǎn)到喜秀堂時她正在看首飾,丫頭一點沒疑心。所以錢裴也定不知道的。安若希很緊張,她希望是如此。 她打的主意,無非就是這信由她來寫,交到薛夫人手里,薛夫人一看便知有詐。而若是譚氏寫的,薛夫人知道譚氏與安若晨不合,也許就真信了。必須讓薛夫人知道這里頭另有隱情,這樣薛夫人就會拒絕安排。也許譚氏提的要求薛夫人也會拒絕,但安若希不敢冒險。由她來辦,薛夫人十成十定會拒絕,這般,大家都相安無事,錢裴便利用不了他們了。 安若希等啊等,終于等到譚氏回來。譚氏說安之甫和錢裴都答應(yīng)了,覺得這事由安若希來辦可行性更高些。那封信已經(jīng)差人給薛家送過去了。只是錢裴又說,屆時他會派他的人做轎夫送安若希去。 安若希心里咯噔一下。這是派人監(jiān)視威脅于她。 但她不能拒絕。 “好?!卑踩粝4?。 她知道根本到不了送她赴約那一步。只要薛夫人看了信,便會知道怎么回事,她會通知大姐,那大姐便會有所防范。安若希心里很難過。信送到的那一刻,便是婚事毀了的那一刻。誰會跟一家子毒心腸的人家做親家呢? 不怕的,不怕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安若?;亓宋?,躲在被子里偷偷垂淚,也許,青山早不在了。 ☆、第126章 第126章 錢裴這一夜竟是就在安家住下了。安家上下小心翼翼。安若希聽得消息沒大反應(yīng),說了句:“哦,他葬在這兒都沒事,隨他吧?!?/br> 報信的丫頭聽得汗毛直豎,跑掉了。 安若??蘖艘粓鍪娣┝?,反正薛家親事黃了,薛夫人不會搭理她家了,隨便吧。她倒是要看看,錢裴還想鬧出什么事來。 安若希悶頭睡覺,可輾轉(zhuǎn)反側(cè),并未睡好。第二日一早,安家竟然收到了薛夫人的回信。信上說,她很高興安家同意了婚事,也能理解安家的苦衷,既是雙方婚事已定,為免節(jié)外生枝,她會約安若晨出來,大家坐下好好談?wù)劊舱埌卜蛉宋饟?dān)憂顧慮,只要安家莫再變主意,這婚事定是不會有變數(shù)了。 除了錢裴,所有的人都有些愣。 安之甫與譚氏是意外怎么這意思變成他安家鐵了心結(jié)親不得改主意了,那聘禮不能再談了是吧?安若希則目瞪口呆。怎么回事,薛夫人竟然看不懂這信嗎? 錢裴很滿意,吃早飯時胃口格外的好,就連應(yīng)付錢世新派來請他回府的仆役都很有耐心,好聲好氣打發(fā)人家走了。 安若希坐立不安,只得寄希望于大姐識破這一切,莫要應(yīng)允赴約。 可近午時時,薛家又送來了一封信。薛夫人說她已經(jīng)約好安若晨,一切照安家的囑咐辦的,安若晨會來。今日申時,在福運(yùn)來石閣雅間會面。 安之甫和譚氏松了一口氣。安若希感到絕望。 安之甫與錢裴商量動手的細(xì)節(jié),他無論如何想保住與薛家的親事,為了掩人耳目,讓錢裴務(wù)必讓手下先佯裝襲擊安若希與薛夫人,待安若希拼死保護(hù)薛夫人后,再動手劫安若晨。這般,他們便能從這事里撇干凈關(guān)系。 錢裴一口答應(yīng)。安若希半點都不信他。 譚氏與女兒促膝長談,教她要如何表現(xiàn)。告訴她薛夫人如何性情,她要表現(xiàn)得端莊有禮才能討得薛夫人歡喜。又道匪徒?jīng)_出來的時候別怕受傷,別躲別跑,要撲過去將薛夫護(hù)住,受點傷還是好的,這般用了苦rou計,便無后患了。安若晨被劫后,她的護(hù)衛(wèi)沖進(jìn)雅間,要給他們指路,要表現(xiàn)出姐妹情誼,要痛哭,等等等等說了一堆。 安若希垂著眼一一應(yīng)了。 終是到了要出發(fā)的時候,錢裴當(dāng)著安之甫與譚氏的面,對安若希道:“今日之事,便有勞二姑娘了。若是二姑娘沒辦好,我會很遺憾的?!?/br> 安若希白著臉,話也說不出,只得點點頭。 錢裴的兩個手下抬了轎子,將盛裝打扮的安若希送去福運(yùn)來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