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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二巧之后,便一個人向著皇后的寢宮走去。 在二巧大神畫的路線圖的幫助下,喬俏總的來說最后還是達到了目的地的。 不過各種曲折嘛…… 例如意外拐進了一個死胡同被自己的影子嚇得掉了燈。 再例如被路旁垂下的柳枝勾住了頭發(fā),以為被什么不好的東西纏住了,而原地靜止了許久。 諸如此類,等等等等。 到了皇后的寢宮,她提著個燈在屋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翻翻找找好久都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喬俏不免有點垂頭喪氣。 她盤腿坐在寢宮中央,開始靜心思考。 雖然周圍黑漆漆的有些嚇人,但這種情況下,思緒竟意外的清晰。 能在這個屋子里藏起來的東西,必然不會是什么龐然大物。那么首先有可能的自然是書本。皇后娘娘極有可能將自己覺得異常的一些事情記錄下來。 只是如果真有這樣的東西,真的會在這個寢宮里而不是自己曾經(jīng)住過的庭院嗎。 不管了,先找找。 喬俏把這里翻了個底朝天,依然一無所獲。 既然不是書籍那就很有可能是使用的物品,穿過的衣服。 等等。 如果說是衣服的…… 喬俏將衣柜里的衣服悉數(shù)倒騰出來,結(jié)果一無所有。慣是一些雍容華貴的衣服。 喬俏坐在一堆衣服上面,一臉的生無可戀。 喬俏坐著發(fā)呆,意外的想起小時候,自己和兄長在家里捉迷藏,有時候也會躲在這里。倏地,想到什么,一臉驚訝的看向衣柜,小心爬過去,伸出食指,扣了扣柜子里面的隔板,一陣空空的聲音傳來。 我的天! 竟然真的有! 喬俏按照以往經(jīng)驗,手指扣著隔板的左面使勁向右拉,結(jié)果隔板仍舊是死死地,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換一面,仍舊如此。 既然左右都不對,喬俏將手指甲扣入隔板下方,一個用力,將板子向上抬去,打開了! 喬俏將里面的衣服悉數(shù)倒騰出來,封后大典需要穿的鳳袍,戴的鳳冠! 雖說皇后的確是那天不見的,那是并沒有人能知道具體的時間。 據(jù)說是幾時到時,宮女們進來請皇后,就發(fā)現(xiàn)皇后已經(jīng)不見了,人間蒸發(fā),連同那一身鳳袍鳳冠也隨著皇后的消失,銷聲匿跡了。 既然這些東西都在這,那皇后就應(yīng)該是之前就離開的。 喬俏仔細一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皇后的梳妝打扮都是由宮內(nèi)嬤嬤一應(yīng)負責(zé),肯定是一切都準備妥當(dāng)后,才會獨留皇后一個人在這里。 既然這樣,那一定不可能是有人脅迫她離開,那樣就沒有理由把鳳袍褪下。 就也就是嬤嬤們一從這里離開,皇后便把這些礙事的東西都悉數(shù)褪去,自己主動離開的! 想到這一點,喬俏的眉頭蹙了起來,皇后是自己主動走的,這個認知,讓她有點懵逼。 ☆、第36章 .21一更 喬俏當(dāng)頭棒喝,既然皇后是自己從這里離開的,那就說明,這里一定有密道。 喬俏正欲開啟新地圖,心里閃過一抹異樣,趕緊將鳳袍鳳冠放回原處,又將隔板輕聲小心拉下。 屁股往后隨便一坐,叫苦連天:“什么啊!這里怎么什么都沒有,竟是一堆奢華的衣物,白忙活一場了?!?/br> 說完還為了配合她剛剛說的話一般,抓著衣服摔摔打打。 似乎是為了印證她內(nèi)心的揣測,房頂?shù)囊魂囅はに魉鳌?/br> 喬俏余光輕掃房頂,唇畔勾起一抹淺笑,果然不出她所料。 喬俏:“真不知道我這大晚上的來這干什么!” 糾結(jié)猶豫了一會,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走到回程的三分之二處,喬俏猛地一拍腦門:“呀!忘記把衣服還原了,那豈不是明天又會流言四起?!?/br> 喬俏的上牙不安分的一下下咬著下唇,鼻頭微皺,眉頭攢成了一個球,一臉的不情愿。 最后一咬牙跺腳,尋著原路跑回去乖乖的收拾東西。 回到皇后寢宮,喬俏蹲在地上老老實實的疊衣服,將衣服原原本本的放回去。 喬俏的狐貍尾巴開始逐漸顯露出來,這樣裝傻了這么久,她自己都要相信這才是自己的本來面目呢。 不知道一直跟著自己的人還在不在,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演戲還是要演全套。 不知道自己的這幅蠢樣子到底露餡沒? 不過只要那人單憑耳朵盜聽房內(nèi)動靜,她就無所畏懼。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人安排的? 攝政王? 有可能。 雖然自己跟他沒有直接的矛盾沖突,但是皇帝在外表現(xiàn)的就是一副對我寵愛有加的樣子,他想要利用我來對付皇帝也不是不可能。 太后? 現(xiàn)在的三足鼎立之勢中,太后起了關(guān)鍵的作用。 她跟兩個人都有關(guān)系,也沒有表態(tài)胳膊肘向哪里拐。只是這和我都沒什么關(guān)系呀。 皇帝? 難道他還是懷疑我是攝政王的內(nèi)線?不應(yīng)該啊。 救命之恩都換不來信任,這人也太多疑了吧。為了加深印證我所言非虛也說不定呢。 一切收拾好,喬俏往回走。 不過人要是衰起來,真是躲都躲不開。 半路撞到個皇帝,也是醉了。 喬俏恭恭敬敬的請安:“臣妾參加皇上?!?/br> 皇上目光凌厲,唇畔含笑,溫柔道:“不知容華在此做什么呢?” 在這天高氣爽的季節(jié),喬俏沒來由的提前享受了十二月的瑟瑟寒風(fēng),一月的料峭嚴寒。 喬俏抬起頭,一臉呆呆的樣子:“臣妾閑來無事,隨便逛逛?!?/br> 皇帝:“朕竟不知容華有此雅興?” 喬俏目光瀲滟,朱唇輕啟:“臣妾不敢欺瞞皇帝,只不過……” 喬俏停了下來,眼睛張合見,眸中的計較一閃而逝,快的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皇帝乖覺,接著問道:“只不過什么?” 喬俏頭微微的低了低,死死地皺著眉頭,眼睛使勁一閉,脫口而出:“臣妾是去皇后娘娘的寢宮了。” 既然并不能確定皇后寢宮的那個人到底是誰派來的,這個時候說假話就顯得很不明智了。況且自己一早就對皇帝和盤托出了自己的目的,所以現(xiàn)在說出來自己的小九九也無妨。 現(xiàn)在敵人在暗,自己在明。盡早站隊,方是明智之舉。 皇帝眸色微深的看著眼前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