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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保持著沉默,請問,還有比這更為凄慘的事情嗎?韓豪昨晚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我們都是那個誘餌嗎?可是是誰要放長線呢?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微涼一早就被阿姨帶去醫(yī)院體檢了,空蕩蕩的房子里只剩下我一個人了,頗有一副寂寞空虛冷的感覺,我開始懷念夏浩宇在我身邊的時光了,哪怕是兇我,都比現(xiàn)在這個樣子要好很多。 呸呸呸,我怎么期待著夏浩宇兇我了呢?他兇我,一定也是因為我的腦子不爭氣,讓他覺得無語了吧?也對,我這種漿糊腦子,真的…… 雖然我還是想他。難道這就是傳說的失戀嗎? 忽然,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我一個翻身便拿起了電話,笑著說:“宇哥……” “多多?”不是夏浩宇的聲音,“你怎么在這里?” “張優(yōu)澤?”我驚訝的看著電話,瞥了一眼顯示器上的數(shù)字,果然是張優(yōu)澤打來的電話。頓時語氣就低落了下來?!皬埦?,請問找微涼有什么事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我聽見張優(yōu)澤說:“良名下有些私人證券,需要轉(zhuǎn)移到葉微涼的賬戶上?!?/br> 對于這些聽上去比較高級的事情,我是一丁點都不懂的,于是回答他:“微涼去醫(yī)院了,可能下午才能回來?!?/br> “哦,”張優(yōu)澤輕輕地嘆了口氣,說:“我現(xiàn)在在產(chǎn)權(quán)交易所這里,如果方便的話,多多能夠幫她過來一趟嗎?因為我最近事情比較多,所以……”張優(yōu)澤聲音里帶著歉意。 “蘇良良心發(fā)現(xiàn)了?準備賠償給微涼?”我的語氣不太好,不過想著微涼以后還要養(yǎng)兒子,有了金錢總比沒有強,作為干媽的我,當然要給我的干兒子爭一口氣了,于是我又放緩聲音說道:“為那個交易所在哪里?不需要本人過去嗎?還有,蘇良大概給微涼多少錢???” “打的過來的話大概需要半小時,如果你不方便,我過去接你?” “不用不用,你告訴我地址就好了,還有,需要帶什么證件你也跟我說一聲?!辈恢罏槭裁矗m然“那件事”使得張優(yōu)澤在我的印象的信任分數(shù)急劇減少,不過我還是感謝他能夠出面幫助微涼爭取基本權(quán)益的這件事情的。 “我知道了,半個小時后見。”張優(yōu)澤確定我這邊的時間之后便掛掉了電話。 我打了個電話給微涼,可是她的電話一直沒能接通,想著平時她放證件的包包,拿著他們便奔向了交易所。 出租車停下的時候我便愣住了,眼前的大廈著實嚇了我一跳,在此之前我還不知道費城居然還有這種地方,“證券交易所”幾個金黃的大字赫然的出現(xiàn)在我的目光之,這棟樓大概有二十多層高,而而樓層的最外層,居然都是由閃亮的玻璃窗組成的,我輕輕地吸了一口氣,按照張優(yōu)澤告訴我的方式進了大樓里。 剛走到第一層時,就被眼前的場景驚住了,整個一樓人來人往,交頭接耳的聲音絡(luò)繹不絕,他們有的手里面正拿著件,有的和同事訴說著手的資料,還有大多數(shù)人都看著墻上那塊不斷閃爍變化的大屏幕上的數(shù)字,拿著筆記本正在做著記錄。 我輕輕地咽了口口水,瞥了人群一眼,不知道該找誰問路。 “這位女士,請問你是……”身旁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我轉(zhuǎn)過臉,便看到了穿著西裝面帶微小的男人跟我說話。 “哦,你好,我來找張先生,他……” “哦,我知道了,請跟我來。”那人還沒有等我把話說完,便伸出胳膊,對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跟著身旁的男人上了電梯之后我便不敢說話了,看了一眼這棟大廈里的電梯,忽然之間發(fā)現(xiàn)原來也沒什么,人家辦公樓的電梯不都是能容納二十來人的嗎?這個電梯才多大,最多能容納四人吧? “林小姐,這邊請……”電梯的門開了,身旁的男人看著我,禮貌的說。 我驚訝于他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的,但是我沒有開口問,這棟樓里每個人都像打了雞血似的,我不得不懷疑某些人存在著特異功能??瓤?,我是說,他們肯定比一般人更懂得看眼色行事、 站在我前面的一扇門開了,我伸著腦袋朝室內(nèi)看了一眼,這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氣。張優(yōu)澤挺直著背部坐在椅子上,手里端著咖啡杯抿了一口,表情那叫一個優(yōu)哉游哉、 他臉上的平靜和樓下的場景形成了喧鬧與安靜的強烈對比,頓時也讓我安下來來。 穿著制服的美女給我端來了一杯果汁,微笑的轉(zhuǎn)身離開,室內(nèi)只剩下我和張優(yōu)澤兩人,我瞥了一眼他手腕處放著的資料和印章,平靜的說:“這些,是給微涼的?” 張優(yōu)澤看著我,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淡淡的說:“是的,讓你帶來的證件都帶了嗎?” 我打開包包,將微涼的證件放在了桌上,說:“都在這里了……張局,怎么蘇良不要親自過來嗎?” 這句話問的有些見外,不過今天的事情倒真是奇怪,明明是微涼和蘇良之間的事情,倒是我和張優(yōu)澤過來插手了。 “如果不是這樣,你會出來再見我嗎?”張優(yōu)澤指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輕地翻動著桌子上的件,按了一眼桌上的印章,“啪”的一聲便蓋在了件上,抬起眼睛看著我,說:“這筆錢應(yīng)該足夠葉小姐養(yǎng)大孩子了,下午就回過戶到她的賬號上?!?/br> 我驚訝的看著張優(yōu)澤,頓時恍然大悟,蘇良能夠?qū)ξ稣f出那么殘忍言語,就已經(jīng)說明他愛自己勝過微涼,房子的事情剛剛過去,又怎么會忽然想到要給孩子撫養(yǎng)費?所以……這是張優(yōu)澤個人的行為? “還愣著做什么?簽字啊!”張優(yōu)澤指了指我面前的件,平靜的說。 “張局,其實,你沒有必要這么做的,”我輕輕地將鋼筆放了下來,說:“蘇良已經(jīng)給微涼一套房子,他們算是已經(jīng)斷了,你這么做,又何必呢?” 張優(yōu)澤臉上露出了一絲絲的詫異,半晌才露出了笑容,說:“我終于明白夏少怎么會深得多多的心了,原來,我想到的,他都在我之前想到了,房子,是良應(yīng)該給的,證券,也是應(yīng)該的,物質(zhì)生活水平?jīng)Q定孩子的教育水平,我覺得多多也是跟我想的一樣,所以,簽字吧。” 我直呆呆的看著張優(yōu)澤,試圖從他的眼神獲取一點信息,但是他的表情是如此的淡然,好似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于是,我輕輕地點點頭,拿起鋼筆,在件上簽了字,抬起頭看著張優(yōu)澤,笑著說:“真的謝謝你?!?/br> “多多,”張優(yōu)澤看著我,說:“你……和他沒有發(fā)生什么吧?” 我的臉上頓時閃過了一陣驚訝,難道我和宇哥吵架的事情這么明顯嗎?他是怎么看出來的? “是不是因為那天早上的事……” “不是的,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