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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地將手收了回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你告訴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蘇良,沒有想到這么殘忍的話你也能說的出來!”是微涼的聲音。 “葉微涼,我們認識的時候你不是這樣的?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模樣。哪里還有點女人的樣子?你想怎么辦?你知不知道這一次上面已經(jīng)對我們進行了盤問,你……”蘇良的聲音里帶著懊惱,顯然已經(jīng)失去了君子風度。 “蘇良,認識你之前我以為你不會在意這些名與利,沒有想到……沒有想到到頭來我肚子里你的親骨rou還不如這些名與利,真的……讓我太失望了……”微涼的聲音里帶著絕望,讓我的心里也是一片絕望。 “微涼,你現(xiàn)在還小,這個孩子我們可以先不要……等這段時間過了這風頭,我保證要一個屬于我們的孩子,和那個女人離婚,好不好?”蘇良的聲音里帶著勸告,“你不知道,她把我之前的資料都收集起來了,萬一……我的一輩子就毀了……” 原來如此,上次那個蘇女士知道無法從微涼這里下手,就來逼迫自己的丈夫,做女人做到這種地步,真是一種悲哀。 只是,悲哀的不是一個人,為了保住自己名與利的男人,才更加的悲哀。 “蘇良,你走吧,這個孩子我一定會生下來的,不過,他會姓葉,不會姓蘇?!蔽鲆闳粵Q然的聲音剛剛說出口,我的鼻子就酸酸的,與其躲在這里防止那份尷尬,不如進門給那個姓蘇的來個痛快。 “微涼,你聽我說……孩子不能生……萬一……” 真是欺人太甚!我“哐當”一聲打開門,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拿起了掃帚,用力的朝蘇良的身上打了下去。 “啊……”蘇良慘叫了一聲,回過頭看著我,說:“你干嘛打人啊?你這個瘋女人!” “打的就是你這個孫子,你給我滾!現(xiàn)在就滾!我們都不想看到你!”我拿著掃帚繼續(xù)左右甩來甩去,嚇得蘇良節(jié)節(jié)敗退,最后倚在門上。 再看一眼坐在沙發(fā)上哭泣的微涼,心里面的怒火更加憤怒了,大聲的說:“微涼你別怕,我把這孫子趕走!” 我的話剛說完,再一次的揚起了掃帚,這一下子還沒有打下去,便聽到微涼開口了。 “蘇良,我最后問你一句,你真的不要這個孩子?”微涼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輕飄飄卻帶著一絲堅韌,不禁讓我的心一擰。 “微涼,我……”蘇良伸出手來,表情帶著不忍,卻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蘇良你個混蛋!你……”我生氣的再一次提起掃帚,卻被微涼的聲音打斷了。 “多多,讓他走吧……”微涼的語氣很輕,我已經(jīng)聽出了她聲音的絕望,“蘇良,這套房子我要了……” 蘇良愣了一眼,說:“好。”然后便轉身離去了。 我看著關緊的門,轉過身看著沙發(fā)上坐著的微涼,她的鼻子紅紅的,眼睛也是紅紅的,頭發(fā)有些亂,衣服也是凌亂不堪,看著我都覺得心疼。 我慢慢的走進她,平靜的坐在她的身旁,看了一眼桌上放好的餐巾紙,保持著安靜。 半晌,微涼輕輕地開口,說:“張局可能明天就會回來,上面很少會去查我們局的事情,蘇良也被帶去審問了,問題可能很大?!?/br> “恩?!蔽逸p輕地回應,生怕觸碰到微涼的柔軟之處。 “多多,你覺得張優(yōu)澤怎么樣?”微涼吸了一口氣,說:“其實我覺得他這個人還是蠻正直的,只是被你們家夏浩宇比了下去?!?/br> “哪有啊,微涼你真的想多了哦,我……我和張優(yōu)澤沒什么的。”我輕輕地笑了一聲,有點不知所措。 “多多,我的命沒有你的命那么好,”微涼輕輕地抬起手指,將額前的頭發(fā)捋到了臉后,說:“我從十八歲開始變知道,男人是靠不住的,能夠抓住的,只有物質……但是,我還是信了,即使最開始我是依賴物質跟他在一起的,可是……多多,你會不會看不起我?”微涼說話的時候手都是顫抖的,她輕輕地側著臉看著我,小聲的詢問。 我伸出手握住了微涼的手,說:“微涼,我不會的,我這個人你是知道的,毛病很多,又有點馬大哈,可是跟你在一起這么久,你從來都沒有嫌棄過我,你知道我沒有爸爸卻在每年的父親節(jié)帶我去逛街,你知道我腳臭卻把最好的香水涂在我的身上,微涼,你對我多好,我都知道,即使全世界都嫌棄你,我依然和你在一起?!?/br> “多多……”微涼輕輕地抱住了我,“我后悔了,真的……但是我不能說,我說了他們也會笑我,我只能一個人獨子承擔……多多……” “錯了也沒事,誰的一生沒有做過幾件錯事呢,只要知錯能改,一切都能重新來過,微涼,你一定要堅強,蘇良不要孩子,我們可以自己養(yǎng),夏浩宇有錢,只要我稍微用點小手段,到時候零花錢肯定只會多不會少,到時候我們一起養(yǎng)我們的寶貝,好不好?” 微涼沒有說話,我能感受到她的眼淚一滴滴的掉到了我的肩膀上,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讓她樂觀。 半夜,我和微涼背靠背的睡著,我們很久沒有享受兩人一床的時刻了,她跟我說夢見了大學里的自己,那個時候我們還穿著白色的連衣裙,飛舞在五月的梔子花下。 “多多,我做什么選擇,你都會支持我嗎?”微涼聲音很小的問我。 “當然,”我果斷的回答,“只要你不傷害自己?!?/br> 背對著的那面,微涼沒有說話,我知道她沒有睡著,又開口說:“微涼,記得我跟你說過那個白手帕嗎?” “記得,怎么了?” “我今天,好像知道他是誰了?!表n豪那張痛苦的面孔立即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我的心好似萬條紊亂的細繩攪動在一起,久久不敢閉眼。 “是誰?”微涼問。 “微涼,其實我們有時候,真的要相信命運……” 因為我也不知道,年少懵懂時遇到的那個人,會在五年之后,再一次的出現(xiàn)在我的生命里…… ☆、第98章這酒有問題?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客廳里面?zhèn)鱽砹穗娫挼穆曇?,轉過身看著微涼,她睡得正熟,并沒有被電話吵醒,我小心翼翼的從床上起來,打開臥室的門,再輕輕地關上,走到沙發(fā)前,接起了電話。 “林多多,你是豬嗎?為什么現(xiàn)在才接電話?”是夏浩宇打來的電話。 “剛起床,昨晚……昨晚跟微涼聊天呢。”我老實回答,可是眼神卻在室內(nèi)游離,自從昨晚意識到我和韓豪還有那么一遭時,我居然有種不敢面對夏浩宇的心理、 這還沒做賊呢,怎么這種心理這么強烈? “今天不是要陪林克嘉出去玩嗎?他都吃完早點了,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