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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我都要知道!”大漢坐在了我對面的椅子上,從桌子上拿出了一把匕首在手晃悠,白亮亮的鋼刀在燈光之下亮瞎了我的眼,頓時讓我的氣焰降低了很多。 “我要喝水,”我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水瓶,平靜的說。如果大漢能夠放下匕首,那么我就有機會救出夏浩宇了。 “好,”大漢爽快的答應(yīng)了,他放下了手的匕首,笑著說:“不過林小姐,我可要提醒你,待會你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我不能保證,今晚我那幾個哥們,會不動你。” 我輕輕地點點頭,看著大漢朝門口水瓶的位置走了過去,只期待他再多走幾步,我就可以奔上去拿著匕首了。 “林小姐,如果你能告訴我那批貨在哪里,我保證你下半輩子吃穿不愁?!贝鬂h彎下身,一邊之拿著水瓶一邊倒水,我看時機一到,一個箭步飛了上去,抓著桌上的匕首便朝大漢刺去。 可惜,刺空了。 大漢站在室內(nèi),我站在門口的右側(cè),我的手拿著匕首彼此對峙著,卻聽見他說:“看樣子林小姐不愿意跟我們合作,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啊啊啊啊啊!”我驚恐的刺著手的匕首,驚慌的叫著,誰知隔壁的房間也傳來了驚恐的叫聲,我害怕的腿都在發(fā)抖,可是依然抓緊匕首,不愿意放下。 “快放下!不然讓你好看!”大漢看著我左右閃躲的匕首也不敢靠近,只能站在一米之外干著急。 “放下做什么?你不是要我好看嗎?……我告訴你,我……我可不怕你!”我繼續(xù)晃悠著手的匕首,只希望張優(yōu)澤能夠快點出現(xiàn),否則,我估計我會被先jian后殺。 “你不放下是吧,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堅持多久!”大漢面紅耳赤的看著我,朝身后退了兩步,雙眸鎖定在身后的一個凳子上,他生氣的抓起凳子,然后便朝我砸了過來。 “你做什么?不要過來??!我可不怕你!我真的不怕你!”我抖著小腿慢慢的朝后退,直到退到了墻邊退無可退之后,我只能抵著墻壁擺動著手指,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動作越來越僵硬,只能抓著匕首不肯服軟,瞪著雙眼看著前方。 “我最后問你一次,你到底放不放下!”大漢怒睜著雙眼看著我,呵斥著。 我害怕的說不出一句話,只能搖搖頭。 大漢舉起凳子放在頭頂,上前一步,用力的朝我砸來,我想這下慘了,萬一毀容了,連個婆家都找不到了。 誰知在這千鈞一發(fā)之刻,一個身影移動到我的面前,“嘭”的一聲凳子砸了下來,紅色的液體滾落在我的雙眸,我驚恐的說不出話來,下一秒,便暈了過去。 不對,被砸的又不是我,我怎么暈倒了?可是我還沒有看清那人的面孔,是誰?是天上掉下來的救兵嗎? ☆、第52章病房里的親吻 鼻尖是濃重的蘇打水味道,嗆得我十分難受,輕輕地轉(zhuǎn)過身,卻發(fā)現(xiàn)手臂被壓著,難受的想要抽回手,卻聽見nongnong的鼻音發(fā)出了聲音。 “別亂動,還在打點滴?!?/br> 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我想要睜開眼,可是又覺得很困,迷迷糊糊又聽到了另外一個聲音響起。 “我說你至于嗎?已經(jīng)跟你明確的說明不能輕易的從我那里出來,你偏不信!就差一天了事情就能解決了,現(xiàn)在可好,腦袋上出現(xiàn)個洞,還要拍片,萬一弄出個植物人……” “少***廢話!那群人到底怎么辦事的!你看她,睡得昏昏沉沉的,萬一被嚇出來個什么病,小心我廢了他們!”這個聲音這個口吻貌似和某人很像……某人叫什么來著……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就不想,還是先睡覺比較好。 睡夢,我做了一個關(guān)于童年的夢,在夢里面,爸爸牽著我的手奔跑在小學(xué)教師的馬路上,我們會經(jīng)過一座古老的拱橋,橋下是川流不息的河水,我常常會拉著爸爸的手問:“爸爸,這水是流向哪里的?” 爸爸會露出慈祥的笑容,抱著我說:“流向大海的懷抱。” 那個時候我們還不知道費城這座靠海的城市,更不知道能夠親眼目睹海的魅力,當(dāng)我一臉歡笑的指著遠處蔚藍的海水和雪白的海鷗時,我轉(zhuǎn)過身,想要告訴爸爸,你看,這里就是大海。 可是當(dāng)我轉(zhuǎn)過身,那個身影卻不見了,我想要抓住,卻怎么也抓不住。 “爸爸……爸爸,你別走……” “怎么了?” “爸爸……”我猛地一個翻身從床上爬了起來,四周是昏暗的燈光,我剛想抬起手臂,便看到了怕在一旁熟睡的某人。 他趴的那么小心翼翼,好似擔(dān)心碰到我的手腳似的,他的頭上還包裹著紗布,使得那柔順的發(fā)型有些凌亂,他雖然是趴著的,可是側(cè)臉上挺直的鼻梁和微翹的嘴唇卻使得整個人靜美的好似一幅油畫,讓我急躁的心情頓時安穩(wěn)了很多。 我忽然想起了暈倒之前那個忽然擋在了我面前的高大身影,他的手腕被捆綁在身后,他的眼神有些驚恐和擔(dān)憂,但是因為無法用手臂去阻擋那個迎面砸來的椅子,所以干脆用上了頭部和身體。 想到這里,我忽然覺得鼻子酸酸的,一直以來,我都不愿意承認跟夏浩宇有著什么特別的關(guān)系,一來,我們認識的方式過于特別,二來,我對這個人根本不曾了解,他做的生意,他開的酒吧,以及他們口的粉啊貨啊什么的,都讓我不敢靠近。 我說了,我們家祖孫幾代都是良民,踏實的就差去田地里插秧了,夏浩宇這種叛逆青年,別說是對我這一關(guān)了,就我那恪守規(guī)矩的老娘,那是絕對絕對過不了那一關(guān)的。 可是為什么,此時此刻的他看上去那么的安詳,那人不禁升起了一股想要撫摸的感覺?于是,我的爪子很自覺地抬了起來,輕輕地放在了他的眼前,就在即將放下去的那一秒,夏浩宇忽然睜開雙眼,一臉警惕的看著我,那雙眼神帶著一股戾氣,頓時嚇退了我的小爪子。 他轉(zhuǎn)過臉看著我,眼神的警惕才慢慢的退去,翹起嘴角說:“怎么忽然醒了?” “你怎么會在這里?”我指了指病床,接著說:“不,我是說,我們兩怎么會在這里?” “不然呢?”夏浩宇又露出了標致性的鄙視神情,抬起他的手臂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嗎?我的腦袋,可是為了救某人而槍了,你說,怎么辦吧?” 槍?沒那么嚴重吧? “這個……”看著夏浩宇的神情,終于緩解了剛才的尷尬氣氛,還好他剛才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手掌,不然可就解釋不清了。 “肚子餓不餓,我去給你買一點吃的?!毕暮朴钅贸鍪謾C,看了一眼之后平靜的問我。 “???幾點了?”我左看右看,并沒有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