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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為何怪神醫(yī)會和赫連銳絕攪在一塊,這就是赫連銳絕為自己尋的后路嗎,怪神醫(yī),也是他棋盤中的一枚嗎? “尋兒,讓他走吧,這是我們承諾過的,反悔不得。” 慕宥宸從后擁著她的肩,輕輕在她耳邊應(yīng)聲,暖暖的溫度落在肩頭,渾身一陣一陣的發(fā)冷。 反身,撲進(jìn)他的懷里,抓緊他的衣衫,不由哽咽: “可是,不能放過他的不能的” “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讓他走,以后,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來,好不好?” 輕輕的撫著她的秀發(fā),他比沐千尋更希望赫連銳絕死,只是怪神醫(yī)非得橫插一腳,他們都無能為力。 怪神醫(yī)冷哼一聲,面上的冷意緩和了幾分,二話不說,提起赫連銳絕的領(lǐng)口就走。 赫連銳絕負(fù)傷在身,藥力又多多少少的影響著他的神志,只能任憑怪神醫(yī)像是拖死狗一般的拖著走。 “等一等!” “怎么,反悔了?老頭子我今日一定要帶他走,除非你將我的命留在這兒!” “不是,鬼逸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 面對怪神醫(yī)的堅決,沐千尋眸色黯然,終是將心頭的疑惑問出了口。 怪神醫(yī)腳下一頓,回過頭審視著沐千尋,目光落在沐千尋的腰間,隨后莫名一笑,語氣略帶諷刺: “將血玉都騙到手了,也沒能從他口中撬出我們的關(guān)系嗎?” 一瞬間,沐千尋啞口無聲,撬還談不上,她只是沒想問罷了,低垂著腦袋,眼睜睜瞧著赫連銳絕被帶走。 “是我兒子!” 凌銳殿外,怪神醫(yī)高亢的聲音傳來,氣餒之際,心頭又略過一抹詫異。 鬼逸和怪神醫(yī)竟是父子嗎,莫不說他們姓氏不同,就連性情、長相也是大不相同的,若是不明言,她還真是不敢如此揣測。 無力的跌坐回塌上,面色蒼白,神色頹然,怔怔的盯著大殿之上的尸首血跡,心中冰火交加。 到頭來,赫連銳絕還是跑了,明知赫連銳絕詭計多端,她又何為要信他的說辭,赫連銳絕何等狡猾,逃了這次,再想抓到他,談何容易。 “尋兒,時辰快到了,怪老頭能不能解他身上的毒,還是未知?!?/br> ☆、第四百四十五章 易主 第四百四十五章易主 “是嗎?但愿如此吧……” 她何嘗不知,慕宥宸只是在安慰她,無論她錯到何種地步,他都未曾怪過她,可她自己,卻恨的自己要死。 她甚至不敢踏出凌銳殿一步,她不敢看那被血色染紅的雨水,不敢聽秦檜說,又死了多少多少人,一切,都白費了…… “怪老頭帶走他,未必會善待他,他們之間,倒像是有其他恩怨的,怪老頭看他的神情,可不像是真心救他,倒像是憎恨的模樣?!?/br> 慕宥宸回想著方才的場面,相比沐千尋的抗拒,他更多的,是把心思放到了怪神醫(yī)身上的,現(xiàn)下頭條不紊的說給沐千尋聽。 沐千尋猛然抬起頭,目光炯炯的望著慕宥宸,他話中的真假,她一聽便知,慕宥宸,不是在安慰她: “真的嗎?” “嗯,靜觀其變吧,這王宮,起碼,已經(jīng)落在我們手中了?!?/br> 摸著她的面頰,將她擁進(jìn)懷里,緊緊的讓她貼著自己的胸膛,眸色深沉暗亮,有他在,她便可無憂。 殿外的雨,徹夜不休,淅淅瀝瀝的,拼命的掩去廝殺過后的痕跡,混著雨水的血腥,如跗骨之蛆,渾身都是黏稠的觸覺。 站在殿外,沐千尋打著哆嗦,眼眶微紅,嘴唇青紫,深幽的眸中,一片茫然與悔恨。 秦檜從遠(yuǎn)處奔來,頭凌亂,濕透的衣衫上血跡斑斑,顯得有幾分狼狽,手臂上落著一條深可見骨的傷痕,被血水浸的白。 沐千尋哽著喉,聲音暗啞低沉: “秦叔,對不起,他逃了?!?/br> 秦檜微微一怔,瞧著她瑟縮的嬌小身影,心神一動。 對此,他并無怪罪之意,反倒是沐千尋能夠極快的控制局勢,才是讓他吃驚不已的。 他本就是抱著背水一戰(zhàn)的決心來的,他本也沒覺著能夠這么輕而易舉的占得贏面,這么些年,赫連銳絕何曾輸過,沐千尋的道歉,反倒讓他摸不著頭腦了。 “主子這是哪里的話,主子的安危才是最為重要的!” 沐千尋吸吸鼻子,默默的遮上眼簾,又緩緩睜開,一片透亮之色: “傳令下去,即日起,任命秦檜為大統(tǒng)領(lǐng),凌澤、陌弦為副統(tǒng)領(lǐng),助本汗重整王宮! 暫時封鎖部落易主的消息,所有膽敢抗命的守將、守衛(wèi)、宮人、宮女,一律不留活口! 天亮之前,務(wù)必將宮中的尸處置干凈,非赫連銳絕心腹者,既往不咎! 宣赫連家族長老明日晌午入宮覲見,反有違令者,強(qiáng)行拖來,誓死抵抗者,就地處決! 派人快馬加鞭,宣軒轅部落,宇文部落的領(lǐng)、長老,趕往樊寧,商量邊境戰(zhàn)事。 傳密信往安遠(yuǎn)客棧,通知夜晨一行人,盡早回宮。” 秦檜身軀一震,神色恍惚,跪下身去,沐千尋身上這股凌冽的氣勢,還真有幾分凌星當(dāng)年的樣子: “是,屬下謝過汗王!謹(jǐn)遵汗王之命,定不辱命!” 瞧著秦檜匆忙而去的背影,沐千尋挽著慕宥宸的手臂,長長嘆息,戰(zhàn)事未定之前,這部落,都要由她撐起了。 現(xiàn)下,她唯一的心病,只剩不知所蹤的赫連銳絕了,本以為,今夜無論勝敗,他們之間的恩怨,都能了結(jié)了,如今看來,還是要繼續(xù)拖沓下去了。 秦檜,自是沒有凌澤、陌弦他們更親近,更令她放心,不過,秦檜比他們年長許多,處事老練,又熟知這樊寧城中的大小事宜。 更何況,秦檜是她急需籠絡(luò)之人,自是要展現(xiàn)的萬分信任,萬分器重,這大統(tǒng)領(lǐng)的人選,除秦檜,無人能夠勝任。 她從不是良善之人,赫連銳絕殘留下的黨羽,屆時就是她的麻煩,對敵人的仁慈,便是對自己的殘忍! 她不允許,因今日留下的禍端,他日再起叛亂,不該殺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殃及,該殺的人,她亦一個都不會放過! 她屠宮一事,遲早都會人盡皆知,此時,卻不是最好的時機(jī),部落易主,乃是大事,一旦傳揚出去,勢必會亂了人心。 到時候,軒轅、宇文兩個部落的領(lǐng)、長老,自是不會配合的來這樊寧,萬一舉部落投靠了韓莦,她就再無回天之力了。 只要他們踏進(jìn)了這樊寧城,她自是有法子,讓他們心平氣和的回到他們的部落,襄助她平定戰(zhàn)亂! 沒人愿意亡家亡國,是繼續(xù)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兒,爭權(quán)享樂,還是投向韓莦,做一個實實在在的亡國奴,他們自會權(quán)衡利弊。 旁人在這個內(nèi)憂外患之時攪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