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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這么被冷皓提了起來。 ☆、第三百二十五章 現(xiàn)在就娶你 第三百二十五章現(xiàn)在就娶你 赫連朶的話,在這樓中就是圣旨,無人敢怠慢,很快,一個長得水靈靈的,眼神怯生生的姑娘就端著一份賣身契走了過來。 冷皓二話不說,扯過賣身契,看也不看,亦是不碰那姑娘手中的朱砂。 提出袖中的匕首,將手指劃破,殷紅的鮮血即刻淌了出來,滴滴答答的落在裙角,重重的按在賣身契上。 赫連朶欲言又止,看著那么鋒利的刀割傷那芊芊玉指,他都覺著痛,可冷皓居然眉頭都不皺一下。 對于冷皓方才對他的難為毫不在意,盡管脖子上的痛意還未曾消退,在她拉他起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釋然了。 心中暗嘆這姑娘的性子可真是烈,真不知道她是碰上了什么事,才會非要走這條路。 那一刻,赫連朶作為一個萍水相逢的人,一個看慣了人情世事的人,竟然稍稍有些心疼這個看起來冷冰冰的姑娘。 冷皓緩緩起身,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眼睛微瞇,深深的嗅了一口這樓中的脂粉氣味。 今后,她就是奇葛樓的姑娘了,她就脫離了她殺手的身份,瀟灑的墜入風(fēng)塵了。 那一夜,她與子桑笑之間的種種,曾經(jīng)渴望找到一個如意郎君的美夢,就讓它慢慢遺忘、消散吧! 赫連朶還沒來得及收起冷皓的賣身契,伸出的手就被一道怒氣沖天的聲音打斷: “誰讓你給她簽這東西的!” 熟悉的聲音落在冷皓耳中,身子一瞬間緊繃,袖中的手不由自主的握成拳。 赫連朶無辜的盯著匆匆而來的子桑笑,難不成冷皓和子桑笑還有什么牽連,一個是郡主身邊的人,一個是部落長身邊的人。 他這小樓,今日是難以躲過一場浩劫了,如果說冷皓他還抱著一絲能將她哄走的僥幸,那子桑笑他可真的沒存過這種心思。 心中叫苦連天,什么叫他給她簽的,明明是她強迫他拿出來的,為此他差點搭上性命,怎么還成了他的不是了。 子桑笑一個箭步?jīng)_上來,一把扣住冷皓的肩胛,力氣之大,仿佛要把她消瘦的肩生生捏碎一樣: “你想怎么樣,誰讓你來這種地方的!” 冷皓眉頭輕蹙,肩頭的痛楚蔓延全身,深入心底,那日那個狂暴的吻,滿身的痕跡,再次涌入腦海,像噩夢一樣籠罩著她。 垂下的眼簾,沒有勇氣對上子桑笑的眼,明明錯的是他,為何她卻那么怕面對他。 冷皓冷著臉不做聲兒,子桑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扯起桌上的賣身契,一把撕了個粉碎。 看著漫天飛揚的碎紙末,冷皓終于是怒了,掙開子桑笑的手,朝著他吼叫: “你憑什么,做什么都是我愿意的,管你什么事!” “我就是要管你,你是我子桑笑的女人,你就是不準(zhǔn)來這種地方!” 他們倆似乎隨便的一句話,都在刺激著彼此最為敏感的神經(jīng),子桑亦是不甘示弱的朝著她吼。 冷皓微微一愣,冷笑: “你的女人?我什么時候承認過,我是你的女人! 你若是忘不掉那夜的滋味,大可以等我入了這奇葛樓,常來便是了,我會好好伺候你,定比那日要銷魂的多!” 如此露骨的話,冷皓也是不經(jīng)思索的出口,伺候二字特意加重。 下一刻,一個耳光就毫無征兆的落在了冷皓臉上,子桑笑伸出的手掌久久沒有收回。 他也不知道,為何他會這么生氣,他就是不想讓她作踐自己。 冷皓眼中的淚在打轉(zhuǎn),半邊臉變的微紅,在脂粉的掩蓋下,手指印不甚明顯,不過光聽那清脆響亮的聲音就知道這一巴掌打得并不輕。 冷皓瀟灑的轉(zhuǎn)身,聲音愈發(fā)的清冷,只為不讓子桑笑看到那順著臉頰直線淌下的淚: “你走吧,我的事不用你管,那夜的事,我們都有責(zé)任,你沒有錯,也不必放在心上?!?/br> 到現(xiàn)在,圍觀看熱鬧的人已經(jīng)徹底散盡了,這樊寧城認識冷皓的人不多,可是認識子桑笑的人比比皆是,這份熱鬧他們沒膽子看。 只有赫連朶還一直守著,事到如今,他想,他都明白了,不過他的直覺告訴他,冷皓今日不會留在這奇葛樓了。 “是我,是我的錯,你沒必要用我的錯來懲罰自己!” 子桑笑攥住冷皓的手腕,將她意欲離開的身形拉回來,語氣軟了下來,帶著nongnong的愧疚。 一瞬間,冷皓就像是被戳到淚xue一樣,淚無聲的淌這淌著,嘴唇開始沒有節(jié)制的抖動,甚至開始哽咽起來,沖花了臉上的妝容。 她以為,她這幾日把所有的淚都流干了,她以為,她再面對子桑笑可以做到心如止水了。 可惜在現(xiàn)實面前,每個人都不得不承認,那只是以為,她沒有她以為的堅強,那一夜也沒有她以為的那么好遺忘。 “說這些有什么用,你能對我負責(zé)嗎?” 轉(zhuǎn)過身,這是她今日第一次認真的去看子桑笑的眼睛,似乎,他的樣子和記憶中有些不同,不由得心悸。 “能,只要你愿意,我現(xiàn)在就能娶你!” 不知為何,看著冷皓那倔強不屑的神情,沖動之下,就將這句話脫口而出。 那抹遲疑,那抹慌亂,那抹不堅定,同樣在灼傷冷皓的心,甩開子桑笑的手: “不是真心,又何必勉強,我不稀罕,如果你對我還有那么一絲絲的愧疚,那就立刻,馬上離開這里,再也別來打攪我?!?/br> 看著冷皓嘴角的笑意,眸中的死寂、嘲諷,子桑笑一向引以為傲的自控力,再度失控。 一把攬過冷皓的腰肢,俯身吻上去,任憑她掙扎閃躲,任憑口中又是血腥味彌漫,似乎這就是他們之間必要的相處方式。 冷皓身子慢慢的軟下來,閉上的眸,冰冷的淚滴再次滑向溫?zé)岬拇健?/br> 赫連朶尷尬的轉(zhuǎn)身,這二人還真是雷厲風(fēng)行啊,做起事情來,永遠猜測不到下一步。 子桑笑緩緩的松開冷皓,伸手拭去她臉頰上殘留的淚,望著她沾染上鮮血的嬌嫩的唇,聲音沉沉的: “真心與否,日后你不就知道了,現(xiàn)在跟我走。 當(dāng)然,你愿不愿意,我都不在意,也就是說,你今日跟我走也的走,不跟我走也得跟我走。 你愿意嫁給我也好,不愿意嫁給我也好,我都有辦法囚禁你一輩子!” 冷皓狠狠的瞪了子桑笑一眼,這些霸道無理的話,聽在耳中,竟然暖烘烘的舒服。 子桑笑還真是說到做到,不等冷皓回應(yīng),便一把將她抱起,頭也不回的出了奇葛樓。 赫連朶望著二人的背影,呼的松了口氣,抹了把頭上的冷汗,再看看冷清下來的生意,一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