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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帶兵這么多年,什么樣的人沒見過,什么樣的事沒遇到過。 今日竟然險(xiǎn)些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唬住,膽敢當(dāng)眾駁了他的面子,真是活夠了。 “這是命令!” 拓跋楚行底氣十足的朝著沐千尋喊,陰冷的眸光直直的朝沐千尋射去。 “命令?我們不接受!” 慕宥宸冷冷的,略帶嘲諷的聲音響起,挑釁意味十足。 本來不想頭一日就鬧這么僵的,誰讓這拓跋楚行實(shí)在是居心叵測呢,慕宥宸向來是“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的人。 把赫連玖漾和沐千尋放在一起,是何居心,以為他們看不出來嗎? 赫連玖漾對沐千尋針對意味十足,拓跋楚行怎么可能看不出來,不過是看沐千尋不順眼,又想報(bào)赫連玖漾前日傷他之仇。 就故意把她倆放在一塊兒,巴不得他們斗得兩敗俱傷,這樣他才好置身事外。 “你說什么?” 拓跋楚行甚至有些懷疑,他的耳朵出現(xiàn)了錯覺,這是要造反了是嗎。 “我說,我們不接受,尋兒必須跟我在一起!” 慕宥宸的語氣很生硬,霸道的氣息,瞬間掩蓋了拓跋楚行的光輝。 沐千尋情緒緩和了許多,她討厭赫連凝寧這個名字,她不愿承認(rèn)她姓赫連,她不想接受她體內(nèi)流淌著的,是赫連銳絕的血。 她排斥她跟青葛部落有關(guān)的一切,一個背叛她母親的人,一個從未真心對她的人,憑什么自私的要她留下。 她只記得,她是夏國人,她是沐府嫡女,她是慕宥宸的夫人,這里的一切,只是囚禁她的牢籠。 拓跋楚行也真是好笑,還真是全憑自己的喜好,為他們安排去處啊。 赫連卓凡的功夫還不如她呢,也就僅僅打得過赫連妙晨罷了,居然進(jìn)得了一營。 赫連妙晨算是松了口氣,還是拓跋楚行疼她,留在他身邊,她自然能不用受苦了。 “你有什么資格跟我這么說話,不要忘了,你現(xiàn)在只是我的下屬!” 拓跋楚行向前一步,與慕宥宸對峙,氣氛變得弩拔劍張,大有下一刻就拔劍相向之勢。 慕宥宸笑了,笑的刺眼,笑的心悸,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 “下屬,我承認(rèn)過嗎?你不要忘了,我不只是青葛部落的駙馬,我還是夏國的太子,未來夏國的一國之君! 莫要說是你了,就是赫連銳絕的話,我照樣可以不遵從! 你當(dāng)真以為,我夏國比你青葛部落弱多少嗎,你們不停戰(zhàn),夏國就一定要向你們俯首稱臣嗎? 你未免高興的太早了,夏國建國數(shù)百年,根基深厚,你們?yōu)楹蔚鹊浇鼇聿懦霰ゴ颍?/br> 不過是仗著夏國剛剛與域渾大戰(zhàn)一場,傷了元?dú)猓銈儽阆胫锰摱耄?/br> 待夏國休整好之后,你以為你們還有可趁之機(jī)嗎? 你不過是個將軍,你有什么資格命令我! 我來夏國的原因只是尋兒,我就是要一刻不停的守在她身邊,你如今居然妄圖分開我們。 如若尋兒有個什么閃失,誰能擔(dān)待的起,是你,還是你,誰?。?/br> 尋兒是兩國和平與否的關(guān)鍵,你以為我踏不平你的軍營,還是取不了你的性命!” ☆、第三百章 輸了 第三百章輸了 此刻的慕宥宸猶如被天神附體,霸道決絕,眸如星,眉如劍,俊俏的面龐一片冷傲。 修長的,無一絲瑕疵的手指指過拓跋楚行的鼻子,赫連玖漾的方向,目光凌厲的將在場的人掃了個遍。 噙著笑意的唇角讓人不寒而栗,周圍的士兵不由得投眼過來,他是那么的光芒四射,讓人挪不開眼。 沐千尋直勾勾的盯著慕宥宸,她一直都知道他好看,是這世上最好看的男人。 可是她從未像此刻一樣,幸福,感動,迷戀,種種感覺涌上心頭。 她發(fā)誓,她一下子就明白了重生的意義,明白了所受的一切苦難、折磨,老天用一個他,就足夠彌補(bǔ)了。 嫁給他,真的是她這一生,最幸福的事,老天待她不薄。 赫連玖漾呆呆的看著慕宥宸,微微紅了臉頰,她那幾乎磨滅的期望,又重新涌現(xiàn)出來了。 慕宥宸冷漠的樣子很醉人,她卻不知道,他侃侃而談的樣子更勾魂。 她一定一定要讓他把她銘記于心,這最好的辦法,就是親手殺死沐千尋! 拓跋楚行可不能理解兩位姑娘的心境,他所聽到的是,慕宥宸在侮辱他,他所看到的是,慕宥宸對他明擺著的不屑。 額頭上青筋暴起,陰柔的面容說不出的詭異,仔細(xì)辨別,都能聽到牙齦咬碎的聲音。 他真的想痛痛快快的揮劍斬了慕宥宸,可他也忌憚慕宥宸的身份,他的理智告訴他,不允許他這么做。 但是要他咽下這口氣,他又怎么做得到,更何況還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他的顏面何存,威信何在。 “你想怎么著,我的確管不著,你現(xiàn)在就可以走,我?guī)Р涣四悖?/br> 可是沐千尋是部落長交給我的,她必須留下,也必須聽我的話!” 拓跋楚行氣勢不減的瞪著慕宥宸,實(shí)則力不從心,他不得不承認(rèn),慕宥宸的確難纏。 沐千尋雙手環(huán)胸,輕笑一聲,拓跋楚行真是倒霉,她也不是太好拿捏呢。 聽他的話?這個笑話真的是很好笑呢,她從不聽任何人的話。 沐千尋正欲開口,被慕宥宸攔下,擋在她身前: “我想,拓拔將軍并沒有完全聽懂我的話,不過,拓拔將軍也不用懂了! 拓拔將軍只需要知道一點(diǎn),只要我們愿意,我們隨時都能離開,就是部落長,照樣拿我們沒辦法。 不過,既然我們答應(yīng)了,就會在軍營待下去。 既然拓拔將軍非得按照你的意思行事,我們又不愿妥協(xié),公平起見,那就比試一場吧! 這…算不得為難拓拔將軍了吧,手底下見真章,誰贏了,聽誰的!” 雖說慕宥宸不愿意暴露自己的實(shí)力,可是此一時彼一時,現(xiàn)在不是收斂的時候了。 他們需要拿出些真本事來,才會有威懾力,才能堵住拓跋楚行的嘴,才有傲氣的資格。 “好!” 拓跋楚行一口應(yīng)下,帶著絕對的信心,陰寒的眼睛染上幾分邪肆的笑意。 他等的,就是慕宥宸的這句話,他等的就是這樣一個送上門的機(jī)會。 心中暗暗嘲諷,這都是你自找的,可怪不得任何人,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慕宥宸輕揮衣袖,神情淡淡的,沖著沐千尋挑挑眉: “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如果我贏了,尋兒隨我入一營,我們要單獨(dú)的營帳?!?/br> “那如果你輸了呢?” 赫連卓凡忍不住出來質(zhì)疑,其實(shí)他估摸不出慕宥宸的功力,畢竟人家當(dāng)初只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