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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 或許是她幫她們除去了宇文萱的緣故吧,不知她們?nèi)羰侵肋@一切都是赫連銳絕縱容所造成的,是何感想,她還真是想看看呢。 子桑笑拖拖拉拉的走不快,一直護(hù)著被慕宥宸所傷的手臂,有心之人一定看得出,他的那只手掌,異樣的發(fā)白。 凌銳殿中,空無一人,沐千尋回頭望著子桑笑,等他的解釋。 “部落長可能…可能在偏殿?!?/br> 子桑笑忽的躲開沐千尋的目光,吭吭巴巴的,想他從前,何曾這般狼狽過,手臂上的傷讓他喘不過氣兒,比生生挨上一刀還要難受。 沐千尋二話不說,饒過屏風(fēng),便是偏殿,果真如子桑笑所說,赫連銳絕就坐在偏殿中,面前是一桌飯菜。 “還沒用膳吧,陪父汗一起?!?/br> 赫連銳絕難得面色平靜的沒有那抹假意的笑容,聲音渾厚沉穩(wěn)。 沐千尋環(huán)顧四周,無一人伺候在旁,菜看著已經(jīng)涼了的模樣,該是等了很久,一轉(zhuǎn)頭,子桑笑已經(jīng)不見了。 “用過了,有什么話就直說吧!” 聲音聽著很平靜,毫不客氣,一副十分輕松的模樣,從今往后她絕不在赫連銳絕面前表露太多情緒,沒有愛恨,亦是沒有喜怒。 赫連銳絕沖沐千尋招手,對她的態(tài)度不甚在意: “來,千尋,坐下慢慢說?!?/br> “不必了,我還有事,有什么事,就這樣說吧。” 一口回絕,目光不經(jīng)意的落在這里,那里,就是不去看赫連銳絕,余光撇到的,是他一臉的漠然。 “你還是這般任性,你究竟要怎樣才能長大!” 赫連銳絕的語氣突然重了幾分,聲音也拔高了許多,今日的赫連銳絕,著實(shí)與往日有些不同。 “我早就長大了,再怎么任性,夏國也包容著我長大了,而在我長大的過程中,身邊的人疼我,寵我,就是沒有人算計我! 若是在這青葛部落,我或許的確任性不起來,就會死在那猝不及防的算計中了,父汗,你說是吧?” 沐千尋吟吟一笑,這是他最不愿聽到的話,夏國,算計,她就是要刺激他,她的不好過是因?yàn)樗?,那他也別想好過,別想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 也暗自的嘲笑自己真是滿口胡言,從小到大,從前世到今生,她的命中何時少的了算計。 “你還在怪我?” “不該的嗎?也是,我哪敢怪父汗呀,父汗做的所有事都是對的,我不會,更不敢怪父汗?!?/br> 赫連銳絕還想說些什么,被沐千尋生生堵了回去,這本該氣勢洶洶的質(zhì)問,從沐千尋口中輕飄飄的逸出,也變了意味。 “你當(dāng)真以為,你看到的就是真的了嗎,你以為你已經(jīng)看到最深處了嗎,看到所有的利害了嗎?” 赫連銳絕輕哼,似笑非笑,仿佛一眼就能看清沐千尋在想什么,在他面前,沐千尋就像一只無所遁形的地鼠。 “父汗想要怎樣為自己的行為辯解,我洗耳恭聽?” 沐千尋扯扯嘴角,依然在笑,只是那笑已經(jīng)僵硬不堪,她怕,他再說下去,她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他在得意什么,他為何那么鎮(zhèn)定,他就沒有哪怕一點(diǎn)點(diǎn)的愧疚,還有什么是她沒看到的嗎,故弄玄虛而已! 赫連銳絕起身,步步朝著沐千尋走來,語重心長,眼神有著獨(dú)特的滄桑,那是沐千尋這個年紀(jì)的人,絕不會擁有的: “我又豈會害你,古人云,吃一塹長一智,經(jīng)歷過一事,你便會謹(jǐn)慎一分,今后自然就不會犯同樣的錯誤?!?/br> 沐千尋不由得倒退一步,有裙子的遮擋,不明顯,她自認(rèn)為她的氣場很強(qiáng),就是那種足以碾壓所有人的王者風(fēng)范,可是在赫連銳絕面前,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不夠用了。 ☆、第二百八十九章 還有選擇嗎 第二百八十九章 還有選擇嗎 心中愈發(fā)膈應(yīng),他這是何意,是想說他這么做都是為了她好,只是為了給自己一個教訓(xùn),真當(dāng)她是一個未經(jīng)世事的小丫頭,可以任意哄騙嗎? 如果這都不算是害她,那怎么才算,直接將刀壓在她脖子上,還是隨著宇文萱等人一同關(guān)入司命宗等候斬首? “是,父汗都是為我著想,我承了父汗這份恩情了!一輩子都沒齒難忘。c” 恩情兩個字特意加重,睫毛低垂,嘴角重新?lián)P起燦爛的微笑,她什么都不會怕,就算他是會吃人的魔鬼。 “你總有一天,會明白父汗的苦心,你還是太年輕了,經(jīng)歷的終歸是太少了。 有時候,一味的寵溺,并不是對你好,人只有在傷害、痛苦、危險下才能真正的長大。 與其等別人給你制造這些,不如父汗親自來,父汗會適可而止,會保你周全,別人會嗎?” 赫連銳絕輕嘆口氣,一字一句,底氣都很足,似乎真的就如他所言。 沐千尋沉默不語,是,赫連銳絕說眼見不為真,那耳聽更不能為真的吧。 她實(shí)在無從相信,不管這是他的借口,還是肺腑之言,她都不敢再相信。 跟他打交道就像是與虎謀皮,她怎么敢一次又一次的輕信,無從辯駁,那就由著他說好了。 一個愛你的人,又怎么忍心你長大,經(jīng)歷那些苦痛折磨,說白了,赫連銳絕根本不需要一個女兒。 “你背負(fù)的太少,不足以擔(dān)起你的責(zé)任,你還需要?dú)v練,才能躲過層層阻撓,不斷的明槍暗箭。 將這偌大的部落真正的攥在手中,這部落才能在我赫連家族的手中,更加長久!” 赫連銳絕仰頭,抬著下巴,露出明顯的喉結(jié),隨著他的聲音不住的滾動。 終于,挑明了今日叫沐千尋來的重點(diǎn),不再妄圖扯那些虛偽的理由,亦是讓沐千尋震驚到了極點(diǎn)。 再難平靜,沐千尋只能感到一陣接著一陣的冷意襲來,手腳瞬間冰涼到麻木,似乎失去了思索的能力。 部落!他這話,竟是要將這部落長之位傳給她,不帶詢問,不帶商量,直接強(qiáng)加給他,那生硬的語氣,好似這就是恩賜,賦予她的使命,她反駁不得。 也許,人人都覬覦那個位置,可她沐千尋從來就沒有打過它的主意,沒有一絲興趣。 在夏國,她是尊貴的太子妃,未來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后,可是她不稀罕,自然也不會稀罕一個青葛部落。 人人都想得到這天下,卻沒有幾個人想到要為這天下失去什么,付出什么。 眾叛親離,孤家寡人,這是她對一個王者唯一的認(rèn)知,身為一代帝王,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太多的無奈,可謂是步步驚心。 任何人都信不得,哪怕是身邊至親至信之人,沒有情感可言,無情到連自己的子女親人也不會憐惜。 哪一個帝王不是三宮六院,可是真的能放在心上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