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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 小宮女恐懼的想要掙開沐千尋的手,又抓又咬的,一刻也不肯消停。 沐千尋望著手臂上見血的撓痕,深吸一口氣,松開她,伸手就是一個巴掌,清脆響亮。 啪的一聲,臉頰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讓那小宮女瞬間安分了不少。 沐千尋瞇著眼,指著小宮女的鼻尖,再指指自己,語氣冷冽: “一,再叫,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二,你給本郡主看清楚,本郡主不是鬼,是本郡主救了你! 三,方才襲擊你的,不是鬼是人,你看到了什么,你是怎么被抓到這里的,最好一字不落的說清楚!” 小宮女捂著發(fā)痛的臉頰,目光呆滯,似乎過了許久才聽懂了沐千尋的話,臉皮抖動,激動不已: “不是的,她就是鬼,她就是,她好可怕,好可怕,她是來找奴婢索命的!” “好了,好了,那你告訴我,你都看到了什么?” 沐千尋揉著發(fā)痛的眉心,不再嘗試著與她講道理,既然她心中根深蒂固的認為就是有鬼,豈是三言兩語就能改變的。 “血,好多血,滿臉的血,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她還要吃奴婢的rou,銀白色的枯骨插進rou里,好疼。” 小宮女神情恍惚的倒退,猛的抬頭,瞥見那抹血紅,尖叫著,抱著腦袋,身子歪歪斜斜的跑開。 沐千尋與慕宥宸皆是沒有阻止,他們不可能再從一個小宮女身上問出些什么,由她去好了。 讓他們疑惑的是,那小宮女口口聲聲說她看到了血,還看到血滴落了下來,那地面為何如此干凈,沒有一絲血跡遺留的痕跡。 如果真的有血跡,他們就不至于把人跟丟了,他們大可以順著血跡尋到那人的藏身之處。 以那時的危急情況,那裝鬼之人就是再對自己有信心,也根本沒有時間清理留下的任何東西,連那塊掉落下來的rou塊都沒來得及帶走。 他們也的確沒有看到他俯身擦拭血跡,那血究竟是哪里去了,唯一的解釋就是,那是小宮女出現(xiàn)的幻覺,或者…那裝鬼之人使用了障眼法。 障眼法這個東西嘛,也就是用來裝神弄鬼的,可普通人卻無法掌握,除非是巫師一類的人,才可掌握其間的玄妙。 巫師被赫連銳絕看管了起來,那剩下的,有絕對自由,有足夠能力的人,就是軒轅浠了。 軒轅浠的障眼法使的出神入化,不過沐千尋敢篤定,方才那人并不是軒轅浠。 軒轅浠的功夫并不高,亦是沒有那么快的速度,這種事情,不是裝的出來的,功夫深厚之人,一眼就能參透。 那么,便只有最后一種可能了,是軒轅浠勾結(jié)裝鬼之人,造成鬧鬼的假象。 雖說這勾結(jié)一事早就是顯而易見的,而他們要做的,就是讓此事一點點浮出水面,將作亂之人一鍋端。 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凌尋小筑,失望而歸,無功而返,已經(jīng)是四更天,整整折騰了一整夜。 沐千尋躺在床榻之上,睡意全無,側(cè)身望著那俊朗的不像話的容顏,腦子里翻來覆去都是那小宮女的樣子,那逃竄的黑影。 “尋兒,睡吧,明夜只要他還敢出現(xiàn),我們就絕對不放過?!?/br> 慕宥宸閉著眸,唇瓣輕啟,翻身攬住沐千尋的腰肢。 沐千尋心底一驚,往慕宥宸身邊縮一縮,窩在他的懷里: “你還沒睡啊?” “尋兒都沒睡,為夫怎么睡得著。” 習慣了她這樣填滿他的懷,無比踏實的感覺,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聲音聽著有幾分揶揄。 沐千尋兩只小手不安分的從胸膛攀上脖子,身子也往上蹭一蹭,腦袋落在枕頭上,湊過去,吻在慕宥宸緊閉的眼眸上。 慕宥宸忍不住睜開眼,伸手刮在她的鼻子上,滿眼寵溺: “夫人不睡覺,居然偷襲為…。” 話未說罷,唇瓣就被同樣柔軟溫熱的唇堵住,小小的濕滑的舌靈活的闖入,一股馨香甜美的味道在口內(nèi)游走。 慕宥宸只覺得一陣頭暈?zāi)垦?,不知該作何反?yīng),腦海一片空白,不對,不對,這丫頭絕對是中邪了,居然主動吻他。 在沐千尋的撩撥下,下意識的回應(yīng),反攻,漸漸的在熱吻中失控,順其自然的做完該做的事。 落下的床幔,咯吱咯吱晃蕩的床板,隨著打更的宮人尖細的聲音,天已然大亮。 二人徹夜未眠,沐千尋躺在慕宥宸的胳膊上,臉上潮紅未退,嬌艷的唇,迷離的眸,盡顯嫵媚。 慕宥宸的大手搭在她光滑的背上,被子幾乎都落到了沐千尋身上,他精健的胸膛,緊實的雙腿皆是裸露在外。 看著沐千尋滴溜溜亂轉(zhuǎn)的眼睛,不禁開口戲謔: “看了這么多年,尋兒還沒看夠啊,尋兒真是精力旺盛,也不準備補個覺嗎?” “不夠,還要看一輩子呢!” 沐千尋嬉皮笑臉的回應(yīng),眼睛更加放肆的到處亂瞟,沒有絲毫羞澀。 慕宥宸無奈的搖搖頭,一手擋著沐千尋的眼睛,另一只手則要鉗住沐千尋到處胡亂摸的雙手。 還記得當初,他但凡調(diào)笑一句,她都會臉紅,青峰鎮(zhèn)那一夜,她羞澀的模樣,還歷歷在目。 怎么如今…還是被他養(yǎng)成這樣的吧,活脫脫一個女流氓嘛,再這么下去,估計他都要招架不住了。 慕宥宸布有硬繭的大手捂在眼睛上,癢癢的,聞著熟悉的氣溫,困意席卷而來。 二人這一睡,就生生是錯過了早膳,又錯過了午膳,渾然不知外面發(fā)生了什么。 ☆、第二百七十六章 浮尸 第二百七十六章浮尸 坐在飯桌前,沐千尋大大的打了個哈欠,睫毛沾上幾分濕意,深幽的眸子中盡是茫然,身著寬松的白色中衣。 反正這凌尋小筑也沒有客人光顧,沐千尋都隨意慣了,很少能看見她著裝整齊,賢淑的模樣。 自從赫連卓凡因與她對著干而需臥床百日,就再也沒有人敢違逆沐千尋的話,擅自入這主屋之中了。 歸根結(jié)底,讓沐千尋耳根不清凈的還是赫連卓凡,沒了他,誰還敢那般放肆,沐千尋這招殺雞儆猴倒是用的精彩。 眼看著,一月之期只剩下了五日,所有人也都可以松一口氣了,無論對誰都是一種解脫。 對沐千尋他們來說,不用日日防備,事事小心了,他們信不過赫連銳絕的兩個手下,更信不過澹臺皓痕。 對澹臺皓痕三人來說,終于可以擺脫這種“為奴為婢”的日子了,雖說沐千尋也沒怎么要他們伺候,可他們還是覺著待在這里的每一刻都身心俱疲。 淺寧、淺言兩個丫頭剛將膳食端上來,二人還沒吃上兩口,就聽到門口子桑笑的聲音傳來。 沐千尋苦笑著伏在桌上,抱怨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