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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你不妨聽聽。 這小肆生意不錯,不過…本郡主還不滿意,不如將這小肆改成了妓院,可能…生意會更好呢! 到時候,本郡主可以將你捧成這里的頭牌,作為我奇葛院的姑娘,自然沒有人敢輕易打你的主意,沒有本郡主發(fā)話,料那富商也不能把你怎樣。 怎么樣,這個救法可還滿意,如果不滿意,本郡主還有更好的法子安置你。” 沐千尋幽幽的聲音落在司徒雪耳中,好似被惡魔鉗住了靈魂,熱熱的氣息噴灑在臉上,渾身發(fā)冷。 不僅司徒雪被驚到了,赫連朶也被驚到了,抱著僥幸的心理問到: “郡主是和小雪鬧著玩兒的吧,或者如傳聞中那般,郡主想將奇葛小肆改成如皇城中天涯樓那樣的雅妓館?” 松開司徒雪,心中暗嘆,這赫連朶了解的夠多的啊,連天涯樓都知曉,真是神通廣大啊,還是說她的一切一切,在青葛部落都不再是秘密了。 “不,不是雅妓館,是青樓楚館,姑娘們要迎客接客的那種,你不會不懂的吧?” 沐千尋起身,靠在慕宥宸懷中,死死盯著赫連朶,一直盯到他開始躲閃。 赫連朶許久都沒有再開口,他深知,沐千尋才是這里的主子,他這個明面掌柜反抗不得。 她說怎么樣,就得怎么樣,莫說是將這里改成妓院了,只要她樂意,就是將小肆當成柴火燒了,也得由著她。 說起青葛部落,還真沒有幾處如夏國那樣的大型青樓,沐千尋估摸著,一場由她帶來的糜爛之風,即將轟轟烈烈的刮起了。 自然,青葛部落不是沒有這樣的地兒,只是隱蔽了些,在樊寧城西邊就有一條水漣街,那里的姑娘,一個個美艷動人,不比那些世家小姐長的差。 白日里,她們無論是穿衣打扮還是行為舉止都與大家閨秀無異,完全不似夏國那些整日只懂搔首弄姿的妓。 到了晚上,水漣街才會熱鬧起來,客似云來,徹夜喧鬧,琴曲酒水,如置身夢境,靠近一間間小屋,仔細辨來,還能聽見嬌喘、呻吟,床板晃蕩之聲。 若說沐千尋為何知曉的如此清楚,那是因為她去過,出于好奇,妓院她也要逛逛。 到哪里慕宥宸都會陪著她,這逛妓院自然也不能例外了,帶著自家夫君逛妓院,除了沐千尋,估計也沒人能干出這事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 挑.逗 第二百六十九章挑逗 最令慕宥宸無奈的,不是陪同沐千尋去水漣街,而是沐千尋還點了那里的頭牌綠籬姑娘,花重金包下頭牌的一夜,只為各種閑聊,慕宥宸也是無語至極的。 赫連朶腦袋偏到一邊,眸光流轉(zhuǎn),恭手,寬大的衣袖帶起一股清風: “草民覺著不妥,以郡主你的身份,開妓院,未免有些…有些…有傷風化!” 赫連朶一咬牙,神色有幾分為難,沒摸準沐千尋性子之前,他不敢造次,不過不吐不快。 沐千尋默默的望著赫連朶,找個像樣點的理由,或許還能打動她,可這樣的理由嘛,還真的無法動搖她。 “有什么有傷風化的,本郡主是開妓院,又不親自接客!” 沐千尋眼睛微瞇,語氣生硬,一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樣子。 “即日起,小肆停業(yè)半月,赫連朶你就負責將這奇葛小肆好生改建一番,至于這引入姑娘們的事,就由本郡主全權(quán)打理。 對了,千萬莫要用什么金銀短缺之類的話蒙騙本郡主,奇葛小肆近年來可是賺的盆滿缽盈,莫說是改建一間奇葛小肆,就是改建十間奇葛小肆,也綽綽有余?!?/br> 不等赫連朶反駁,沐千尋就將想說的話道了個干干凈凈,調(diào)轉(zhuǎn)身子,拉起慕宥宸意欲離開,臨了淡淡的撇了司徒雪一眼。 赫連朶心中糾結(jié),話已至此,他還硬要與沐千尋作對,那絕對是嫌死的太晚。 司徒雪急了,一個箭步?jīng)_上去,在即將抱到慕宥宸之時,被他一個側(cè)轉(zhuǎn)躲開。 來不及收住身形,用力過猛,腳下不穩(wěn),直愣愣的撲倒在地,摔了個狗吃屎,一邊揉搓著磕傷的手肘,一邊眼淚汪汪的盯著慕宥宸: “駙馬,小雪喜歡你,你帶小雪走好不好,小雪不要為妓!” 說實話,從頭到尾,慕宥宸都只聽到司徒雪吧啦吧啦個不停,連她長什么樣子在心中都是模糊的。 他剛才的表現(xiàn)還不夠明顯嗎,真不知道司徒雪是哪來的勇氣,非得被拒絕一次,羞辱一次她才高興嗎? 他這般樂于助人,那就成全她好了,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不論從口中吐出什么樣的話,眸中都不起波瀾: “你哪點比得上我的尋兒了,我為何要帶你走,為了一個不值當?shù)娜?,惹我的尋兒不開心,我豈不是很虧? 這樣的話,姑娘還是留給旁人聽吧,我慕宥宸不吃這套,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難不成我都要帶在身邊了? 姑娘還是將心思放在迎客接客上吧,還是說這些東西姑娘早已駕輕就熟,用不著琢磨了?!?/br> 慕宥宸這性子嘛,不說話則已,一說話必定話中帶刺兒,意中含毒,不是一般人招架的住的。 司徒雪面容一點點變得扭曲,垂首,扇形的睫毛下是nongnong的深深的滔天的恨意,真是字字誅心吶。 她不過是被他的那抹笑蝕了心,迷了眼,沒想到,呵呵,真是失算啊,到了如今這般地步,她該何去何從,難不成真的要她為娼為妓,她怎么甘心! “赫連朶,將她看好了,明日,本郡主會親自派人來她。 如果人跑了,死了,你提頭來見,你的家人,本郡主也會好好照顧的!” 照顧兩個字,特意加重,話語間包含著顯而易見的怒意。 赫連朶渾身一顫,重重的點頭,他怎么樣也不能拿家人的性命開玩笑,沒想到沐千尋看著不大,倒是夠狠,這一點,與赫連銳絕很像。 其實,這樣的事,沐千尋是萬萬不會去做的,兩世以來,她都打心底抵觸什么滿門抄斬,誅滅九族之類的刑法,犯錯是一個人的事,沒必要牽連無辜。 雖說“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可終究還是殘忍了些,不知是婦人之仁還是怎樣,總之,沐千尋不喜別人動她的家人,自然也不會隨意動別人的家人。 至于司徒雪,惹到了她,她就不會讓她好過,何況,司徒雪本就是禍害一類的,她不是什么良善之輩,學不會慈悲為懷。 說起來,司徒雪跟娼妓沒什么區(qū)別,見一個勾搭一個,為了名利,估計自己都不知到爬上過多少人的床了,只是表面上自命清高罷了,用慕宥宸的話來說就是早已駕輕就熟了。 出了奇葛小肆,沐千尋一臉陰郁,仿佛烈日都被比的失去了顏色,怎么走到哪里,都有人心心念念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