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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銳絕煩憂的還數(shù)澹臺皓痕,處處都在與他作對,若不是他放水,沐千尋怎么贏的了。 “哈哈,千尋好樣的,不愧是本汗的女兒! 除了昨日你說的獎賞,父汗再允你一支三百余人的鐵血衛(wèi),十間店鋪! 鐵血衛(wèi)他們一個個都能以一敵十,店鋪都處于樊寧城最為繁華的地帶,生意興隆,怎么樣,還滿意嗎?” 赫連銳絕拍著沐千尋的肩膀,豪爽的將此賽的獎賞公之于眾。 沐千尋面色微變,不知赫連銳絕是刻意還是無心,她怎么感覺他非得要告訴她,夏國回不去了,夏國她擁有的,在這里她照樣能擁有。 星涯閣的店鋪酒樓遍布皇城,赫連銳絕就贈了她人馬,予了她店鋪,她怎么能不想歪,事實也正是如此,赫連銳絕也正是此意。 “滿意,只是這功勞又不是我自己的,父汗怎么能只賞我?” 這要是旁人,早就欣喜若狂了,可沐千尋什么都不想要,她總覺著這是負擔,一切另有所圖的東西,她都不想接受。 赫連銳絕心意已決,輕輕松松便又將沐千尋交給他的問題踢了回去: “這些你都可以與宥宸一起打理,至于其他人,都是你的下屬,想必他們不會計較的,你也不會虧待他們的!” “至于這次的懲罰,本汗想了許久,也沒有一個滿意的,不知怎么罰你們。 就隨意讓將士們想了幾個,寫在竹簽上,還是老規(guī)矩,你們抽簽吧,抽中了什么,就怎么罰你們!” 不等沐千尋再說些什么,赫連銳絕話鋒一轉(zhuǎn),直接開始說懲罰之事。 嗜血小隊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終還是提議要澹臺皓痕去抽簽,澹臺皓痕這個隊長,沒得權(quán)利說不。 還是之前那個小斯,怯怯的望了沐千尋一眼,方才沐千尋的那一眼,至今還心有余悸。 澹臺皓痕捏著手中的竹簽,凝視許久,千言萬語化作一聲嘆息,將竹簽交給赫連妙晨,背轉(zhuǎn)身去。 赫連妙晨幾乎是與澹臺皓痕一樣的表情,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將竹簽傳下去,不愿開口。 傳過幾人之手,皆是緘默不言,只有南宮踏雪驚呼出來:“每組一人,伺候勝的一隊一月!” 都是嬌生慣養(yǎng)的貴族,平日里吆五喝六的慣了,要他們伺候人,簡直比殺了他們還難受呢。 “哈哈,有趣有趣,這個有趣,皓痕很會抽??!那你們就商量吧,這每組的一人是誰。” 赫連銳絕慣會煽風(fēng)點火的,要是都得伺候也罷,還偏偏是每組一人,有一半的人可以免罰,這不是逼著他們起內(nèi)訌呢嘛! 一個個的還算聰明,沒人愿意當這個出頭鳥,暫且還沒有吵起來,赫連妙晨正想自告奮勇,總不能讓澹臺皓痕留下吧。 “我們這組,就我來吧!” 只聽得澹臺皓痕淡淡的開口,聽不出喜怒,似乎在敘述一件極其稀疏平常之事。 “那澹臺部落呢?” 赫連妙晨瞪大了眼睛,一遇到澹臺皓痕的事情,她就淡定不下來了。 澹臺皓痕有他自己的算計,不在意的應(yīng)到: “一個月而已,翻不了天的,不是還有皓月嗎?” 見有人開了頭,赫連玖漾就忍不住跳出來了,她只會殺人,折磨人,可不會伺候人,再者說,她可不要對著沐千尋,被她欺負一月之長。 “我們這組就百里孤蘇來,我身子不適?!?/br> 百里孤蘇不滿的瞪了她一眼,她視若無睹,這理由找的未免也太假了,這神采奕奕的,哪里有一點不適的模樣。 澹臺皓痕留下,澹臺部落總要有人看著,澹臺皓月自然得離開,這組的懲罰就落到了百里景頭上。 弄來弄去,這三組的懲罰,都落在了男子的頭上,赫連卓凡最后也未能幸免,看著幸災(zāi)樂禍的赫連妙晨和赫連玖漾,一個頭兩個大,還是親兄弟姐妹嗎? 一場宴席,整整鬧騰了五日,終于是要結(jié)束了,明日便要回樊寧城了,再不用對著這么多,沒記住幾張的陌生面孔了。 解脫之余,還有那一月之期,沐千尋一個勁兒的抱怨,真不知道是懲罰嗜血小隊,還是懲罰他們,對著澹臺皓痕跟赫連卓凡,她估計得吃不下睡不著了。 不過…她眼下要考慮的是慕宥宸,他可一刻都沒忘記擂臺上的事,當著眾人他都敢那般放肆。 這回了帳篷中嘛,她就更沒有好果子吃了,再三掙扎,也只有被乖乖吃掉的份兒。 營帳外,草兒熱的睡不著,到處溜達著,從小在皇城長大的她,還真是適應(yīng)不了這樣的天氣,大晚上的,都能熱的褪層皮。 夜色倒是動人,一彎上弦月高高懸掛在天際,漫天的繁星閃爍著,泛著星星點點的藍光。 不遠處螢火蟲忽明忽暗的飛舞著,綠幽幽的與繁星交相輝映,草兒心頭一喜,她還沒見過螢火蟲呢。 盡情的追逐著這些可愛的精靈,草兒掛著燦爛的笑顏,眼神靈動,不知是什么的光芒映襯在臉上,美得醉人。 “好有閑情逸致啊,晟心?” 草兒臉上的笑容一瞬間僵硬下來,這欠扁的聲音她最熟悉不過了,這個名字,她也清楚的記著。 轉(zhuǎn)過身來,果然是赫連卓凡,在夜色下,只看得清半張臉,唇角上揚,紫衣加身,難得他能把紫色駕馭的這么漂亮。 “郡王,有事???”草兒對著他笑笑,勉強極了,笑的比哭還難看,她還記著,她踹過他兩腳呢。 “唔,倒是沒什么大事,我記著,晟心說會好好服侍我的,對嗎?” 赫連卓凡咧嘴一笑,眸子里滿是欲望的色彩,活脫脫一個衣冠禽獸。 “郡王,你也知道,當初我也是沒辦法,我也算幫了你吧,若是你真的對主子做了什么,你覺著你現(xiàn)在還有命活嗎? 至于服侍什么的,請你忘掉,不然休怪我翻臉!” 草兒面色一變,再沒了欣賞風(fēng)景的興致,快步從赫連卓凡身邊經(jīng)過。 草兒滿身都是汗水,一股少女特有的馨香飄散出來,赫連卓凡深深的嗅了一口,一把攥住草兒的手腕。 草兒渾身一顫,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用力掙開赫連卓凡的手,警惕的望著他: “別以為我打不過你,你不見得是我的對手,還有,你就不怕我將此事告訴澹臺皓月,到時候你們就徹底沒有希望了!” 赫連卓凡突然不做聲了,草兒離開,也再沒有阻止,澹臺皓月啊,他什么時候才能擁她入懷,將她壓在身下,真是渴望呢! 草兒可沒有心情窺探他這些齷齪的心思,巴不得他永遠消失在他面前,莫名的感激起澹臺皓月來,有澹臺皓月這個擋箭牌,他以后就不會打擾她了吧。 赫連卓凡郁郁寡歡的往回走,澹臺皓月究竟想要什么樣的男人,怎么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