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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翼是夏國的一處奇地,完全不似皇城、青峰山那般嚴(yán)寒,四季如春,鳥語花香,是個令人神往的好地方。 入眼是一片綠色,幾寸高的小草密密的鋪開,微風(fēng)吹過,綠波蕩漾,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味兒逸入鼻腔,心神都被迷住了。 遠(yuǎn)處山峰連綿起伏,云霧遮擋,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個完美的輪廓,更添幾分朦朧的美感。 沐千尋疲憊的容顏染上絲絲喜悅,顯得有些孩子氣,坐在一輛進(jìn)城拉貨的馬車上,悠閑的觀賞著一路上的風(fēng)景。 慕宥宸將她攬在懷里,滿眼笑意的盯著她。 沐千尋一反頭,高挺的鼻梁噌在他臉上,四目相對,俏臉兒沒來由的浮現(xiàn)一抹緋紅。 心里暗嘆,怎么這么不爭氣,這張臉每日都會看無數(shù)遍,近距離的對上他的眸子卻還是會臉紅心跳。 那雙眸子好似有什么魔力似的,充滿了誘惑力。咕嘟吞了口口水,移開目光,略微有些羞澀的意味:“你看我干嗎?這里風(fēng)景多好?。 ?/br> “哪有你好看,我才不稀罕這風(fēng)景,綠汪汪的都一個樣?!蹦球湴敛恍嫉臉幼?,活脫脫一個被慣壞的孩子。 “懶的理你,不看風(fēng)景,我們來鳴翼干嗎?”沐千尋不在意的轉(zhuǎn)過頭,心里甜絲絲的。 慕宥宸眼中狡黠的光芒乍現(xiàn),嘴角勾起一個醉人的弧度:“不是尋兒想來嗎?為夫就勉為其難的陪你來看看。尋兒可要好好犒勞我一下才行?!?/br> “犒勞?怎么犒勞?”沐千尋好奇的問道。 “唔,夫人你懂的!”腰間的手猛的一緊,被抱了個滿懷,后頸處傳開的溫?zé)岷粑雁迩樍艘惶?/br> 沐千尋掙扎著去掰慕宥宸環(huán)在她小腹的大手,輕聲呵斥:“松手,你能不能正經(jīng)些!前方還有趕車的車夫呢!” 這馬車可是沒有頂子的,不比專門拉人的馬車那么講究,他們做什么,可都是一覽無遺的。 “夫人急什么,我又不是說現(xiàn)在,看把夫人嚇的?,F(xiàn)在不過是抱抱你,先討要些利息,車夫管得著嗎?” 邪魅的聲音縈繞耳畔,沐千尋渾身僵硬的倚在他懷里,這廝真是不要臉到家了。沒兩個回合就被打敗了,她只能甘拜下風(fēng)。 半個時辰左右,鳴翼郡城門口。 寬大的城門敞開著,城樓之上不遠(yuǎn)不近的安排了士兵守城,手持長槍,昂首挺胸的環(huán)顧著遠(yuǎn)處。 城內(nèi),沐千尋向一位大嬸問了正在建造的凌王府所在的位置,便與慕宥宸直奔凌王府的方向而去。 慕宥宸牽著沐千尋細(xì)膩光滑的小手,嘆了口氣:“我們的銀子可是花的差不多了,再在鳴翼待些日子就真的窮的叮當(dāng)響了?;厝サ穆焚M(fèi),該如何解決呢!” ☆、第一百零七章 拆了 第一百零七章拆了 “嘖嘖嘖!堂堂凌王殿下,還會為些碎銀子發(fā)愁?凌王府隨便摳一塊兒出來,都能夠半輩子花的了好不?”沐千尋眼睛里滿是笑意,毫不留情的調(diào)侃。 慕宥宸好笑的戳戳沐千尋的額頭,語氣間盡是寵溺:“你呀!王府還沒建好,你就打上它的注意了。再說,王府又不是金磚砌成的,還摳一塊兒下來,別做你的美夢了!” “反正我是不擔(dān)心,實在不行就把你賣了,我拿了銀子回去不就得了?!?/br> “哇,夫人好狠的心!看來是得想些辦法了,被賣了就見不到尋兒了,可怎么得了?!?/br> 沐千尋嘴角一抽,眼睛微瞇,拍拍慕宥宸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也不一定賣得出去,哈!” “死丫頭,那定然是沒人買的起好不好,本王可是無價之寶!” “對呀對呀,無價之寶嘛!不要銀子就可以帶回家的活寶?!?/br> 一路上不停的拌嘴,好像兩個三四歲的孩子,要多幼稚有多幼稚。 聽到他們對話的百姓都有些嫌棄了,一個美貌的世間罕見,一個俊朗的天下無雙,怎么這么一對璧人,偏偏腦子不好使呢! 凌王府前,幾名大漢正坐在那里休息,看見沐千尋二人,頓時兩眼放光。 領(lǐng)頭的一名大漢,看上去是這伙兒工匠的頭領(lǐng),光著膀子神氣十足的站在沐千尋面前,拇指從后指指:“你們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敢來這里!” “知道啊,這不寫著呢!凌王府嘛!”沐千尋雙手環(huán)胸,神色間帶著些許嘲弄。 “哼!知道了還敢亂闖,叫一聲哥哥,就讓你進(jìn)去看看。” 這大漢分明是視慕宥宸于不存在了,目光灼灼的盯著那張水靈的臉蛋兒,鬼使神差的伸手摸去。 粗糙黝黑的手掌未碰到沐千尋的一根頭發(fā),整個人就向后飛去,劃過一道優(yōu)美均勻的弧度,砰的一聲跌落在石板鋪成的地面上。 骨頭碎裂一般的疼痛席卷而來,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涌而出,接著又是一大口,一直吐了三口鮮血才勉強(qiáng)停了下來,灑在地面上煞是駭人,紅艷艷的一大片。 原本呈紫紅色的臉龐,慘白慘白的,好似一頁隨時會隨風(fēng)飄走的白紙,捂著胸口,含糊不清的辱罵到: “你奶奶的!臭小子你是活膩了,敢打你爺爺我!看我不宰了你?!?/br> 此刻的慕宥宸,負(fù)手而立,筆直的身軀散發(fā)出一種毀天滅地的強(qiáng)大氣息,面色陰沉,如同地獄爬出的死神。 正好監(jiān)工的御使趕到,扶起那大漢,艱難的吞了口口水,抱拳到:“不知鐵二哪里得罪閣下了,值得閣下把人打成這樣?” 慕宥宸諷刺一笑,從腰間掏出一塊金燦燦的令牌,扔給那名御使。 那御使只是掃了一眼,就匆忙跪了下來,腦袋磕在地上,盡顯卑微:“微臣參見凌王殿下!不知殿下駕到,有失遠(yuǎn)迎,還望殿下贖罪!” 這是怎么回事?平時耀武揚(yáng)威的,看不起他們這些勞苦百姓的御使大人,這是給人下跪了?不對!他剛才說什么?凌王殿下!那不就是這王府的主人? 瞬間那些工人跪倒一片,雜七雜八的行禮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傳來,混合在一起亂糟糟的根本聽不懂在說什么。 鐵二剛被扶起來,御使這么一松手,整個人又爬了下去,摔的鼻青臉腫的。 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得這么多了,恨不得抽死自己,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裝死。 慕宥宸淡淡的帶著nongnong煞氣的聲音回蕩在眾人耳畔: “這鐵二,先是對本王的王妃動手動腳的,還辱罵了本王的奶奶,也就是逝世的太皇太后,之后自稱是本王的爺爺,那就是先皇陛下。不知御使大人以為,這事該如何處理?。俊?/br> “藐視皇族罪該萬死,調(diào)戲王妃,罪加一等,殿下說該如何,就如何!微臣立刻處置?!?/br> 御使誠惶誠恐的回答,順著慕宥宸的話來,生怕惹怒了這位脾氣“暴躁”的凌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