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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喝的醉醺醺的回來,是越來越不成氣侯了!” 沐千尋神秘的笑笑:“也許二哥很快就會給爹爹帶著兒媳婦回來了呢!” 沐錫饒有興趣的問道:“哦?尋兒知道些什么?不妨跟爹爹說說?” “這可不行,爹爹還是親自問哥哥吧!” 沐輕言這幾日都快氣瘋了,整天在天涯酒樓附近轉(zhuǎn)悠,卻連蕭洛的影子都沒看見一次;又拉不下臉去認(rèn)錯,就這么僵持著。 這不,又潛在天涯酒樓對面的一個小酒館兒里面喝悶酒呢,眼睛透過窗戶直愣愣的盯著蕭洛的房間。 終于是忍不住了,付了酒錢,大步流星的朝蕭洛的房間走去。 剛登上二樓的樓梯,就看見蕭洛房間門口守著一名面色冰冷的黑衣少女。 見沐輕言要進蕭洛的房間,手臂擋在沐輕言身前,冷喝一聲兒:“站住!” 沐輕言眉頭輕蹙:“我是來找蕭洛的?!?/br> “蕭統(tǒng)領(lǐng)不在!” “不在你擋什么呀?讓開!” 伸手去拽那女子橫在門前的手臂。 那女子反手抓住沐輕言的胳膊,用力一推,沐輕言頓時摔倒在地,骨頭都快散架了。 費力的爬起來,氣沖沖的朝里喊道:“蕭洛,你狠!” 拍拍身上的灰塵,揚長而去。 走到半道兒,又覺得有些不對勁,以前和蕭洛也經(jīng)常會吵架,可她從來不會把自己關(guān)在門外,還找人把門守起來。 “踏出這個門就別再來找我!”,現(xiàn)在才想起來,她當(dāng)時的語氣有多么的決絕。 心里蒙上一層恐懼,身子折回來,憑命的往回跑。再回到天涯酒樓,門口的黑衣女子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沐輕言臉上閃過一絲欣喜,是自己想多了吧! 推開門,屋子里根本沒有蕭洛的人影,桌上的信封吸引了沐輕言的注意,“沐輕言親啟”。 “我走了,就當(dāng)作我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吧!你的愛,我無福消受。 找個大家閨秀,那樣的女子更適合你。 我是個殺手,殺人不眨眼的狂魔,沒辦法為了你放下屠刀,你亦是不需要為我沉淪。 蕭洛,絕筆!” 寥寥幾行字,沐輕言卻盯著看了幾個時辰。 眼眶微微泛紅,神情有些恍惚,捧著信紙的手不停的顫抖,他怎么也想不到蕭洛會如此瀟灑的一走了之。 他到現(xiàn)在都想不明白,蕭洛為何會生氣,為何他們之間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明明,他們已經(jīng)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她這又是為哪般? 心頭如堵這一塊巨石,記憶在腦海翻涌。 短短的柔發(fā)利索的束起,英姿颯爽的揮劍救下自己的模樣; 她舉著鞭子嚇唬自己自己的模樣; 她笑著陪自己聊天的模樣 一點一點匯率在心頭,心頓頓的發(fā)痛。 他以為他們可以攜手一生,現(xiàn)在卻獨剩他一人。 他后悔了,后悔那天的離去,后悔這么多天不來看她。 總以為無論他們怎么鬧,她都會在原地等著自己。 其實不然,自己根本就不了解她,又憑什么娶她,憑什么說愛她。 是他太自私了,只活在自己編造的夢中,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一向開朗不羈的她,最近常常面帶愁容,眼神中的果斷被憂傷替換。 說什么都晚了,蕭洛已經(jīng)走了,他連個彌補的機會都沒有,天大地大,他該去哪兒找她。 不過,他怎么會甘心讓她成為生命中的過客。 已經(jīng)是晌午十分,沐府暖心閣中。 沐千尋與慕宥宸坐在沐老太太兩旁,偶爾觸碰到彼此的目光,場面好不溫馨。 沐千尋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細(xì)心的為沐老太太盛了碗粥,遞到沐老太太手中,遲疑了一下,笑盈盈的道:“ 奶奶,我們要去江南游玩一陣子,要好久見不到奶奶了!奶奶可要好好照顧自己啊。” 沐老太太神情微頓,嘆息一聲兒:“好,在外邊要注意些身體,你這孩子身子骨弱。前段時間還染了風(fēng)寒,現(xiàn)在又要出去亂跑了!” 沐千尋望著沐老太太的眼神有些復(fù)雜,本來該享受天倫之樂的年紀(jì),兒子忙的做生意,孫子孫女又沒一個人能陪在她身邊的。 膳后,沐千尋叫過沐老太太身邊的蔓彤,囑咐到:“ 蔓彤姑姑,奶奶年紀(jì)大了,要是有個頭疼腦熱的,可要及時找郎中來。奶奶要是不肯吃藥,你也要逼著讓她吃,就說是我說的?!?/br> 蔓彤笑著應(yīng)下:“是,就數(shù)千尋小姐最孝順了,老太太每日都會念叨起你呢!” 沐千尋心里愈發(fā)覺得愧疚了,她這一走,還不知道莫雪什么時候才能放她回來呢。 奶奶是一天比一天老了,說的不好聽些,她都不知道還能再見奶奶幾面。 慕宥宸就像是沐千尋肚子里的蛔蟲,她想什么都逃不過他的法眼,摟過她的肩膀,安慰到:“不是還有趙姨娘呢嗎?奶奶有人照顧。” 是啊,還有趙姨娘,自從自己離開沐府,就很少在意她的日子好不好過了,無兒無女的,只能和奶奶兩個人相依為命了。 對上慕宥宸柔情的眸子,心里安心了許多。 心中苦澀蔓延,說是要保護這個家,卻永遠(yuǎn)都是一句空話,連多陪陪他們的時間都沒有。 沐輕言剛剛回府,就被沐錫叫到了書房。 沐錫很納悶沐輕言為什么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不過,還是覺得沐千尋今日說的話比較重要,便開口問道:“ 輕言啊,是不是有喜歡的女子了?怎么也不告訴爹爹?” 不提還好,一提沐輕言就像是被揭開了傷疤一樣心痛,語氣間有些煩悶:“沒有,這又是誰胡說的!” 沐錫眼含笑意:“尋兒啊,她一向和你最要好,怎么可能是胡說的呢?” 沐輕言眼睛一亮,像看見了救命稻草似的:“尋兒?尋兒回來了?她在哪兒?” 沐輕言這是在表演變臉嗎?這一陣兒一陣兒的,讓沐錫有些不知所以。 沐錫輕咳一聲兒,奇怪的盯著沐輕言:“就在幽雨閣中呢,今晚要在府上留一夜?!?/br> 話音未罷,沐輕言就一溜煙兒跑出去了,留下沐錫云里霧里的,十分懷疑沐輕言是不是哪里出問題了。 “砰”的一聲,沐千尋閨房的大門毫無征兆的被推開,不知是用了多大的力氣,門板被磕在墻上又反彈回來的,反復(fù)幾次,吱呀吱呀響個不停。 沐千尋心中一凜,還以為是莫雪來抓她了呢,驚恐的望向門口,便看見沐輕言一臉焦急的站在門口。 沐千尋一腦門子的冷汗,詫異的問道:“二哥?你這是?” 沐輕言三不并作兩步走到沐千尋面前,緊緊扣住她的手腕,聲音中帶著幾分懇求的意味:“蕭洛她走了,我知道你一定能找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