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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文杰本人是很忌諱被人喊作張文杰的……將心比己,他再也不敢喊對方柳姑娘,而這時候,把對方喊作杜大小姐,卻也為時過早,于是乎,他便掐頭去尾,喊出一聲“大小姐”來。 霜兒大大的吃了一驚,手里的那張單吊牌,啪嗒一聲,不小心落到了椅子下面去。 …… 第一百四十章 、打麻將:偷偷的摸摸 但霜兒失手將麻將牌的關(guān)鍵張落在地下的時候,陸文杰第一個蹲下身子去撿。 內(nèi)急什么的本來就是托辭,他其實并不怎么很急。 畢竟他沒有親眼看到那張牌的牌面,他只是猜想著:那一定得是張幺雞吧! 如果那是張幺雞的話,這就是一副價值巨大的極品大牌,如果是張其他的,這副牌型就是個不值錢的素份兒渣渣爛牌。 如果這張牌真的不是幺雞,真的還當(dāng)作一副小牌隨隨便便給福了的話,霜兒就是個大傻比! 霜兒很可能真心不懂打麻將的,這副牌大概是鬼使神差不經(jīng)意之間做出來的……這么說來……她把一副極品大牌給打臭掉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當(dāng)務(wù)之急,只要是個正常人類,都會忍不住激動起來的! 只要是個正常人類,倘若發(fā)現(xiàn)了霜兒手中所握的神秘底牌,竟然不是幺雞的話,都會忍不住勸她換成幺雞,單吊做成一個大殺四方的超級無敵大牌孔雀東南飛來。 陸文杰蹲身拿住地上那張牌,手指一捋,心里登時變得拔涼拔涼的了! 我擦!這個瓜婆娘!她真的沒有在吊幺雞?。?/br> 陸文杰當(dāng)時就忍不住想要熱淚盈眶!他的心里狂喊道:不帶你這么傻比的?。《嗪玫氖謿獍?,怎么能這么糟蹋了呢? 他摸到的這張牌,赫然乃是一張紅中! 陸文杰覺得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會遇到這樣一枚大活寶! 哎!也不能怪人家吧!人家是德國人,剛來中國沒幾天呢! 于今之計,就是死死捏著這張破紅中,不要還給霜兒姑娘。 然后,找個機會,教她換成幺雞! 關(guān)鍵的問題在于,馬上就要輪到霜兒摸牌了。倘若……倘若她即將摸上來的這張牌恰好就是幺雞的話,那么,就應(yīng)該果斷打掉紅中,改留幺雞在手!這樣一來,就可以成功叫福隨時可能露面的下一只幺雞。 價值五十兩千足純金的這副大牌,也就算是贏得全了! 關(guān)鍵的問題在于,倘若……倘若她即將摸上來的這張牌恰好就是幺雞的話,萬一,萬一霜兒手快心急性子毛糙,毫不遲疑地把至關(guān)重要的那只孔雀給打了出去的話。那就全完了…… 孔雀東南飛!孔雀東南飛!靈魂在于孔雀??! 現(xiàn)在,霜兒的手上,東風(fēng)南風(fēng)都已齊備。偏偏沒去單吊那個至關(guān)重要的幺雞一條孔雀牌!這可真是要把圍觀群眾給急死的節(jié)奏?。?/br> 幫她偷張幺雞換掉紅中行不行? 這顯然行不通,葉小樓、賀元希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高手……陸文杰昨晚留在杜公館里看家,他沒有親身投入到尹公館的浴血槍戰(zhàn)中去……正是因為他沒有親自參與,這才更加懼怕葉小樓和賀元希兩個…… 據(jù)帶傷回來的杜家軍士兵們繪聲繪色的回述,那兩個猛女……實在可怕的厲害……和賀元希一起沖鋒的三十個人。死了十八個,傷了十二個……他們多數(shù)都撲倒在大門口突然現(xiàn)身的兩挺捷克ZB-26新式機關(guān)槍交叉火力攢射之下……還有些個別的,被窗口探出頭的敵方槍手一槍射爆了頭…… 賀元希那個女超人,一個人雙持德國菲德勒速射沖鋒手槍,左右開弓,立時射殺了兩名牛掰哄哄的機槍手。 葉小樓就更加邪門兒。沒有人知道她是怎么做的,反正……數(shù)十名恐怖分子,一個個的被她以神秘莫測的幽靈手法。全部給干死了……群眾只目擊到唯一的一個案例,那是在大門口,當(dāng)賀元希險些兒遭到機槍掃射時,葉小樓的刀鋒無聲無息地刺死了第三名機槍手…… 參與了那場血腥廝殺的,都是些百戰(zhàn)老兵。他們的視角和評述,十分專業(yè)。陸文杰一聽就懂。 葉小樓和賀元希都是高手。 在她們兩姊妹的面前,想要偷牌換牌?只怕會死得非常難看吧! 還有對面的易少帥,也是個陰險可怕的家伙……督軍府的少帥公子是個出了名的大災(zāi)星?。∷叩侥睦?,哪里都會死人!而且,死的都還不是些尋常人等……當(dāng)易少帥去了小文殊院一趟,小文殊院的住持和尚就死了;當(dāng)易少帥去了半邊街,半邊街死了好多人,連頭顱都被割掉,找都找不著……當(dāng)易少帥去了華西醫(yī)院,醫(yī)院的主治醫(yī)師也就翹了…… 杜家官兵之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這樣的謠言:易少帥頗有點煞星降世的范兒,一路上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敢擋少帥者,一律都要死…… 陸文杰不敢擋了少帥先生的道兒,在他的面前偷牌作弊出老千……想都不敢想?。?/br> 所以!只能祈禱霜兒自己摸到幺雞! 關(guān)鍵在于,摸到幺雞的時候,不能冒冒失失的隨手打掉,得把這只超值錢的黃金小雞給留住啊! 必須跟霜兒咬個耳朵說知這個重大關(guān)竅。 最好是讓霜兒也埋下頭來一起揀牌,這樣一來,兩個人就可以縮在桌子下面低聲交談了!這比霜兒端坐在那里,陸文杰公然湊到她的耳根子邊上去咬耳朵,更好很多! 當(dāng)眾咬耳朵,會令大家警惕和戒備的,說不定,大家摸到了另外三只幺雞之后,再也不肯打出來……那可就不合算了?。?/br> 于是,陸文杰縮在桌子下面不肯起來,他伸手摸了摸霜兒的腳踝。 這一摸之下,立即就引發(fā)了意想不到的變化。 陸文杰本來就是個風(fēng)sao慣了的小yin賊,他都敢于在眾目睽睽之下,用胳膊肘兒去蹭過碧桃兒姑娘的嬌柔胸脯,他也在華西醫(yī)院的病室門前,公然碰過了霜兒的胸前。 摸個腳有啥了不起的! 陸文杰知道霜兒來自德國,而且是個首領(lǐng)女仆,大管家,以及大丫鬟……不論是外國丫鬟,還是中國女仆。有一點是一樣的:她們不是正經(jīng)大小姐,不會在遭到意外觸摸時,驚聲尖叫。 在華西醫(yī)院的時候,她沒有叫。 在麻將桌子下面,她肯定還是不會亂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