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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時而清醒時而又糊涂,她扶著墻,含糊了一句:“你們慢聊,我先走了?!?/br> 周敏看了眼葉正清,臉色不太好,熱臉貼上冷屁股,真心有點心疼他。夏芷歪歪扭扭走了兩步路,腳上一個絆子,踩到裙擺了,扶住墻才沒有倒地,她沒有回頭也沒有停下,低身撩起裙子扶著墻繼續(xù)往前走。 周敏看了眼葉正清,“要不我先回去了,你……”話還沒說完,便見葉正清腳步動起來,周敏也沒再管了,走回包廂了。 手臂被人攥牢,夏芷吃痛地扭轉(zhuǎn)頭,眉心微蹙,見是葉正清,沒了脾氣,只軟軟地垂下視線,“哥……疼……” 就那么一瞬間,所有積蓄在心里的怒氣,就像xiele氣的皮球,怎么吹都鼓不起來了。葉正清看著她,“你還記得有我這個哥哥?夏芷,”暗沉的眸光注視她,隨時將她卷進去,“我卻不想認你這個meimei?!?/br> 夏芷張了張嘴。 “從你走的那天起到今天是第六年零四個月,”葉正清向前一大步,逼得夏芷背脊緊挨住墻面,不得不仰視他,葉正清低身,臉幾乎要貼住她的臉,凝視著她,幾乎要將夏芷窒息了。葉正清一字一句說道:“我一直在等這一天,等你親口對我說'對不起'三個字?!?/br> 幾乎是他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眼淚從夏芷眼角滑下,她看見葉正清眼底很快劃過一絲疼惜,太快太快了,讓人懷疑是錯覺。是錯覺吧,夏芷想,他現(xiàn)在恨她都來不及,怎么可能會有心疼。 往昔的一幕幕在眼前飛快劃過,堵在心里難受要命,可她不能說啊。她不能說出那句“哥,我愛你”啊,只能無聲地落淚排解心中的委屈。 她以為葉正清會離開。 沒有。 非但沒有離開,他甚至不曾站直起來,依舊保持著俯身的姿勢看著她,“夏幼清,我不接受你的道歉。對不起三個字,我等著你回來親口對我說?!彼貜蛣偛诺脑挘徊贿^這一次語氣放軟了,他叫她夏幼清,不是夏芷,他還說等她回來,一直??粗⑽@息。還沒等夏芷思維轉(zhuǎn)過彎來,面前的陰影靠攏下來,是葉正清。 他低頭吻去了她滑落到下巴的淚珠。 夏芷全身的血液往頭上沖,嘴唇劇烈顫抖,不可思議看著葉正清,當那熟悉的氣息撲鼻過來那一刻,夏芷站不住了,腿發(fā)軟,她不明白葉正清這么做什么意思,不明白這個吻代表什么意思。他說不接受她的道歉,他說不想認她做meimei,那么現(xiàn)在,又是什么意思呢? 腿軟,身體靠墻滑下,葉正清握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捉住她冰涼的手,她貼在葉正清的懷里,感覺暖意流遍全身。這時才看清葉正清微微發(fā)紅的眼睛,過了這么長時間酒意才在體內(nèi)發(fā)酵,慢慢染上眉梢眼角。 他或許只是喝醉了。 和她一樣。 她抓著葉正清的手,在心里想。 身體忽然懸空,低頭一看,葉正清打橫抱起了她。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彼牭剿@么說道,口氣不再硬邦邦,有點溫柔,好像哥哥重新回到葉正清身體里。 你不是也醉了嗎?夏幼清心里想著,她不知道有沒有說出來,哥哥的懷抱太溫暖太熟悉,困意襲上來,她有點瞌睡了。 第28章 金哥一直關注著門口,周敏進來, 和她出去的夏芷沒有一起回來。他看看葉正清空著的座位, 幾分鐘前, 葉正清說他還有事先走了, 找了個會喝酒的陪在這兒, 正和桌面上那幾個劇組的上演不醉不歸的戲碼。他復又聯(lián)想到剛才餐桌上的一幕幕, 感覺告訴他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指不定葉正清真的對夏芷那丫頭產(chǎn)生興趣了,人可能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葉正清帶走了。 金哥一個激靈, 差點要從座位上彈起來,好在按耐住了。 金哥坐立不安,夏芷是他旗下的簽約攝影師,那丫頭跟他那么多年什么秉性不知道,姿色是有那么點兒的,別看表面柔柔軟軟默不做響的,就是貓也有脾氣的時候,抓起人來誰痛誰知道。況且那姑娘還有那么點不通世事,金哥第一怕夏芷吃虧, 第二又怕她惹惱了葉正清。金哥閉上眼睛,腦內(nèi)劇場不自覺播放少兒不宜十八禁畫面,被自己的腦補畫面驚出一身冷汗出來,越想越良心不安, 姚導拉著他再痛快干掉三大杯, 金哥沒閑功夫陪他,尋了個借口坐去周敏旁邊的位上, 打聽夏芷去哪兒了。 周敏沒打馬虎眼,現(xiàn)下這個情況,葉正清對夏幼清幾個意思,飯桌上沒喝醉的都能看明白。周敏笑笑,坦白道:“葉總帶走了?!彼鸶缗e了舉酒杯,渾不在意的,“金先生,我敬你?!?/br> 金哥意思了一下,心里掛著事,自然也放不開多少,周敏看出他的心事,有意捉弄,“只是潛.規(guī).則而已,看把金先生急成什么樣子了?!?/br> 潛.規(guī).則三個字從周敏口里輕描淡寫的說出來,而后語氣更加冷淡,“您在這圈子里時間比我長,應該不會陌生的。” 正如周敏說的,金哥不陌生,但是,他連不迭嘆著氣,搖頭道:“夏芷那個丫頭和別人不一樣,她不懂這些事兒,今天我就不該帶她過來?!逼鋵嵳f什么被葉正清看中好為工作室拉資源開渠道,就只是嘴上的玩笑話,他那么大個公司還不至于靠夏芷出賣皮相。他今天帶夏芷過來確實是存了點私心的,想帶她多認識些人,交點朋友,開闊眼界,況且葉正清剛回國,機會實在難得,認識一下也沒什么壞處的,而且她馬上進組拍攝,提前熟悉一下。沒想到事情完全朝他難以掌握的方向去。 周敏將金哥臉上細微的表情收入眼底,感興趣道:“人不都是倆眼一個鼻子一張嘴巴,夏芷哪里就不同了?”隨著說話的同時,身體往金哥那邊挨了點,兩眼看著他,面帶一絲絲微笑。 喝過酒之后話難免會多,金哥回憶起來:“她剛來這里時是個酒吧小妹,專給人端盤子倒酒的那種?!?/br> “服務生。”周敏接口。 “對對,就是那種。她不是本地人,來這里打工的。剛開始讓我注意她的原因是她個兒小,特別小,比現(xiàn)在還小,那時候吃啊休息啊都不好,臉色也很差,但她很勤快,悶聲不響的,一味干活,有時候他們那些服務員會偷閑聊個天,我看她很獨,就是去忙也不樂意聊天,不過那時候她跟另一個女孩子很好,后來有一次那女孩子得罪了客人,就叫她進去。他們欺負她們是女孩子,當場玩很侮辱人的游戲,我以為她會乖乖就范,因為你光看她表面就是忍氣吞聲的性格,誰知道她死活不依,和那個女孩反抗起來?!?/br> 說到這里,金哥喝了口酒,臉頰有些紅彤,不知是酒意還是光照的緣故。 “后來呢?”周敏從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