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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生理期都能長達兩周,都能天天拉肚子,連什么闌尾炎、滑膜炎、心臟病都給編出來了。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每個排旁邊都有一小塊休息的場地,放著各班的書包、水杯這種小東西,從第三天開始就排排坐了一群打著傘的病號。 但是祁糯他們排沒有一個請假的。 可能是有了祁宗宗這個例子在前,這么橫的都能和總教官懟起來的祖宗都沒請假,現(xiàn)在還在場地好好訓練,自己怎么也要在她請了之后再請吧。 班里的女生也都咬著牙訓練,每天涂三四層防曬。 哪知道小祖宗跟中了什么邪似的,熬了第一天,熬了第二天,熬了第三天……最后竟然還站在最前面成了標兵。 - “宗宗,晚上吃麻小,吃燒烤?” 連祺拎著衣領將迷彩外套甩到肩上,上前拍了祁糯一下。 祁糯正舉著礦泉水瓶,差點沒嗆到,聳了聳肩,空閑的手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唐恬扶著球門的門框,整個人都要倚上面了,有氣無力:“你們?nèi)グ桑乙厮奚嵝??!?/br> “我跟你一塊兒回去,先洗澡再吃飯?!?/br> 祁糯擰上瓶蓋,半蹲著,將地上的衣服和背包撈起來。 下午六點結(jié)束軍訓,天邊太陽高掛,即使陽光已經(jīng)從刺白變成橘黃,但是灑在身上依舊炙熱。 祁糯他們?nèi)齻€住同一個宿舍區(qū),只是宿舍樓不一個,便一起回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學校越好,基礎設備越差,景大在全國的高校里也算數(shù)一數(shù)二了,竟然連個獨立淋浴都沒有! 難道是為了讓學生在艱苦條件中體會學習的真諦? 校內(nèi)的宿舍區(qū)冬天有暖氣,但是沒有獨衛(wèi),洗臉刷牙都要在樓道里的公共水池那里;校外的宿舍有獨衛(wèi),有室內(nèi)陽臺,但是沒有暖氣片。而且校內(nèi)校外洗澡都要跑到大澡堂里面。 祁糯也是服了,獨衛(wèi)沒淋浴就算了,但是明明是北方的學校,偏偏連個暖氣片都沒。 回宿舍后,祁糯收拾了換洗的衣服,拎著澡籃子和唐恬一起去樓后面洗澡。 她比唐恬動作快些,就先回來了。 等她坐桌子前面晾頭發(fā)的時候,唐恬生無可戀的回來了,濕著頭發(fā)就上床了。 大概七點多,夜幕漸漸落下。 祁糯換了套衣服,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抓著包出門,臨走前問了句:“吃什么?我給你帶?!?/br> 唐恬翻個身,想了想:“你看著帶吧,溫和清淡一點的。” 又覷了眼站在門邊的人,很嫉妒,“我跟你們不一樣,我現(xiàn)在要是吃辣的,你明天肯定見不到我了?!?/br> 同樣是軍訓一整天,連祺跟嗑藥似的,精神的不行,結(jié)束的時候比下午剛開始的時候強個好多倍。 同樣是女生,祁糯也就臉曬得紅了點,連大氣都不帶喘的,走起路來還能健步如飛。 祁糯:…… 晚風吹拂過發(fā)絲,帶著些微涼意。 宿舍區(qū)旁邊十字路口就有一堆燒烤麻小的大排檔,還未走近就聞到從烤架上飄出的羊rou串的味道。 “坐這吧?!逼钆磼吡艘蝗海谔炫_邊上找了個空位。 連祺很順手地拿過水壺,沖洗水杯餐具,祁糯把餐具移過去。 “同學,介意拼個桌兒嗎?” 兩人剛坐下,就聽到服務員的聲音。 祁糯抬眸,掃了眼服務員,很快注意到佇立在面前的三個人,剛要說出口的“可以”卡在嗓子眼里,怎么也出不來。 三個男人都是一米八幾的個子,薛遲比另外兩個要猛一點,兩個教官身上的迷彩服也換成了便裝,各個身材健碩,站在一起像一堵墻似的。 “喲,這不你妹嘛,這么巧?”周正打破沉默。 祁糯抿了抿唇,看著服務員,一字一句,“很介意,我對著陌生人吃不下飯?!?/br> 周正:…… 他忍不住轉(zhuǎn)頭用目光詢問薛遲到底怎么回事,哪知他沉著臉,眉頭擰在一起,臉色格外難看。 “小張,我這邊還有空桌子,來我這邊坐吧?!备舯诖笈艡n的老板注意到這邊動靜,和善的建議。 服務員也很快反應過來,忙招呼著他們?nèi)チ硪贿吿炫_。 薛遲跟著往那邊走了兩步,回頭看了眼。 祁糯正低頭喝水,下顎緊繃,很明顯心情不悅。 旁邊男生湊她跟前,嘴巴一張一合,礙眼極了,他都想上去給他一拳。 晚風拂過,男生的聲音順著飄進薛遲耳朵。 “下次去市里面開包廂吃,不用跟別人拼桌。” “吃什么?來一斤蝦尾?還是兩斤?” “訓練期間教官應該不能亂跑吧,你要看教官不順眼,晚點我找個領導告狀?!?/br> …… 哄她的話。 有人寵著她,挺好的。 其實祁糯還挺喜歡吃麻辣小龍蝦的,但是因為那個插曲,整頓飯下來情緒不佳,食不知味。 連祺以為她是因為傅釗心情不好,也無所謂什么“君子不蔽人之美,不言人之惡”,說了不少傅釗的壞話。 “你、你閉嘴,說說說,就、就你有嘴,一天到晚叭叭叭啊。”祁糯舉著玻璃杯在桌子上重重砸了下。 連祺嚇了一跳,立刻閉口不言。 過了會兒,祁糯在他大腿上拍了一巴掌,聲音清脆響亮。 “祁宗宗!”連祺委屈地看向她。 只見小祖宗比他還委屈,長睫微顫,好看的杏眼里泛著水光,仿佛他只要再說一句硬話,那眼淚就能嘩嘩嘩的往下流。 “你們男生怎么那么壞??!”祁糯趴在連祺的短袖上擼了把鼻涕。 連祺:…… 他想往旁邊躲一下吧,又被小祖宗揪了回來。 “連你都嫌棄我,嗚嗚嗚”像失控的水龍頭一樣,眼淚順著臉頰滑了下來,“是不是以前說喜歡我都是假的,嗚嗚嗚,都沒有人喜歡我,嗝,我太可憐了……” 連祺:??? “祖宗,我喜歡你這他媽都幾百年前的事了,當時是我眼瞎,黑歷史能不能別提了,不是說好的哥倆好嗎?我喜歡的真不是你這類型,你可別吃回頭草啊,我真不好嚼?!?/br> “嗚嗚嗚,你們都喜歡溫柔的,溫柔的有什么好啊,又沒有我可愛,又沒有我漂亮,還沒有我會撒嬌?!逼钆赐蝗惶痤^,亮晶晶地看著他,“那我溫柔一點,你們是不是都喜歡我了?!?/br> 連祺正想開口反駁,可去你媽的吧,見都沒見過你撒嬌,天天就知道沒事找事瞎折騰。 愣了下,突然反應過來,小祖宗現(xiàn)在一點都不對勁。 就不說從來都沒見她哭過,當時遞個情書都能把他往死里錘,還上哪跟他聊什么喜歡不喜歡的情感問題? 連祺瞥了眼桌子。 一瓶果啤,一瓶啤酒,都是金黃色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