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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孩子怎么這么傻?” 謝繼業(yè)看了一眼李明府,輕斥道:“天天呆在家里哪里行啊,過年家里也用不上你,去吧,去玩玩,和同學(xué)們多聯(lián)系聯(lián)系。 我聽說,你們學(xué)校的有很多也都在京里,是吧?誰也不知道誰會走到哪一步,你去多熟悉一下,相互之間在外面也有個照應(yīng)?!?/br> 謝暖衣還要說些什么時感覺到腳被李明府輕輕地踢了一下,她馬上笑著點點頭應(yīng)了下來:“那好吧,爸,我明天送走明府,就去看看?!?/br> “你送干什么?哪里輪到你送?”謝繼業(yè)笑著說道,“明府,明天我開車送你啊?!?/br> 李明府忙笑著點點頭:“好的,爸?!?/br> 第二天,謝暖衣早早的起來,跟家里打了聲招呼就出門了,她其實知道父親心里的想法。 無非就是囑咐李明府,說讓對她好。 昨天的一切先是鋪墊,然后又準備了一大堆的東西讓李明府帶回去,大部分都是自己家里種的,謝暖衣看到還有兩雙布鞋。 那針線,她一眼就看出來了是奶奶的手藝。 她鼻子不禁有些酸,看著奶奶小小的樣子,她笑著說了一句:“這可是我奶奶親手做的,連我都沒有這福氣呢?!?/br> “去去,一邊去,多大的人了還吃醋?!?/br> 謝繼業(yè)揮手趕走了謝暖衣,怕李明府誤會,又向他解釋了幾句。 …… “來來,歡迎歡迎,這就是我們的大才女!大家歡迎!” 謝暖衣的思緒被打斷,她推開門就被里面吵鬧的聲音驚得下意識地站住了腳步。 看著熟悉的面孔,她不禁笑了起來:青春歲月真的很讓人懷念! “來來來,遲到了要先喝一杯!”有人笑著喊了一嗓子。 “罰酒罰酒!” 不知道誰起哄了一句,然后大家就跟著起哄起來,宋阿梅端著兩杯酒就上來了。 謝暖衣看著她手中的一杯紅的,一杯白的,不禁笑了起來,她的眼光在屋子里轉(zhuǎn)了一圈。 嗯,里面倒也真是學(xué)校排得上名號的同學(xué),只是沒有見到于中濤與藍允博兩個人。 “喝喝喝?!?/br> 大家都一致地喊起來。 “你們這是干什么呢?灌人也不是這么個灌法。”一個聲音突兀地插了進來。 “喲,我們的大才子心疼了?!?/br> 眾人哄笑。 謝暖衣眼角閃過一絲冷意,這個人是誰,她不用看就知道,除了岳行舟,別無他人。 謝暖衣想起之前在學(xué)校里碰到于清蓮的那一幕,她心里對岳行舟實在不喜,她感覺到上輩子所有的美好已經(jīng)被這輩子消磨殆盡。 “好了,別護了,謝暖衣,看在有人替你說話的份上,你就喝一個吧?!?/br> 宋阿梅把手中的酒遞到謝暖衣面前:“你喝哪個?” 謝暖衣把兩杯酒都接了過來。 宋阿梅見狀,扭過頭笑著對岳行舟說道:“我們的大才女多豪放啊,兩杯根本不是問題?!?/br> 岳行舟不悅地看著謝暖衣:這是她賭氣的時候嗎? 謝暖衣笑著看了看兩相當于酒,把其中一杯倒進了另外一杯里,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她把這杯酒放到了宋阿梅的手里。 “我借花獻佛,敬你一杯。” 宋阿梅的手被謝暖衣牢牢地握著,她用力地想要抽回去,卻發(fā)現(xiàn),謝暖衣的手像鉗子一樣,紋絲不動。 她抬起頭,看著謝暖衣臉上雖然笑著,但是她感覺冷冷的,不自覺地打了個冷戰(zhàn)。 “謝暖衣,你怎么這么霸道?” 向穎穎一直關(guān)注著這邊,她看到宋阿梅與謝暖衣兩個人的手牢牢地握在一起,再也忍不住了,站起來走到了她們身邊。 “我怎么霸道了?”謝暖衣不在意地接口道。 “罰你喝酒是因為你遲到了,你非逼著阿梅干什么?” 謝暖衣看著向穎穎,眼前卻劃過秦七七的樣子,她笑起來:“那更該罰她了。” “你……” “聽我說完,”謝暖衣笑著看了一圈關(guān)注的同學(xué),“阿梅通知我的時候可是沒有說時間的哦,所以我來晚還是阿梅的錯?!?/br> “你根本沒有說來!”宋阿梅急急地辯解道。 “那你也不該不說啊,所以這杯酒你先喝,你喝完后我喝,怎么樣,公平吧?” 宋阿梅是絕對不敢喝的,她敢喝,回去后她爸就敢打斷她的腿。 “大家出來玩圖個開心而已,那么較真干什么?”岳行舟上前解了圍。 謝暖衣看到他伸手,縮回了手,岳行舟的手握在了宋阿梅的手上,兩個人都有一瞬間的愣神。 謝暖衣裝作沒有看到宋阿梅微紅的臉,走進去找了一個不起眼的位置坐下來。 第四百四十六章 我知道你的秘密 “謝暖衣怎么來這么晚?” 謝暖衣扭過頭,看到趙一亮坐在了她身邊的位置上,她不禁笑了起來:“你怎么過來了?” “我不能過來嗎?” 謝暖衣?lián)u搖頭,示意一下四周:“沒有看到他們一個個的恨不得離我遠遠的嗎?你不怕也受到排擠嗎?” 趙一亮笑起來,沒有接謝暖衣的話,他心里卻不以為然,謝暖衣在畢業(yè)時高調(diào)宣布訂婚的消息,學(xué)校的男生驚訝的同時,他敢肯定很多人都很失落。 她不知道,學(xué)校的男生很多偷偷關(guān)注著她,只是她總是一臉的冷淡,處事又一貫的強硬,所以才望而卻步。 “你在京里怎么樣?”趙一亮問道。 謝暖衣點點頭:“還行吧。” “入會了嗎?” 趙一亮看到岳行舟的眼光不時的往這里掃過,心下了然,曾經(jīng)兩個人是一對形影不離的狐朋狗友,現(xiàn)在兩個人真的成了淡如水的交情。 他從虛枉中走了出來,而岳行舟卻陷入了自己的執(zhí)念中,不肯回頭。 謝暖衣?lián)u搖頭:“沒有,你也知道,我不喜歡這個,所以什么都沒有入?!?/br> “哈哈,人家說不入會的大學(xué)是不完整的?!壁w一亮笑起來,這倒真的符合謝暖衣的性格。 “人家還說不逃課,不早戀不那什么的大學(xué)是被狗吃了呢,你被吃了嗎?” “哈哈!” 趙一亮看到岳行舟的眼光越來越頻繁地掃過來,不禁輕笑著止住了話,他相信謝暖衣肯定也是知道的,但是她默聲不語,那么他也不會不識趣地提起來。 “我走了?!?/br> 謝暖衣坐了一會兒,感覺到?jīng)]意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