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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問道:“你沐浴后都不穿衣裳的嗎?” “對啊。”他坦然道,“我喜歡裸睡?!?/br> 溫雅呸一聲,他披上外袍出去喊一聲來人。 不大的功夫,水備好了,騰騰冒著熱氣,他抱了她進去,熟練為她洗浴,沐浴后換上小雙備好的衣衫,神清氣爽用飯。 “大雙手藝真好?!睖匮刨潎@。 “那就多吃?!睒s恪笑著問道,“想不想嘗嘗重碧酒?” “重碧拈春酒、輕紅擘荔枝。杜少甫的佳句,據(jù)說重碧酒原來叫做春酒,因這句詩改名重碧酒,如此好酒,自然要嘗嘗?!睖匮判Φ?。 榮恪說聲等著,出門捧一個青花壇子進來,兩個青花的瓷盅,二人對酌淺斟漫飲。 幾盞下去,溫雅粉白的臉上泛起酡紅,嬌艷若春花,榮恪忍不住湊過去,奪去她手中瓷盅,小聲道:“我來喂你喝酒?!?/br> 溫雅正喝得興起,不依得去夠瓷盅,榮恪手摁住她手傾身而來,唇貼上她的,舌尖挑開她唇,口中的酒送進她口中,一股醇厚甘美的滋味清爽入喉,溫雅咽下去輕唔一聲,兩手圈上他肩閉了眼眸沖他仰起臉:“還要。” 她含嬌帶羞似在挑逗,他笑著含一口酒再次糾纏而來,幾次三番,溫雅被他逗弄得興起,依樣學(xué)樣含了酒在口中,也給他送進去,二人糾纏在一處,借著酒香恣意品嘗彼此的滋味。 正情熱心動的時候,窗外傳來咯咯咯小嬰兒清脆的笑聲。 溫雅想起昨夜里嬰兒的哭聲,還有一名女子的嬌笑聲,半是打趣半是崇拜說道:“好大的排場。” 那話是對榮恪說的,那女子的聲音似曾相識,是誰? 她推開榮恪,起身走到窗邊。 隔窗向外看去,就見院中石桌上坐著一名小嬰兒,搖動著手中的撥浪鼓笑得正歡。 小嬰兒面前石凳上坐著一位少婦,兩手圈著小嬰兒,以防他摔下來。大雙小雙圍坐一旁,逗哄著小嬰兒與女子說笑。 嘩棱一聲,小嬰兒手中撥浪鼓掉落下去。 少婦忙彎腰去撿,撿起來一抬頭,目光與溫雅對個正著,瞬間變得冰冷而憤恨。 溫雅回頭瞥一眼榮?。骸耙幻榔薅G妾其樂融融,不正是你之向往?” 榮恪尚沉浸在濃情中,沒留意她話里的酸意,湊過來看著她笑道:“這算什么,這只能算作是呂爺爺對我的向,雅雅忘了我那十二個妃子了?” “我沒忘?!睖匮哦溉涣⒘嗣济o繃著臉冷聲問道,“她怎么會在這兒?” 作者有話要說: 備注:重碧酒,五糧液的前身。 第144章 滿足 “你怎么在這兒?”溫雅沖出屋門, 瞪著瓊?cè)A公主,生了孩子后,她身段依然苗條,面容依然姣好,只是皮膚蒼白得沒有血色,一雙明眸也失了神采。 “你來得,我就來不得嗎?”瓊?cè)A看著她頸間遮掩不住的於痕,冷笑著指指石桌上的嬰兒,“這是我和榮恪的孩子?!?/br> 溫雅回頭看向跟出來的榮恪, 榮恪指指大雙:“你們兩個帶著孩子先出去?!?/br> 大雙一手抱起孩子,一手揪住小雙,一溜煙跑出去, 從外面關(guān)上院門。 榮恪摁溫雅坐在石凳上,自己也坐了, 看著瓊?cè)A道:“我想,你們兩個有些話要說?!?/br> “你也出去?!倍她R齊指向院門。 “那不行?!睒s恪施施然道, “萬一打起來,雅雅沒有功夫,會吃虧?!?/br> “我有翟沖,死的那個不會是我?!睖匮艣_瓊?cè)A挑釁得笑。 “那我回屋去,有幾封書信要寫。”榮恪站起身, 手在溫雅肩上托了一下,大步進了屋中。 瓊?cè)A看著榮恪的背影:“這次戰(zhàn)爭,殷朝將士傷亡慘重, 榮恪不顧你的感受,冒死前往南詔救我,他到底與我情分不同?!?/br> “你救過他兩次,他救了你和孩子,從此以后不欠你的了。”溫雅唇角浮出笑意。 瓊?cè)A一聲冷笑:“因你搶走榮恪,我才發(fā)動戰(zhàn)爭對付你,因你的私情,置將士傷亡百姓離難,殷朝上下若知道了,會怎樣看待你這個太后?” “我是與榮恪確有私情,可從沒有因為私情禍害家國,因私情挑起的戰(zhàn)爭的是你,殷朝與南詔兩國百姓恨的是你,而我,是結(jié)束戰(zhàn)爭的勝利者,兩國百姓都會感念我的恩德?!睖匮虐喝豢粗?。 瓊?cè)A的笑容里滿是嘲諷:“你為殷朝太后,我為南詔王太后,本想旗鼓相當(dāng),在戰(zhàn)場上兵戎相見,拼個你死我活,你卻依仗榮恪勝之不武,女中君子,女帝之才,垂簾聽政的太后又如何?到頭來,不一樣要依靠男人?” “沒有他,我一樣能戰(zhàn)勝你,有了他,戰(zhàn)爭結(jié)束得快了很多?!睖匮欧创较嘧I,“有男人依靠,我來決定用還是不用,與沒有男人依靠,不得不親自上陣,能一樣嗎?” 瓊?cè)A臉色變得青白,取下腰間馬鞭指向她,溫雅也不躲閃,緩聲說道:“從京城前來巴州的途中,我一直在設(shè)法了解南詔國,南詔國從君晸開始,國君成了擺設(shè),由丞相公孫謀把持國政,公孫謀是殷朝人,多年前被文字獄牽連逃亡南詔,一直苦心孤詣要對殷朝發(fā)兵,他才是這場戰(zhàn)爭的主使,而你,只不過是他手中的棋子?!?/br> 瓊?cè)A愣愣看著她,收了馬鞭慘笑道:“你既知道了,我也不必硬撐。我自以為聰明,利用了君澤,卻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后?!?/br> “君澤是不是被公孫謀毒死的?”溫雅問道。 “他從出生就有頭風(fēng)之癥,本來就活不長,臘月的時候病入膏肓,他跟我說有了兒子,沒什么不放心的,只盼著再過個年??晒珜O謀為了趕在除夕前發(fā)病突襲,趁我不備給他灌了□□,又拿孩子要挾我,舉行了登基儀式之后,將我和孩子秘密囚禁在地牢里,孩子大病一場,險些死去?!杯?cè)A的眼淚落了下來。 “孩子叫什么名字?”溫雅和緩問道。 “姓君名康,君澤身子病弱,最盼望的就是康健?!杯?cè)A吸著鼻子。 溫雅一笑:“應(yīng)該叫賽康才對吧?” 瓊?cè)A抹一下眼淚,怒瞪著她:“放屁?!?/br> “若是君澤的兒子,君衍會放過你們母子嗎?”溫雅一笑,“你利用了君澤,愧對于他,心里也希望他是君澤的兒子,可君澤太過孱弱,生不出兒子,我說的可對?” “他是真心愛著我的,可我卻無法回報?!杯?cè)A嘆氣。 “是以,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自己都強迫不了自己,更何況是強迫他人?!睖匮趴粗?。 瓊?cè)A怔怔不語,半晌方道:“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我才明白。” “其實,我曾經(jīng)羨慕過你?!睖匮耪粗?/br> 瓊?cè)A雙眸中浮起不置信與詫異。 “羨慕你敢愛敢恨自由自在,而我因太后的身份,不能放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