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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名冊拿來,陛下您看看?” 勸君近女色,這種事情,也只有徐思干得出來吧。 不過,宇文墨真的太拼命,每天就是勤政,勤政!勤政! 自從林悅來到這個(gè)世界,也沒看到宇文墨碰過別的女人,現(xiàn)在后宮里只有蕭婉蓉一個(gè)有名分的女人。 蕭婉蓉她還…… 哎,莫名覺得皇帝陛下好苦逼啊! “不必了,朕不喜女色,你也不是不知道?” 宇文墨搖了搖頭,隨即他沖著徐思笑了笑:“徐總管,你退下吧,朕有什么事情,可以叫十三!” 又是十三? 徐思忍不住看了看寢宮的某一處陰暗的角落。 林悅的身影就隱藏在那里。 “好吧,那奴才就告退了?!毙焖紟е渌男√O(jiān)和宮女都退了出去。 宇文墨這時(shí)候突然放下了書,抬眸看了看林悅藏身的方向。 “現(xiàn)在就剩下朕和你了,十三,你過來!” “屬下在!” 林悅立刻飛奔到了宇文墨的身前:“陛下,可有什么吩咐?” ☆、第1165章 1165:總有刁民想害朕(23) “朕就是想要和你說說話?!?/br> 宇文墨靜靜的看著林悅,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除了徐思,他唯一一個(gè)愿意對著的人,就是十三了。 “陛下請說。” 聽到宇文墨的話,林悅覺得有點(diǎn)受寵若驚。 “其實(shí),朕也不知道該和你說什么?!庇钗哪蝗蛔猿暗男π?。 “朕自小就沒有母妃,父皇對朕也是不理不睬的,從小到大,對朕最好的就是皇兄了,可惜……皇兄還……” “陛下節(jié)哀。大皇子的事情,誰也不想的。” 林悅在一旁低低的安慰了一句。 “嗯?!庇钗哪c(diǎn)了點(diǎn)頭,又抬頭看了林悅一眼:“十三,你能把你臉上的面罩拿下來嗎?” 上次林悅女扮男裝去打擂臺的時(shí)候,宇文墨看過林悅的臉,小丫頭長的不是特別漂亮,但是卻很是清秀。 或許是對那張臉有了印象,再看到這個(gè)黑漆漆的面罩,有點(diǎn)不舒服。 “是?!?/br> 聽到宇文墨的話,林悅立刻飛快的把自己臉上的面罩拿了下來,這樣真的舒服多了。 看到她一臉舒服的瞇著眼睛微笑,宇文墨心里一動,指了指身邊的凳子:“十三,你坐?!?/br> “哦?!?/br> 林悅倒是不客氣,反正是皇上的命令,又不是自己主動要坐的。 看到她大大咧咧的坐在一旁,宇文墨忍不住深深的看了林悅幾眼,隨即輕輕的開口道:“十三,朕總覺得你身上的氣息讓朕覺得很熟悉,你說……會不會是朕在前世就認(rèn)識你呢?” “陛下你是真龍?zhí)熳樱愕那笆酪脖囟ㄊ遣环驳娜宋?,屬下要是前世真的有幸認(rèn)識陛下,那是屬下的服氣?!?/br> 林悅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前世? 她經(jīng)歷了太多的輪回,真的有點(diǎn)數(shù)不清自己經(jīng)歷了多少個(gè)前世了,若是自己真的認(rèn)識宇文墨的話,那么她也不會記得的。 “或許,朕的前世只是個(gè)普通人,朕希望自己是個(gè)普通人?!?/br> 宇文墨突然嘆了一口氣:“如果,朕這一世也能做個(gè)普通人,就能和婉蓉一起,過百姓的日子,兒女繞膝,其樂融融。” 說起蕭婉蓉的時(shí)候,宇文墨的目光特別溫柔。 聽到他的話,林悅反倒是沉默了一下。 過了好一會兒,林悅才低低的輕語著:“陛下和娘娘真是感情深厚,屬下很是羨慕。” 聽到林悅的話,宇文墨也沉默了半天。 林悅知道他是在想蕭家的事情。 “陛下,你可是為了蕭家而煩惱?若是你將來處置了蕭家,那么……娘娘該如何是好?” 這個(gè)問題,其實(shí)林悅已經(jīng)想問宇文墨很久了。 她想知道,這一世的宇文墨會怎么做,是不是也像上一世一樣呢? “婉蓉?!?/br> 聽到林悅提起蕭婉蓉,宇文墨愣了一會兒。 “朕不想把婉蓉牽扯進(jìn)來,但是蕭家一旦倒了,朝野之中勢必會有人趁機(jī)要求朕廢后。朕……無論用什么辦法,都會護(hù)她周全的?!?/br> 蕭家一定要除去,而蕭婉蓉也一定要保住。 林悅有點(diǎn)理解宇文墨的兩難之處。 “陛下,你對皇后娘娘……真是太好了?!?/br> 明知道蕭家倒了,蕭婉蓉會崩潰,甚至對他恨之入骨,但是宇文墨還是要保下蕭婉蓉。 ☆、第1166章 1166:總有刁民想害朕(24) “陛下,你有沒有想過,把一切事情都告訴娘娘?” 林悅突然看著宇文墨,語氣認(rèn)真的詢問了一句—— 如果兩個(gè)人之間坦誠相待,或許就不會有那么多的誤會啊! 或許,這一世,還不算太晚。 聽到林悅的話,宇文墨沉默了一下。 “婉蓉太相信自己的家人,就算我告訴她蕭家的事情,她一定不會相信的,她會想方設(shè)法的找蕭家人問清楚,那么就會打草驚蛇,會讓很多無辜的人犧牲。” 宇文墨輕語了一聲,話音一落,他就看到一旁的林悅,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 額。 “十三,你是不是覺得,這么仁慈的朕,有點(diǎn)陌生呢?” 宇文墨一邊說著,一邊微笑了一下。 “其實(shí),朕真的很厭煩打打殺殺,厭煩這樣的日子,可是生在皇家,朕沒有選擇。當(dāng)初朕不反抗,不籌謀的話,朕現(xiàn)在估計(jì)已經(jīng)變成了一堆白骨。” 宇文墨的笑容逐漸的苦澀無奈起來。 年少時(shí)候,他所向往的是藍(lán)天白云,閑云野鶴的日子。 他希望能執(zhí)一人手,走遍天涯,看盡繁華。 而不是在這皇城中,在這龍椅上,畫地為牢。 “蕭家是毒瘤,不除不足以平民憤?!?/br> 宇文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間沖著林悅低低的輕語著:“其實(shí),朕有個(gè)心愿,希望蕭家的事情了結(jié)后,朕可以帶著婉蓉離開皇城,到那風(fēng)景如畫的塞外去隱居,看天地蒼茫,風(fēng)吹草低,牛羊滿地,還能在大草原上,放聲高歌?!?/br> 說到這里的時(shí)候,宇文墨的眼睛都在放光。 林悅第一次看到,宇文墨真情流露。 這段時(shí)間,他總是冷著臉,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表情都很少,只有在這一刻,他真正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聲,這才是真正的宇文墨。 林悅知道,在這一刻,他不是皇上,不是君王,只是一個(gè)平凡的男人。 有一句話叫做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前世,蕭婉蓉和宇文墨同床共枕三年,做了三年的恩愛夫妻,但是她卻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自己深愛的男人。 到底,那份愛有幾分真,幾分深?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