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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金絲軟甲??!我拆了幾件衣服,又用金絲軟線加了護(hù)胸版縫制成的,是不是很厲害?” 這是林悅自己第一次做衣服,而且她可是想了好久,找了好久,才湊齊材料把這件“奇裝異服”做好的。 看著林悅扎著大眼睛,滿臉希翼又渴望的看著自己。 夜紫陌第一次覺得,心里頭也是暖暖的。 “厲害?!?/br> 他不由得彎了彎嘴唇:“小夕,最厲害了,哥哥很喜歡你的禮物,謝謝。” “哥哥,不要對我說謝謝,我們是兄妹,永遠(yuǎn)不用這么客氣?!?/br> 說著,林悅就笑瞇瞇的把夜紫陌拉到了屏風(fēng)前:“你去試試看,一會兒我順便幫你把藥換了?!?/br> “嗯?!?/br> ………… 這晚,夜紫陌也是在林悅的院子里換完了藥,看著林悅睡著了,他才離開的。 一回到自己的院子,夜紫陌就把初一叫了出來:“這瓶藥是蕭翎天給她的。” 聽到夜紫陌的話,初一下意識的接過那瓶藥粉嗅了嗅,臉色立刻就變得有些難看:“廠督大人,這里面有天靈麻!” 外人可能不知道,但是東廠的嫡系都知道,廠督大人為了練功每天都要喝一種藥酒,而那種藥酒最忌諱的一種藥材,就是天靈麻! “東廠里有內(nèi)鬼,找到他,碎尸萬段!” “是?!?/br> 感覺到夜紫陌語氣里的冷意,初一立刻恭敬的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一句。 ☆、19:改造狠辣廠督(18) 對付內(nèi)鬼,東廠的人向來不會心慈手軟,何況夜紫陌從來不是手軟的人,初一想到這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夜紫陌的肩膀。 前幾天的確是有刺客出現(xiàn),但是那些刺客根本沒有能力傷到夜紫陌,夜紫陌肩膀上那一條深可見骨的傷痕是他自己弄的。 當(dāng)時,他砍了自己一刀,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初一一直在一旁,看著鮮血如注,看著夜紫陌的傷口下露出森白的骨頭,那一刻,初一都覺得頭皮發(fā)麻。 廠督大人的底線在哪里,從來沒有人知道…… “大人,小姐那邊……” 初一知道,夜紫陌對林悅的身份不是沒有懷疑的,這一次他費(fèi)了這么多功夫,不惜傷害自己,為的,就是想要看看林悅的反應(yīng)。 “她……” 夜紫陌遲疑了一下:“小夕的事情先放一下,你想幫我把內(nèi)鬼找出來,另外,是時候給小皇帝一些教訓(xùn)了?!?/br> 說到這里,夜紫陌的唇角露出一絲嗜血的冷笑來:“御史院的曹大人一向是朝廷里的激進(jìn)分子,也是陛下的心腹,他那個人太高調(diào)了。” “大人,你的意思是……” 聽到夜紫陌的話,初一立刻往前湊了湊,語氣更加的低沉神秘:“要拿曹大人開刀么?” “這次玩點(diǎn)大的?!?/br> 夜紫陌不由得抬頭看了看天上的繁星,抬手做了一個斬盡殺絕的手勢—— 他要血洗曹家! 雞犬不留! ………… 第二天,林悅像往常一樣迷迷糊糊的起來,一睜開眼就看到晚碧站在自己的床邊,依舊是心不在焉的模樣。 “晚碧?” 林悅?cè)滩蛔〉膯玖艘宦暋?/br> “嗯?” 這時候,晚碧終于回過神來,看了林悅一眼:“小姐,你醒了!奴婢幫你洗漱吧!” “嗯。” 林悅一邊點(diǎn)頭,一邊暗暗的觀察晚碧。 “晚碧,你好像不舒服,是不是生病了?” “不,不是?!?/br> 聽到林悅的問話,晚碧用力的搖了搖頭:“奴婢只是……有點(diǎn)害怕。” 說到這里,晚碧突然抬起眼簾,看了林悅一眼:“奴婢今天早上起來聽人說……曹大人一家被殺了!” “呃?” 聽到晚碧的話,林悅怔了怔。 曹大人是哪根蔥??? 原諒她可活動的地圖太小了,這院子之外的人,林悅幾乎都不認(rèn)識,也不關(guān)心。 “小姐不認(rèn)識曹大人吧?”這時候,看到林悅一臉蒙圈的表情,晚碧忍不住的解釋了一句:“曹大人是當(dāng)朝的御史大人,一向?yàn)楣偾辶疄槊裾埫瑩?jù)說他們?nèi)胰?,八十多口,加上所有的仆人,就算是家里的雞鴨和牛馬也都慘被屠戮,無一活口!” 雞犬不留。 真是做的絕。 “晚碧你的消息真靈通?!?/br> 林悅略有深意的看了晚碧一眼:“不過,這位曹大人聽起來是很慘,我可以把這這件事告訴哥哥,他們東廠的探子遍布天下,只要他派人去查,一定能查出殺死曹大人的兇手,這樣他們死也死的瞑目了!” 聽到林悅的話,晚碧的表情卻更加的復(fù)雜了。 曹大人一家慘被滅門,這一切都發(fā)生在一、夜之間,在這守衛(wèi)森嚴(yán)的京城里,還有誰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到這一點(diǎn)? 只有夜紫陌了。 ☆、20:改造狠辣廠督(19) 曹御史一家慘死,這樁慘案明眼人都知道是誰做的,一時間朝廷里風(fēng)聲鶴唳草木皆兵,蕭翎天和夜紫陌的關(guān)系也空前的緊張起來。 “夜、紫、陌!” 中宮的寢宮之內(nèi),一身龍袍的蕭翎天狠狠的念著夜紫陌的名字,眸子里滿是憤怒的冷色。 朕,朕絕不會放過你的! “陛下?!?/br> 一旁的內(nèi)侍總管小心翼翼的靠了過來:“東廠內(nèi)部似乎在進(jìn)行大清洗,我們的人,恐怕都保不住了。” “知道了?!?/br> 蕭翎天目色一暗:“晚碧那邊如何?” “一切正常,據(jù)晚碧回報(bào),夜紫陌這幾天依舊在林悅那里每天呆到很晚,只是不知道那瓶藥粉,林悅有沒有給夜紫陌上?” 林悅…… 蕭翎天瞇了瞇眼睛,那個小宮女看起來傻了吧唧,但是她真的是個傻子么? 一個傻子能在夜紫陌身邊活這么久? 一個傻子能假冒夜紫陌的meimei一直不露出破綻? “咔嚓!” 蕭翎天狠狠的捏碎了自己手中的茶杯,陶瓷碎片撒了一地。 “那女人不簡單,叫晚碧小心點(diǎn),千萬不要在她面前露出破綻。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就按照咱們原定計(jì)劃進(jìn)行?!?/br> 聽到蕭翎天的話,一旁的內(nèi)侍總管立刻明了似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他小心又緊張的看了眼蕭翎天的雙手:“陛下,你的手……” 此時,蕭翎天的雙手上早就鮮血淋淋,可是他似乎感覺不到痛似的。 生在皇家,自小就要經(jīng)歷太多的波折。 蕭翎天的母妃不受寵,他也沒有強(qiáng)硬的后臺,小時候,他只好盡力隱藏自己,偽裝的懦弱和無能,才能在那么激烈的奪嫡爭斗中生存下來。 后來,先帝突然暴斃,皇權(quán)紛爭進(jìn)入白熱化,而整個皇城實(shí)際上都cao控在夜紫陌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