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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 只能讓女人隨意喂他幾口,早點解決,早點上路。 魏喜不耐煩地把玉米窩頭撕碎喂在顧煥興大張的嘴里,掃視著周圍有沒有同樣早起進(jìn)城的村婦,萬一被人看見,又是風(fēng)風(fēng)雨雨。 心想:顧煥興真是磨人的要命。 喂完之后,顧煥興才把魏喜的背簍取下來背在背上,敞開左手的手臂,朝魏喜招招手,“愣著干嘛,快上來呀。等會晚了,買不到新鮮rou。” 魏喜瞧了瞧這沒有車后座的車,只剩下面前橫著的杠桿上管,顧煥興無遺是讓她坐在那里。魏喜蹙著眉頭,遲疑說:“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顧煥興沉吟一句,“快上來,趁這會兒人少。到了縣城口子上,我就把你放下來,保準(zhǔn)沒多少人能看見?!?/br> 魏喜想了想僵持著也不是辦法,今天沒有拖拉機(jī)可以蹭,顧煥興專門借了車,就是想快點到縣城。 她咬咬牙,準(zhǔn)備撐著手坐上去。手剛扶上水龍頭,男人就一把握住她的腰,將她提了起來,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坐在那杠桿上。 顧煥興的熱氣噴在她的臉蛋,泛起一片熱烈的癢意,讓魏喜的呼吸都暫停幾秒。 那寬闊硬朗的胸膛就抵在她的肩膀,隔著那薄薄的襯衫料子,幾乎就能感受到男人肌rou的線條。她斜坐著,臉火辣辣地?zé)?,把視線放在腳下,完全不敢看男人的表情。 這也太別扭了吧。早知道就不上車了。 比當(dāng)年坐在室友身后,讓人家搭她回宿舍,還鬧得尷尬呢。而且她為什么要臉紅,又不是沒看過,只是沒摸過罷了。哎呀,想什么呢,暫停暫停。 她被顧煥興圈在車上,瘦削又嬌小地被顧煥興擁護(hù)著,男人腳踩踏板,穩(wěn)妥地騎了起來。 在魏喜看不到的地方,清晨的風(fēng)吹過兩人的肩膀,顧煥興垂下頭,嘴唇輕輕碰上女人的烏發(fā)。發(fā)絲的香氣縈繞在鼻尖,顧煥興揚(yáng)起一個燦爛的微笑。 什么為了早到縣城,不存在的。他借這輛自行車,就是為了能擁住魏喜的這一刻。 黃土路上石子雖多,可顧煥興騎得平穩(wěn),繞著坑坑洼洼的地方走,沒讓魏喜趕到絲毫不適,比上次坐的拖拉機(jī)效果好太多了。 魏喜心情好,話也多了起來。她讓顧煥興下午別急著走,她要給他一罐子桃子果仁泡水吃。 兩人到了殺行門口,今早的豬rou鋪子開的早,好些人已經(jīng)拿到了rou在往回走。顧煥興和魏喜推著小車走了過去。 魏喜手上拿著三人交到她手上的伙食費,還有魏欣拿錢收的一些rou票,一共要買兩斤豬rou??紤]到夏天炎熱的原因,魏喜還打算買一斤排骨,拿回去給一大家子燉綠豆排骨湯。 買了rou,魏喜就招招手,讓那殺行鋪子的小伙子湊近點說話。小伙子一看是個眼兒上挑,漂亮得不像話的小姑娘,情不自禁地垂下頭去。 顧煥興眼尖地刺向那人。 魏喜趕緊說:“能把你師傅叫出來嗎?我有點事找他。”一聽找?guī)煾档?,小伙子頓時抬起頭沒了勁兒,他疑惑問道:“你找我?guī)煾蹈陕??哦哦。我懂了。?/br> 顧煥興也拉開魏喜,將魏喜端正站好,他不滿地蹙著眉心吼道:“沒事,你和那人靠那么近干嘛?!?/br> 他鄭重地壓著嗓子,慵懶的嗓音飄在魏喜耳邊,對魏喜宣告,“你是我對象。你要記住啊。記不住我就……哼,弄你啊。” 魏喜斜著眼睛瞄梗著脖子裝兇殘的顧煥興,“弄我?”你要怎么弄?你個紙老虎也只能大放厥詞了。 殺行師傅很快就走了出來,背后有人熱情地喚他張三叔。張三叔擦擦手,拍拍徒弟的肩膀,吼道:“給這個麻子哥弄幾兩好rou?!?/br> 他又沖魏喜歪了下頭,“我們?nèi)ナ称饭镜暮箝T說?!?/br> 魏喜點點頭和顧煥興拿了rou,在眾人羨艷的目光離去。有買rou的客人問,“那是你師傅的親戚呢?長得可真漂亮,是在哪里上班哇?” 切rou的徒弟看了那長相磕磣的男人一眼,把剁刀把案板上一甩,“要買rou就買,不買rou請走。我?guī)煾导抑杜畞砜此心闵妒??!?/br> 一句話把關(guān)系說的干凈,堵了后面人打聽的嘴。他師傅發(fā)家的行當(dāng)最忌諱瞎問瞎摻和的人。 來到食品公司后門,魏喜就讓顧煥興把背簍放下,她拿出背簍里熬制的桃子果仁,這一罐子被魏喜擰開,仍舊露出里面被氧化的黑色果rou。 黑黢黢粘稠的果rou,看上去不怎么美觀,卻帶有陣陣桃子的清香。 張三叔是知道這東西美味的,他用脖子上的干凈帕子,搓了搓手指,嘗了一口,吮在指尖。 只覺得這桃子果仁比那枇杷好吃多了,這桃子果仁沒有枇杷濃郁的甜勁兒,有嚼勁的果rou化在舌尖,轉(zhuǎn)變酸酸甜甜,黏黏地吸附住牙齒,吞下肚后,嘴巴里還有桃子的清香。 好東西,這是好東西。要是再能有其他口味,他們就能往大了做。 “當(dāng)季的水果只有桃子。”魏喜看出張三叔的想法,知道張三叔收定了。她把罐子直接塞在張三叔懷里,“這一罐子就當(dāng)作給三叔你的賠禮金,上次我爽了你的約,多不好意思。就不知道咱們還有沒有緣分合個伙?” 張三叔是沒看出魏喜有什么不好意思,話都說道份上,小姑娘是勝券在握。都是做生意的人沒有跟錢過不起的份。只是張三叔多了個心眼。 “合伙是肯定的。就是小姑娘你下次來得帶上你的貨,我才幫你開始轉(zhuǎn)手。不過咱們得按這個數(shù),分純利潤?!?/br> 顧煥興抿著唇,瞪著中年人比出的五個手指。他是知道魏喜在做什么事,魏喜早在前些日子就告訴他了。他不是迂腐的人。 顧煥興更是心想著,女人要是需要錢,找他就是了。他有錢,有票,他攢的老婆本可多了,就等著像老爸一樣上繳給媳婦兒。 結(jié)果,魏喜就摸摸他的頭,毫不在意說:“你有老婆本,我也得攢點嫁妝,到時候免得去了你家,你欺負(fù)我?!?/br> 這話一聽,當(dāng)晚顧煥興捂住嘴,在床上抖著腿快把牙給笑掉了。魏喜跟他過了日子,他哪敢欺負(fù)人,到時候只求媳婦兒大人留點喝酒的私房錢就好了。 魏喜蹙著眉,顧煥興立馬擋了魏喜的身子,“不行。哪有五五分的,少說也得二八。你不就幫她轉(zhuǎn)個手,路還是她甩著火腿走。你憑什么要五五分,妞兒,咱們走。” 顧煥興拉住魏喜的手,就要離開。 張三叔急忙叫住兩人。這小伙子怎么這么實誠,這不是漫天要價坐地還價的道理,這不都是先把利潤抬高點,等著對方還。 兩男人啰啰嗦嗦幾句后,最終敲定在三七分,魏喜也同意這個價格,還好言好語跟張三叔道了歉。 事情成了后,張三叔就溜進(jìn)食品公司的后門。而魏喜也當(dāng)作給親戚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