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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了她自己的人生安全,姜潞不敢跟她撕破臉皮,只好跟她虛以委蛇,附和著說了一堆司徒燕安的壞話,直接把自己塑造成了一朵凄凄慘慘的小白菜,為的就是讓周雅蘭以為抓走她對司徒燕安沒什么用。 于是車廂里難得的和諧起來,綁匪與受害者難得有志一同地共同討伐一個人。最后周雅蘭把姜潞帶到了一座別墅二樓的一個帶著衛(wèi)生間的房間:“小姝,你先休息一會兒,待會兒周姨帶你去吃好吃的?!?/br> 等他們的腳步聲離開后,姜潞用力擰了擰門把手,果然,門被鎖住了。姜潞不死心地去了窗戶那里,窗戶也被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而且外面還新焊了一層防盜網(wǎng),這徹底滅絕了姜潞從窗戶逃生的希望。 姜潞郁悶地抱著膝蓋,懨懨地坐在沙發(fā)上,雙目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樓下的人在監(jiān)控里看了一會兒,見實在沒什么可看的,遂即挪開了目光。張媛扭過頭,瞥了周雅蘭一眼:“你讓我們先別給司徒燕安打電話是什么意思?” 周雅蘭笑盈盈地坐到她對面說:“小姝現(xiàn)在認(rèn)識司徒那孩子還不到半個月,他能有多重視她,不過是看在她父母的份上罷了?,F(xiàn)在咱們拿小姝去威脅司徒又有什么用?” “那可未必,這幾年來,那野種身邊從沒有女人,謝婉姝是第一個。不管怎么說,她對那野種來說,肯定是特別的。況且我們也等不起了?!睆堟虏煌庵苎盘m的意見。 他們之所以這么倉促的對姜潞下手是因為司徒飛揚前幾日在澳門欠下了大筆賭債。欠的這筆賭債就是把他手里的股份賣都還差一大筆。 司徒飛揚手里那5%的股份是他出生和成人時,司徒老爺子送給他的,是他們東山再起的唯一希望。但眼下這份希望就要徹底破滅了,張媛沒辦法接受這個慘痛的事實,所以一怒之下才改變了計劃,讓周雅蘭出面帶人去把姜潞綁了回來,企圖將司徒燕安引誘過來。 周雅蘭現(xiàn)在沒錢沒人,雖然雙方名義上是合作,但她手里的話語權(quán)遠(yuǎn)遠(yuǎn)不如張媛。見張媛一意孤行,她把目光投向沙發(fā)上抱著頭,一直沒說話的司徒飛揚:“飛揚,你說呢?我的意思是趁著這件事還沒鬧大,咱們將它抹過去,待會兒由飛揚出面,把小姝救走。女人嘛,對英雄救美總是難以抵擋。更何況,回來的路上,我已經(jīng)在小姝心底埋下了一根刺。謝婉姝這個女孩子性格軟弱多疑、耳根子又軟,心里還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和天真,等她在司徒那兒撞了釘子,受了委屈,飛揚再出面安撫她,哄哄她,時間長了,她心里的天平自然而然會向飛揚傾斜!以后有了她幫忙,咱們尋個時機,哄她在司徒的飲食中下點東西,等司徒死了,不止復(fù)興集團的股票,就連興華科技園和RE集團都在我們的手中,這可比要挾司徒來得強?!?/br> 這么歹毒,嘖嘖,張媛用甘拜下風(fēng)的眼神看著周雅蘭,真不愧是那野種的親媽,一樣的六親不認(rèn),狠毒無情。若非賭債逼身,她還真想聽這個女人的,慢慢來,把這母子玩弄于鼓掌之間,讓那野種遭到母親與未婚妻的雙重背叛,光是想就讓人開心。 但現(xiàn)在不行,飛揚欠下賭債的事絕不能宣揚出去,否則他失去的不光是這5%的股份,還有所有股東的信任,從此他將永遠(yuǎn)與集團絕緣,因為沒有哪個股東會放心把集團交到一個瘋狂的賭徒手中。 所以,現(xiàn)在她只能背水一搏了。張媛那對鳳目的余光掃了一眼旁邊的周雅蘭,只有司徒燕安那個孽種和這個女人都死了,他們才能拿回所有的股份,飛揚也能重新成為集團唯一的繼承人。 她得想辦法把司徒燕安引誘過來。 *** 休息了一周,重新回到公司,司徒燕安的辦公桌上積累了厚厚一疊文件,等著他過目簽字,同時,今天還有好幾個重要的會議等著他開。 接到短信的時候,他正在開會。 聽到信息聲,開會的眾位高管的表情都有些微妙。開會期間把手機調(diào)成靜音是一項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今天是哪個小婊砸不遵守規(guī)矩。 很快,他們就知道不守規(guī)矩的人是誰了。 司徒燕安坐在皮質(zhì)的老板椅上,手舉在肩頭,無聲地示意宋秘書把手機給他。 宋秘書看了一眼,低頭附到他的耳邊,小聲說:“先生,是條惡作劇的短信,發(fā)信人是什么小A,說姜潞被綁架了?!?/br> 宋秘書跟了司徒燕安好幾年了,自然知道自家老板有個藏在心底的白月光叫姜潞,可姜潞已經(jīng)死了五年,就葬在風(fēng)水最好的南山山腰。綁架一個死人,這不是搞笑嗎? 哪曉得司徒燕安聽了這話卻臉色大變,蹭地站了起來,直接把桌上的咖啡給撞到了他似乎都毫無所覺,一把奪過宋秘書手里的手機,然后抓著手機就往外走。 留下一眾高管和宋秘書在那兒面面相覷。 有人問宋秘書:“誰的信息?發(fā)生了什么事,這會還開嗎?” 宋秘書也是一頭霧水,問他,他問誰去。 不過秘書不就是給領(lǐng)導(dǎo)擦屁股善后的嗎?他揚起笑臉道:“老板有點急事,大家稍等,我去去就回。” 他正準(zhǔn)備過去問清楚是個什么情況,剛走出門就跟覃辛正面遇上了。 覃辛的臉黑如鍋底,警告地盯著宋秘書:“剛才那條短信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說。今天的會全部取消,燕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今天不會回來了?!?/br> 宋秘書心里咯噔了一下:“那跟富雅集團的代表會面的事也一并取消嗎?” “讓相關(guān)的高層去接待富雅集團代表。”覃辛吩咐完,遂即轉(zhuǎn)身離開了會議室。 離開了會議室,覃辛馬上給梁市警察局局長打了一通電話過去,報了警。那邊表示,馬上調(diào)查相關(guān)路段的監(jiān)控設(shè)施盡快找到姜潞,并派出了刑偵隊的干警調(diào)查此事,勢必盡快救出人質(zhì)。 做完這一切,覃辛才趕到司徒燕安的辦公室:“燕少,事情都辦好了?!?/br> “很好,馮律師來了嗎?”司徒燕安一臉沉著,若非他捏著筆的手在發(fā)抖,完全讓人看不出他的緊張和恐慌。 剛問完,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接著大腹便便的馮律師便笑瞇瞇地推門而入:“司徒先生,下午好!” “馮律師請坐,我要的文件帶來了嗎?”司徒燕安略去了寒暄,直接切入主題。 馮律師點頭,示意身后的助理把文件夾放到了上面,然后說道:“司徒先生,你要求的股份轉(zhuǎn)讓協(xié)議已經(jīng)擬好,請你過目,如果沒問題,請你在上面簽個字,備案之后,這份協(xié)議就會生效!” 司徒燕安只看幾個關(guān)鍵的信息,然后飛快地簽下了自己的字:“請馮律師今天就去備案,另外請馮律師將我前年所公證的遺囑掃描一份發(fā)到我的手機里?!?/br> 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