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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也是齊齊吸了口氣,暗道這么個美人今夜給將軍糟蹋了實在是暴殄天物。 “美人!過來!”圖律開心至極,之前的煩悶一掃而光。 凌霜沖陸建使了個眼色,陸建抬手挑了個琴音,悠悠揚揚的琴音頓時響徹了營帳。 凌霜清了清嗓子沖圖律躬身福了福道:“奴家給將軍唱一個十八摸助興!”說罷便扯開了嗓子唱了起來,一時間倒也讓營帳中充滿了靡靡之音。 嫣紅和姹紫不得不垂首,她們再一次領(lǐng)教了自家大小姐的無恥至極。 “哈哈哈!”圖律倒是從來沒有聽過這般通俗的艷曲兒,不禁哈哈大笑道,“唱得好!重重有賞!” “奴家謝過將軍!”凌霜忙上前諂媚的笑道,卻是沖月瓏遞了個眼色。 月瓏此番恨不得一刀砍死凌霜這個無恥的東西,卻不想身子一僵整個人瞬間被圖律抱在了懷中,只覺得一只**辣的手掌順著自己的腰桿便摸了下去直達臀部。 “月娘的身子倒是玲瓏剔透的很,本將……”圖律猛地一頓,只覺得腰腹間一陣酸麻,全身卻是動也動不了,猛地抬眸對上了月瓏那雙琥珀色的眸子,眸子里暈染著宛若地獄般的嗜血殺意。 462章 我來了 462章我來了 月瓏手中的匕首緊緊抵在了圖律肥碩的肚子上,緩緩逼近幾寸,隨即手法嫻熟的一挑,圖律額頭猛地一陣冷汗,半截腸子被挑了出來。 月瓏就勢橫臥在圖律的懷中捏著嗓子淺淺笑道:“圖將軍,您說什么?” 圖律張了張唇卻是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凌霜曉得月瓏得手忙狗腿子般的湊了上去裝模作樣湊到了圖律的身邊,不一會兒轉(zhuǎn)身沖幾個掩唇偷笑的親兵道:“各位軍爺,你家將軍許是醉了!不若咱們出去吧讓將軍一人獨自快活快活!” 幾個親兵自然是曉事的,會意的點了點頭帶著凌霜和嫣紅等人忙退了出去,主帳中月瓏弒殺的本性徹底暴露出來。 “怎么?想玩兒爺?”月瓏的匕首順著肚子慢慢挑了上去,將圖律活活開了膛。 “知道爺以前是干什么的嗎?”月瓏笑得陰毒至極,“趕著趟來爺爺這兒找死?爺讓你死個痛快!” 匕首猛地插進了圖律的喉嚨間,月瓏淡淡一笑將圖律龐大的尸身一掌厭惡地推開丟到了案幾邊,摸了摸鼻子,俊美妖冶的臉上掠過一抹千年寒冰。他俯身吹滅了燭火貓著腰卻是竄出了營帳,宛若暗夜中的一只神秘獵豹。 “主帥被殺了!主帥被殺了!”一陣陣驚天動地的慘呼聲響徹了整個圖律的軍營。 無數(shù)的兵士從暗夜中驚醒過來,卻發(fā)現(xiàn)一個更嚴重的事情不光主帥被殺即便是其他能管事的副將還有各級頭目全部死在了營帳中,死法殘酷至極。 “糧草著火了!快救火!” “不好了!不好了!北邊的戰(zhàn)馬被人偷光了!” “有人踹營了!” “快抓住那幾個可疑的女人!”終于還有個思維比較清晰的人卻在喊出這一句話后被凌霜的朝之寶劍斬在了劍下。 “凌霜在此!”凌霜騎著烈火矗立在敵軍的營帳外宛若暗夜里的修羅,臉上的易容已經(jīng)全部被抹去,嫣紅和姹紫跟在了她左右兩側(cè),身著銀色鎧甲,端的是威風至極。 凌霜身后卻是隱在暗夜中的三千凌家親衛(wèi)軍,就像地獄來的使者,令驚慌失措的南疆兵士聞到濃烈的血腥氣息。 凌霜唇角掛著輕蔑的笑容,三千越甲可吞吳,更何況如今早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的幾萬南疆軍隊。 她緩緩舉起了手中的朝之寶劍直指血色天際冷冷吐出一個字:“殺!” 三千凌家軍子弟兵就像洪水蔓延過了丟盔棄甲驚慌逃竄的南疆軍,所到之處便是一陣腥風血雨。 這注定是個不平凡的夜晚,這一戰(zhàn)之后,凌家親衛(wèi)軍的名字將永遠刻印在大燕朝歷史的豐碑上。 黎明來臨!赤州城上的凌家軍看到了騎著烈火的挺拔身影,在照陽中浸滿了鮮血的血紅色披風分外觸目驚心。時間停頓了一瞬間,似乎又宛若百年之久,城上頓時歡聲一片。 支離破碎的箭樓上,身著一襲染了斑斑血污素錦長袍的文淵也是熱淚盈眶。 “是她!是她!是長姐!是長姐??!快!開城門??!凌將軍來了!凌將軍來了??!”風流倜儻的俊雅公子文五爺開心的像一個孩子,連滾帶爬沖下了箭樓,親自打開了赤州城的城門,沖向了外面那個戰(zhàn)神一樣的女子。 在赤州城被圍困幾個月之久后,在南疆叛軍幾十萬大軍的包圍下,在他和胡離最絕望的時候,他的長姐生生撕開了一條口子,矗立在第一縷朝陽中。她就是赤州城的天神!是他文淵的天神! 凌霜鳳眸有些灼熱看著文淵開心的像個孩子般撲了過來,隨即抬眸看向了箭樓中那個依然沉穩(wěn)矗立著的男子。 被鮮血不知道浸染過多少回的玄色戰(zhàn)袍,挺拔的身姿,略帶滄桑疲憊刀削石刻般的俊朗臉龐,還有那雙永遠對凌霜深情凝望的星眸。 “兄弟!我來了!”凌霜揮起了手中的朝之寶劍沖胡離打了個招呼。 胡離靜靜看著那張讓他魂牽夢繞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的臉,烏桓的十年生死兄弟情,無數(shù)個浴血并肩作戰(zhàn)的日子,他曉得她會來,所以他傾盡全部去等待,他終于等到了。 她來的真是時候,他知道自己躲不過圖律的下一次攻擊,連自刎殉國的寶劍都擦干凈了。但是她來了! 一行清淚滑落,胡離唇角不自禁翹起一個溫暖的弧度,他的凌霜,他的摯愛,他的兄弟!沒有拋棄他! “長姐!”文淵奔到了凌霜的馬前,一時間倒是不知該說什么好。 “五弟!”凌霜心頭一痛,當年京城中風流倜儻的少年狀元郎,一支橫簫,七分風流,十分才氣的文五郎因為宇文敏死去的情殤而遠走赤州不曾想?yún)s成了誓死抗敵的英雄。 他作為一個文官本沒有必要同武將一起這般以命相搏,卻還是為了一方父老拼盡全力,如今看過去。雖然眉眼間清華依舊,可是滿頭的頭發(fā)居然都白了幾分,令人看著觸目驚心。 “五弟!你的頭發(fā)……” “無妨,勞心勞力罷了!長姐請進城!”文淵撇開話題,親自替凌霜牽著馬朝著城門走去。 整座赤州城是歡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