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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想得到宮里頭居然是步步殺機呢? “敏姑娘今兒怎么來了?”凌霜笑得頗有些深意,宇文敏卻是垂下眸子,眼角含春。 “少夫人安好,今兒家兄同云大哥有生意上的事情想找方公子相商,聽聞方公子在文家隨即過來尋找”宇文敏聲音溫軟極其悅耳。 凌霜不禁吃了一驚,他們幾個居然也能湊到一塊兒談生意,隨即卻是不動聲色掃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宇文御。 那個宇文家的四爺能文能武,莫非還經(jīng)商?想來宇文家能撐得起這樣大的門面,少不得也要有些產(chǎn)業(yè)的。 只是她沒想到是居然是最小的兒子管著這些,看來這個宇文御倒是不簡單得很。 “大少奶奶,二少奶奶,三少奶奶安好!”宇文敏嫻淑溫婉,一一同眾人見禮。 文家的幾位少夫人自然是對未來這個知書達(dá)理的妯娌滿意的很,剛才趙惜文留下來的不舒服倒是很快緩解了幾分,紛紛與宇文敏見過禮。 宇文敏看了一眼趙惜文,卻是微微點了點頭便轉(zhuǎn)身同凌霜站在了一處。 云瑞珠冷冷笑道,好個凌霜也不知道使出了什么計策居然將宇文家精心培養(yǎng)的女子也籠絡(luò)到了她那一邊。 “素聞文家的梅花茶是京城一絕,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有幸品一盅?”云瑞珠本來生的富貴大氣,這般說出來文家人倒是不好意思拒絕。 方玉扯了一把魂不守舍的文淵微微笑道:“文淵老弟,再忍耐幾天便是好日子了,這般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萬一將人家姑娘嚇跑了怎么辦?” 文淵一頓有些窘迫,他如今倒是看著宇文敏越來越喜歡幾分。其實之前兩人在詩會上便彼此心意相通,只是彼時宇文家的父兄都在邊疆鎮(zhèn)守,無人能做主。 后來自己想托人上宇文家提親卻不想被宇文擎宇委婉拒絕,他曉得文家庶子還是配不上宇文家大小姐的,沒想到凌霜居然幫了自己這樣一個大忙。 一邊一直沉默不語的宇文御唇角微翹,卻是蘊含著不易察覺的冷意。 “走吧,今兒正好我大哥也在,不妨燒一壺上好的武陵春酒,咱們幾個也算是投緣得很,且喝一杯再說!”文淵笑道。 文淵同方玉自然是熟悉的,宇文御來文家他卻是有些意外,不過畢竟是敏兒的四哥。雖然他看著宇文家的兄弟幾個不舒服的很,但是也不能將貴客冷落了去。 這一邊文家的幾個女眷,陪同云家大小姐,宇文家大小姐還有凌霜在后花園里的暖亭中重新煮了梅花茶。 丫鬟婆子們將一些精致的點心端上來先墊墊底,今兒貴客臨門自然是招呼周到至極。 云瑞珠輕輕抿了一口梅花茶不禁贊不絕口道:“果然是好茶,香而不濃,帶著幾分梅花的清甜甘冽?!?/br> 凌霜垂眸不語,只是品茶,今兒這幾個人來的太蹊蹺。是不是她最近有些驚弓之鳥?總覺得會發(fā)生些什么,有點兒不踏實。 三少奶奶王氏快人快語卻是帶著幾分驕傲笑道:“這梅花茶是將初冬開的第一茬梅蕊摘了下來儲藏,煮茶的水都收集的是梅花上的落雪,倒也是費些功夫?!?/br> 趙氏緩緩看了她一眼,王氏什么都好就是有些過分的自夸在里頭。人家云家天下首富,什么樣的茶沒喝過,什么樣的東西沒吃過,只是夸贊了幾句,王氏便這般顯擺起來。 她剛要說什么卻不想身邊的小丫頭俯身湊到她耳邊道:“大少奶奶,惜文姑娘此番哭倒在了之前的八角亭,不肯來,該如何是好?” 趙氏眉頭一蹙心中甚是不喜歡,自己這個meimei無才無德卻認(rèn)不清自己幾斤幾兩。單憑云家,宇文家的女兒也都看不上她。更不容說,凌霜這樣的身份命格。怎么就因為別人不理會她,她便這般無理取鬧? “罷了!由她去!”趙氏心頭苦悶,聲音不由得挑高了幾分。 凌霜緩緩道:“大嫂切莫氣悶,女孩兒家的在家里慣壞了也是正常的?!?/br> 凌霜這話更是刺中了趙氏的心病,如今整個趙家都是姨娘把持,也實在是無法對外人說些什么,只得點了點頭。 宇文敏對于未來大嫂這個飛揚跋扈的庶妹倒是也有所聞,心頭暗自冷笑,這樣不入流的女子居然也這般膽大妄為,少不得日后要吃些虧的。 幾個人說了一會兒話,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云瑞珠緩緩起身沖趙氏等人福了福道:“今日叨擾了,眼見著天色不早,我還要趕回云府去。” 她又沖凌霜笑了笑道:“等方大哥春闈過后不怎么忙碌了,還請凌姑娘與方大哥再去云府做客吧!” 凌霜微微點了點頭道:“多謝云姑娘的好意,去與不去還是看夫君的意思?!?/br> 云瑞珠強撐著的臉色垮了垮剛要說些什么,突然一個丫頭疾步跑了過來。 “大少奶奶不好了!惜文姑娘出事了!” 157章 節(jié)外生枝 157章節(jié)外生枝 趙氏猛地站了起來:“怎么了?” “惜文姑……姑娘掉進池子里去了!” 趙氏當(dāng)下臉色一白,雖然不喜歡這個庶妹到底還是顧及庶妹的性命,忙提著裙角跟著那丫鬟向池邊走去。 凌霜等人面面相覷畢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也忙著跟了過去趕到了池塘邊,卻不想看到湖邊的景象后頓時驚呆了去。 只見趙惜文不知道何時換了一條同凌霜一模一樣的水紅色繡白梅的裙子,即便是綰著的發(fā)髻也是同凌霜一模一樣。 此番她渾身已經(jīng)濕透卻是緊緊扯著也從頭濕到腳的文淵不放手。 “趙姑娘!你放開!你這是做什么?”文淵之前因為趙惜文穿著同凌霜一模一樣的衣飾錯將她當(dāng)成了凌霜。 他看著凌霜突然投身進了剛剛破冰的池水中狠狠吃了一驚,當(dāng)下也沒有多想忙將她從水中救了上來,卻不想是趙惜文。 他心頭暗道不好,不想已經(jīng)被一邊陡然冒出來的丫鬟看到。此時的趙惜文宛若瘋了般的將他緊緊抓住,絲毫不放手。 “文五郎你這是什么意思?你說要同我比翼雙飛,卻不想被皇上賜婚,怎的前兒口口聲聲要與我殉情這會子卻是這般翻臉不認(rèn)人?”趙惜文說著說著眼眸中便涌出了眼淚。 “趙惜文!你這個瘋女人說什么啊?我還以為你是凌霜!”文淵雖然滿腹詩書才華,也足智多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