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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替二弟氣得慌……” 李氏哭哭啼啼的說。 又高興,還十分赧然,想想自己之前做過的事。當初陸二郎重病的時候,她可是幸災(zāi)樂禍的,萬萬沒想到有一天,他二弟不僅沒氣她做事極品,反倒這樣子幫襯…… “哎,你知道就好,以后可不能那樣子啦?!?/br> 陸大郎見她哭的涕泗橫流。覺得有些好笑。 “我又不傻?!崩钍系伤谎?,“你看看這半年,我做過什么沒有。要不是以前沒本事,連個銀子都存不下來,我至于那樣子苛刻嗎?”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br> 陸大郎乖覺的很,深知再說下去,李氏怕是要糾纏個沒完的。 不過對這個婆娘,他也算是理解,這些年沒少跟著吃苦,便讓著她,不再說了。 陸家買地的事,并沒有瞞著村里的人,況且七爺爺家的堂哥也陪著一起的,大郎二郎兄弟并沒有攔著他不往外說,因而,幾乎是兩兄弟前腳買好,后腳,旁邊幾個村的人幾乎都零星聽說了。 以前只說陸家賺了多少多少銀子,村民們只當是傳話的人吹牛,對那餃子館,到底是不是真的賺錢,人們也沒有直觀的感受,經(jīng)了買地的事,見兩兄弟出手如此闊綽,一買就是四五十畝的好地,可以說是想當?shù)恼鸷沉恕?/br> 也因此,從第二日開始,登門拜訪的多了,給陸荷說親的人,也再次蜂擁而來。 搞得齊氏直皺眉頭。 蓋因這些人學(xué)聰明了,不再使媒婆上門,而是拖陸家關(guān)系親近的人幫忙遞話,搞得齊氏煩不勝煩,陸荷也躲在屋子里,徹底不出屋了。 陸二郎就是這時候跟齊氏說,想帶著寶如和陸荷去鎮(zhèn)上躲一躲的,免得經(jīng)常被打擾,影響心情。 第64章 齊氏看看寶如的肚子, 瞪了陸二郎一眼,嗔道:“你要去就去,偏偏心眼兒比篩子還多,拿寶如和你jiejie做什么筏子……” 陸荷撲哧笑了一聲,樂了。轉(zhuǎn)頭眨眨眼看著寶如和陸二郎,原本有些煩躁的心情,都跟著平復(fù)了。 寶如臉不由得紅了, 私下里擰了陸二郎一把。陸二郎跟著訕訕咳了咳,果然, 什么都瞞不過他娘。 齊氏想著從回青山鎮(zhèn)開始, 便一直將寶如拘在家里,到底是年輕人, 無聊厭煩也是難免的,便點頭道:“去便去吧,只是寶如要是有什么好歹, 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娘放心,我就算舍了這層皮,也得把寶如原樣送回來。” 陸二郎連忙舉起手, 賭咒發(fā)誓。 引得齊氏又是笑罵一聲, 連忙轟著三人走。 這會兒臨近年節(jié), 青山鎮(zhèn)的集市極為熱鬧, 整整一條街,從南到北擺滿了攤子,賣小玩意兒的、小點心的特別的多。也有賣春聯(lián)窗花紅燈籠的, 全都是過年用的東西,三人只看著買了一部分,至于春聯(lián)那些,陸二郎只買了家里要用的紅紙,準備回去自己寫。 每年春節(jié),青山村村民們都會帶著紅紙和幾樣吃食,找到陸家門上來,請陸二郎幫忙寫春聯(lián)。 對此陸二郎也不會推拒,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接了東西,寫好春聯(lián)送回去,兩相歡喜。只是陸二郎算著日子,估摸著旁人上門來找的那幾天,怕是要忙碌一番,不得閑了。 把該買的東西都買好,又提著點心上學(xué)堂拜見過先生,見小鴿還正在學(xué)堂里念著書,這會兒見面怕是要打斷她念書,夫妻倆便也沒打擾,只留了一些吃食托先生交給他,便提著東西去了客棧。 三人剛一進鎮(zhèn),便將牛車寄存在客棧里了,掌柜的認得陸二郎是誰,高興地什么似的,也沒收牛馬車押金,只說給秀才公看車理所應(yīng)當。陸二郎沒辦法,只得在回來時提兩樣點心,給掌柜的放到柜臺上。 “秀才公太客氣了,不過是看會兒車而已……” 掌柜的看著那樣點心,笑瞇瞇道。 “都是應(yīng)該的,掌柜的畢竟是開門做生意,哪能隨便破例?!?/br> 掌柜的也只得接下,笑道:“秀才公就是太客氣了,以后有什么事,盡管來找小老兒……” 他話音剛落,陸二郎眉頭微皺,道:“說起來,倒是真有件事要向掌柜的打聽?!?/br> 別看這家客棧很小,只有兩層樓高,房間也并不多,不過迎來送往的,做的就是這門生意,消息也比旁家靈通些,問起鎮(zhèn)上的事情,只要是流傳出來的,掌柜的都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陸二郎含笑看著掌柜的。 掌柜的叫口水一噎,險些咳嗽出聲。 這秀才公,還真是不客氣啊。 寶如站在陸二郎身后,見掌柜的翹著八字胡,臉憋得通紅的吃癟樣,抿嘴忍笑,然后手指在陸二郎手心里畫了畫,心想,相公可真不是一般的壞。 掌柜的很快反應(yīng)過來:“秀才公有什么事,盡管問,只要我知道的事情,一定知無不言?!?/br> 陸二郎握緊寶如的手,不讓她繼續(xù)在手心里使壞,咳了咳,道:“也沒什么,就是想跟掌柜的打聽一下,這吳卓生是什么人?” “吳卓生?” 掌柜的原以為陸二郎要問什么的,沒想到只是打聽這樣一個人,當即神色就舒緩不少。 他略微一想,便笑著說道:“吳卓生就是咱們青山鎮(zhèn)上的,秀才公平日里忙著讀書上進,可能沒聽說過。吳卓生自家是賣布的,快三十歲,年前娘子剛?cè)ナ?,留下一子一女,大兒十二三,小女約摸著五六歲。他老丈人就在鎮(zhèn)口賣豆花,約摸著你們也該見過,可憐就這一個女兒,還早早死了……” 說起這件事,掌柜的還長吁短嘆個不停。 陸二郎和寶如對視一眼。 吳卓生妻子才去一年,就張羅著娶新媳婦,且兒女都這么大了,可見之前劉氏所說的二十五六,怕也是說輕了,這門婚事實在算不上好。不過,夫妻倆對這個并不太關(guān)心,只是覺得奇怪: 居然是賣布的? 原以為是點心鋪子,畢竟之前王氏說起這樁婚事的時候,可是三句不離寶如所做的點心方子的。 難不成是他們猜錯了。 正這樣想著,就聽掌柜的似乎想起什么,繼續(xù)道:“對了,他還有個堂兄在府城當掌柜的,秀才公在府城待了小半年,也不知見沒見過……” 從客棧取了牛車出來,陸二郎趕著車,帶著一車的年貨,沿著平坦大道往家里趕。 陸荷是個通透人,路上就問:“你們剛剛打聽的那個吳卓生,是跟點心方子有關(guān)?” 旁的陸荷不知,只這吳卓生的堂兄,居然是六味居的掌柜,這就有點意思了啊。 寶如賣點心那么大的事情,前前后后的事情,陸家人全都知道的清楚,自然也知道寶如最開始在天香閣吃癟、被劉掌柜推薦賣去六味居的事情。 沒成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