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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就這樣的,是不是死有余辜?” 兩個警官點(diǎn)頭道:“這是挺氣人的,但人也死了,這人死如燈滅,就別計(jì)較她生前的事了?!边@時外面又進(jìn)來不少人,其中一個老太太哭的快背過氣兒去了,她指著麻巖西道:“你媳婦兒不是沒事兒了嗎?你為啥還非得逼死我叫小蕓?” 沒等麻巖西說話,后進(jìn)來的一個同樣悲傷的老人呵斥老太太道:“給我閉嘴,誰告訴你這么害人沒害死,就不算了?她這都是自己作的,也是咱倆慣得,怨得著別人嗎?東子,跟你媳婦兒一起,把你媽扶出去,別在這兒丟人現(xiàn)眼!” 年輕人答應(yīng)一聲,趕緊連拉帶拽的把老太太帶了出去,老頭對著躺在病床上的華娟鞠了一躬,又對著麻婆婆一鞠躬,然后說道:“我家徐蕓給你們帶來了這樣的傷害,是我這做父親的沒教育好她,希望你們能看在她已經(jīng)去了的份上,就忘了吧,這次小娟的醫(yī)藥費(fèi),我們家會出的?!?/br> 說完,老頭也跌跌撞撞的走了,后面的幾個人一看,也都趕緊隨著老人走了,一個男人想要攙扶他,也被推開??吹竭@樣的老人,麻巖西和華娟也再沒有什么可怨恨的了,再說,徐蕓也已經(jīng)償命了。 這樣的情況,公安同志自然也沒必要再調(diào)查取證什么了,人家死了人的原告都已經(jīng)跟被告道歉了,自然也就不會再要求調(diào)查什么了,于是,也嘮了幾句嗑就告辭了。麻婆婆嘆氣道:“這自殺的罪孽大了去了,嗐!” 本來挺悲傷的氣氛,麻婆一說話,麻巖西就無奈道:“媽,你這迷信的思維能不能改改,我這好歹也是個連長啊,你這樣我怎么樹威信啊,現(xiàn)在部隊(duì)可都說破除迷信啊,你那套也就在村里糊弄一下村民就得了。” 麻婆婆沒說話,就在我以為麻婆婆被自己兒子的話傷了心的時候,就看到老太太低頭,然后將左腳的鞋子脫了下來,直接過去道:“我抽死你個兔崽子!我讓你跟老娘沒大沒小的,還敢教育老娘了是吧?!” 我看的目瞪口呆的,沒看著麻婆婆這么火爆過啊,華娟拉了一下我的衣角,看我回頭,就小聲地說道:“靠墻角站好?!蔽也幻魉?,但還是聽話的在墻角站住,然后就看到麻巖西過來,接著就聽他哀怨的叫道:“小俞兄弟,你也忒不仗義了,就是不幫著拉著,也好歹幫我擋擋??!虧我之前還對你那么好!” 老太太一聽冷笑道:“你還想讓人幫你躲著?小俞細(xì)皮嫩rou的,你也好意思往小俞身后躲?我這是這陣兒照顧小娟兒沒空出手來給你開皮,你是皮癢了是吧?也怨我這陣手懶,沒空搭理你,今兒個非得好好給你開皮不可!” 麻巖西一看,二話不說往地上一蹲,臉往懷里一插,雙手抱頭,然后甕聲道:“說好不能打臉,一會兒我還得回隊(duì)里那?!边@動作真熟練,而且姿勢也極標(biāo)準(zhǔn),除了手背,絕對不會露出一點(diǎn)兒能看到的皮膚,一看就是經(jīng)常做的。 老太太直接被氣笑了,用左腳踢了他一腳屁股之后,就坐凳子上穿鞋去了,麻巖西聽到穿鞋動靜,就趕緊站起來,然后說道:“俞兄弟先在這兒等會兒,我回去辦點(diǎn)事兒,一會兒就過來,你先在這兒坐會兒啊~”說著話,人已經(jīng)跑出去了。 我回神兒之后對麻婆婆挑大拇指道:“婆婆,沒想到您老還有這身手?。 甭槠牌庞行┎缓靡馑?,華娟卻笑道:“俞兄弟,知道你麻哥是怎么拿到全軍搏擊冠軍的?”我笑道:“那肯定是打出來的唄?!?/br> 華娟兒樂道:“別人是靠打出來的,你麻哥主要是因?yàn)榭棺幔舶讶思殷w力耗盡了,然后把人撂倒的,據(jù)說是從小挨揍,早就有竅門了?!贝巴鈧鱽砺閹r西的聲音道:“別聽你嫂子胡說八道,我就是在最后跟人家比拼的時候,那小子沒力氣了。” 麻婆婆也點(diǎn)頭道:“小二兒這話不假,那小子真沒他吃得多,體力肯定不如他。”我再也忍不住的大笑了出來,麻巖西惱羞成怒的喊了一句:“媽!有你這么埋汰自己兒子的嗎?!”說完就直接走了。 第72章 我等到華娟兒能下地, 刀口也拆線了之后,就再也待不住了,我想小河三個孩子, 也想?yún)抢? 這之后只要按時服消炎藥, 別讓刀口發(fā)炎, 吃核桃皮煮的雞蛋殺死余下的癌細(xì)胞, 基本就沒問題了,我在不在都差不多,所以, 我提出要回家了。 在華娟第三天能扶著東西下地的時候,華娟的母親帶著他們的兩個孩子過來了, 因?yàn)橹皝淼谋容^匆忙,真的沒時間給孩子買東西,所以,我干脆一個孩子給了十塊錢的壓腰錢, 麻巖西夫妻有些不好意思, 但兩家肯定會長處,也沒必要計(jì)較那么多。 麻婆婆因?yàn)榉判牟幌氯A娟, 而華家華母又真的沒有過多精力照顧她, 所以只能再留下一段時間。徐家在華娟出院的當(dāng)天, 徐老爺子親自送了過來1000塊錢,短短幾天,老頭的頭發(fā)都變得花白了起來, 也沒等大家推辭,徐老頭就把錢放到了麻婆婆手里,說了一句對不起就走了。 B縣因?yàn)槭莾墒〗唤?,所以挨近牧民區(qū),長年與牧民打交道,他們這里不缺rou食,再加上周胖子的好手藝,當(dāng)我上車的時候,麻巖西給搬上去了大量的rou食,都是能放到來年也不用擔(dān)心壞掉的,我感覺那牛rou和羊rou干都得將近200斤,反正我自己一趟是絕對搬不動。 最好吃的,是一筐鳥雀做的rou干,我不能確定那是不是家雀子,據(jù)說是這個連的士兵,在出cao訓(xùn)練的時候,特意抓來的,就是為了能在我走的時候,送上一份心意,可是又因?yàn)楫?dāng)兵的實(shí)在太窮,才想出了這么一個辦法。 我拒絕不了,只能看著麻巖西和兩個兵一趟趟的把東西送進(jìn)我的臥鋪間兒,我只能領(lǐng)了這份人情,跟兩個送站的士兵道謝。我對麻巖西道:“麻兄,有什么事兒就吱聲,還有,三個月之后,讓嫂子回去一趟,我給再把把脈?!?/br> 麻巖西點(diǎn)頭,在臨下車的時候,將一個牛皮紙的紙包放在我懷里,這才說道:“你嫂子命里該著有這一劫,這些錢是兄弟你該得的,要不我這心里過意不去,你也別推據(jù),不然咱們這兄弟就白叫了。” 說完兩下就跳下了火車,我正要將錢扔下去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啟動了那輛冒著滾滾黑煙的卡車掉頭了,這明顯是不給我拒絕的機(jī)會。 這趟車自然還是劉英這趟,只是此時劉英早已經(jīng)收好了自己的情緒,又退回了好朋友的位置,恢復(fù)了她的爽朗大方,站在我身后道:“麻婆婆兒媳婦的身體這是好利索了?”我笑著點(diǎn)頭道:“要不,我哪有這么好的人緣???” 我拿出一大包rou干借花獻(xiàn)佛的遞給劉英道:“拿去跟同事們噶的牙去吧,等到地方再拎回去一些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