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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那些,就是叫祖宗,你們也得給想辦法!” 我眨了眨眼睛,溜到吳老跟前道:“吳老,您看我們二道溝子村前邊,跟泡子沿挨著那里,因為都是沙地,還凈是石頭,所以沒人開荒,那里可是足夠寬闊,還有,靠近泡子沿的地方,土地挺肥的,雖然不大,但是種了地,也基本夠孩子們嚼用了?!?/br> 吳老眨巴眨巴獨眼兒,笑道:“對,這地方好,還不占耕地,就是這了,你們給披個條子,我去土地局讓他們給蓋章!”老頭高興的拍了我肩膀一下,我當即覺得自己是被鐵錘砸了,疼的我倒抽一口氣,吳老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老頭子一高興,忘了收勁兒了,看看是不是把我娃兒拍疼了?” 我趕緊紅著臉搖頭道:“沒事兒,沒事兒!”吳老對走過來的村長道:“這是老幾?比你機靈多了,是個有出息的!” 村長趕緊不好意思地道:“這不是我們家那幾個崽子,他是落戶知青,擱我們村衛(wèi)生所,醫(yī)術挺好的,現(xiàn)在還把我們村的小娃都看顧了,讓我們村多了不少勞力不說,他也會扎古人,那些娃一個個都變得胖嘟嘟的,賊招人稀罕!” 吳老一聽,一邊拄著拐繞圈的仔細觀察我,一邊點頭道:“我就說,你個愣子咋能養(yǎng)護出這么俊地娃兒,這一看就不是你的種!”我的臉騰地一下就紅透了,倒是村長毫不在意的點頭應和道:“吳老說的是!” 我有些不自在,恨不得躲起來,吳老突然說道:“這會養(yǎng)娃兒,不是正好來幫我照顧孤兒院嗎?!”沒等我說話,革委會的,大約是被我之前惹急了,這抓住機會趕緊道:“吳老說的對!小俞大夫正好還能幫著給你撿的那些孩子治病?!?/br> 村長有些不樂意,人都是有私心的,當然是希望我能留在村里照顧村里的孩子們,正要說話被我拽了一下,這會兒村長說什么,不僅駁了革委會的面子,也會讓吳老不高興。但是,讓我真的去照顧孤兒院,又是不可能的,因為我還有三個孩子要照顧,家里一堆活計,偶爾還需要進山采藥。哪有那時間和精力? 我對吳老說道:“吳老,這照顧孩子要是就我們兩個,根本白搭,尤其是日后孩子們肯定越來越多,不說吃喝花銷,咱們供不起,您也不可能天天跟要飯的似的追著這里要錢,再說,就是吃喝拉撒睡,也不是咱們倆個人就能做到的。” 吳老看著我道:“我看得出來,娃子是有成算的,那你說說,咱們該咋辦吧?”我說道:“我在村里看顧孩子,也不是我來親自看顧,而是有兩個村里的干凈利索的嬸子和村長家跟我學醫(yī)的小兒子負責看顧做飯,至于伺候牲畜莊稼的事情,都是我們村被拉來改造的臭老九在做,我只是提供他們吃喝,我就是因為這個,今天才被帶來的。 但是,這些人確實因為能吃飽飯,更加感激國家給了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不僅積極認錯并加以改正,還會帶著感恩的心,盡心盡力的照顧村里的孩子們,我覺得,與其拉著這些人游街批、斗,還不如,讓他們多為國家建設出把力那,到時候,只要給他們吃的,他們自然會對孩子們好的?!?/br> 吳老一聽,連連點頭,我繼續(xù)道:“這樣,有這些人照顧著,咱們也不怕以后孩子多了照顧不過來,再讓領導們給批些雞鴨鵝,讓這些應該被□□的人來照顧,想必到時候,這些人會因為感受到國家和人民的寬容,而更加認真的干活。” 革委會的主任,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在吳老迫人的視線下點頭道:“您老要是沒有意見,我們自然是愿意的,畢竟國家也是希望這些人能有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眳抢宵c著拐杖道:“那就給批條子吧,對了,那些要被□□的,這兩天就別動彈了,我明個兒去蓋完章,就讓他們去給我蓋房子。” 看著跟送瘟神似的這些革委會的人,我這心里這個痛快啊,只是,又聽到吳老指著我說道:“對了,還有這個娃兒,上我那兒掛個名,算是鐵飯碗,你們再給開份兒工資,我這兒咋也是正經地方吧?”革委會的主任,無奈的點頭稱是。 第32章 于是, 從這個月開始, 我變成了世人羨慕的有鐵飯碗兒的工人了, 可以每個月領取32.8的工資,尤其是, 我在村里衛(wèi)生所的工作并沒有丟, 每天掙著十個工分,年底分糧都是足夠我們三口吃不完的吃。所以,在消息傳回村里之后,大家也不管我是個帶著三個孩子的,有都是人想要拖媒嫁給我, 早就息了心思的村長媳婦兒,也心活了。 我自然是不可能有那份兒花花腸子的, 但是, 三胞胎畢竟還小,心智也沒有完全成熟,在看到不少將嘴唇畫的通紅,兩個臉蛋兒也被腮紅整的跟猴屁股似的女人,往我身上靠,村長媳婦兒又一次次的背著我勸三胞胎, 有個新mama的好處時, 三胞胎不干了,托兒所也不去了,又開始像一開始那樣緊迫盯人,恨不得我去廁所, 他們都要守在外面。 好不容易,在我又哄又勸,甚至賭咒發(fā)誓絕對不會有什么新mama、弟弟meimei出現(xiàn)的情況下,三胞胎才算是緩解了那根緊繃的神經,直到,走曲線救國的路線的黨愛軍出現(xiàn)在三胞胎跟前,三胞胎徹底爆發(fā)了脾氣,不僅將黨愛軍擋在門外,還將黨愛軍塞給他們的蘋果扔在了地上。 我聽到白向紅的指責聲和徐曉慧一口一個沒家教的咒罵聲,走了出門,周圍已經有不少人看熱鬧了,黨愛軍捂著臉嚶嚶的哭著。看著現(xiàn)場的情況,我問小河道;“小河,你來告訴我,到底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白向紅道:“愛軍好心好意過來送蘋果,你兒子...”我打斷白向紅機關槍似的嘴道:“我問的是我兒子小河,你是小河還是我兒子?”白向紅被我噎的說不出話,氣的臉通紅,我卻懶得搭理她,只是看向小河。 小河指著黨愛軍道:“她非得給我們蘋果,我們說,爸爸說了,不能吃陌生人的東西,但是,她很不要臉地說,你們要是認我做mama,那我就不是陌生人了,我們說不要蘋果也不要mama,她還過來拉我們的手,還把蘋果往我們手里塞,我們這才將她的蘋果扔給她的?!?/br> 我看向黨愛軍道:“我兒子說的都是事實吧?”黨愛軍慘白著一張臉,突然哇的一聲哭著蹲下了,徐曉慧指著我鼻子道:“是又能怎么樣,新時代的婦女有權追求自己的幸福...” 還要繼續(xù)說下去的徐曉慧,又一次被我打斷話道:“我不知道你的家教是什么,但是,我受到的教育卻決不許我指著人家鼻子跟個潑婦似的,更不會像個瘋子似的咒罵不到三歲的孩子,至于你們這樣,往一個單身男人房子里闖的,自薦枕席絕對不是有家教、有教養(yǎng)的女子會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