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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鄉(xiāng)人。 我挑了一下眼皮,也不看磕頭的娘倆,直接對大隊長說道:“按您說的私了也成,但是,除了您說的補(bǔ)償之外,還有這衛(wèi)生所的損失立馬賠了,另外這事兒既然是說我攪和人家家事兒引起的,說白了不就是因?yàn)槲也皇谴謇锏淖貞?,這柿子挑軟的捏嗎,那我就坐實(shí)了這事兒。 讓這老婆子當(dāng)面跟田寡婦徹底斷了關(guān)系,婚喪嫁娶各不相干,以后不許惦記這田寡婦娘倆的東西,也別想著跟人家伸手,要是能行,咱們就這么地,不行,您也別怨我,我這面子可是給了?!?/br> 那老太太一聽還要跳腳,村長道:“我看這事兒中,老田婆子,你要是還給臉不要臉,那可就沒人管你了,你愿意讓田老二進(jìn)去,那就是你們自己的事兒了,我跟老韓(大隊長)也盡力了,你想好了?!?/br> 我們多方壓迫下,這老太太不得不咬牙同意了,跟田寡婦在大隊簽了字,畫了壓,徹底解脫了,抱著孩子來到我跟前跪下磕了頭,我冷著臉躲開道:“你不必這樣,我也不是要幫你,只不過是為了出氣而已,你回去以后好好生活,養(yǎng)護(hù)好孩子,就算是沒讓大伙兒白忙乎一場了?!?/br> 賠償自然還是大隊先墊付,等秋收一起算,大隊長讓人拿來油膩?zhàn)雍筒AВo衛(wèi)生所換玻璃,我?guī)е齻€孩子先回了家,不大一會兒,村長和王立秋過來了,都有些不好意思,說也沒想到會給我惹來這么大的麻煩。 村長和王立秋帶來了四只雞,都是正下蛋的老母雞,兩只是硬從田老二家搶過來的,為此,村長還被撓破了臉,另外兩只是村長自己家的,這是來賠不是的,我雖然心里還是不痛快,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再說,我和王立秋一直相處的不錯,也不能為了這樣的事兒就真的翻臉不是。 我搖頭笑道:“村長叔這可就見外了,咱們之間的關(guān)系,哪用得著這個,一會兒趕緊拿回去,你家嬸子起早爬半夜喂得雞可是為了給孩子們添點(diǎn)油水的,我跟孩子們可不缺吃喝?!?/br> 村長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并沒有記仇,也愿意繼續(xù)跟他家交好,于是擺手道:“一碼歸一碼,叔今天說話是欠考慮了,辦的事兒不地道,忘了你們在這邊沒根基。再說,你家那幾個小雞雛還得倆月能長成,這雞蛋出去買死貴的不說,還不好買,我家你嬸子喂著十多只,不差這兩個,你收了雞,我這心里也能好受點(diǎn)兒。” 說著話的功夫,王立秋已經(jīng)把雞關(guān)進(jìn)雞圈里了,搓著手道:“俞大哥,對不起,我...”我打斷他的話道:“過去就過去了,這事兒翻篇吧,好在小海他們也沒啥事兒。” 第20章 什么是說臉打臉,我現(xiàn)在算是知道了,回來后,被我安慰了一通,又煮了有安神效果的茯苓五味粥,看著他們雖然情緒不高,但也沒有大事兒,我就放下了心。誰知,孩子們午睡之后,就開始發(fā)起了燒,小臉兒燒的通紅,小海更是叫都叫不醒,這時我才真的嚇麻爪了。 尤其是當(dāng)我無論是物理降溫還是熬制藥丸,都不能讓孩子們退燒,甚至不能讓噩夢中的小海醒來,只能聽著小海說著胡話:“mama,我冷,不對,現(xiàn)在沒有mama,是爸爸,爸爸救我...哥哥,哥哥,我怕...” 我一時間很是無措,甚至有那么一刻覺得,如果孩子沒了,我也不活了,也許還能回到地府陪著他們好好生活,這樣也挺好的,沒了這些家長里短,也不需要忍著這些極品。一直陪著我忙活的村長和王立秋,卻聽得心發(fā)酸,他們以為小海叫的是拋棄孩子們的生身母親。 后來實(shí)在沒有辦法,我只能給孩子青霉素,可是,退燒不到一個小時,孩子們卻燒的更厲害了,小嘴都開始爆皮了,我們甚至都打算帶到市里醫(yī)院,去好好檢查了。劉三奶奶和小劉奶奶過來攔下了我。 劉三奶奶說道:“我知道你們文化人是反對封建迷信的,但是,你這娃子們?nèi)メt(yī)院是治不好的,這是給嚇掉魂了,你要是信得著老婆子,老婆子領(lǐng)你去三隊兒找麻婆子看看,讓她給叫叫應(yīng)該就能好,不行再去醫(yī)院吧。” 我自然是相信這些的,我自己就當(dāng)過多年的鬼。王立秋趕著家里的牛車,拉著我們這一堆人到了三隊兒一個小院,劉三奶奶站在院門往里喊著:“麻嫂子,在家不?”很快屋里走出了一個后面梳著髽鬏,略微有些駝背的利索老太太。 一看這人,我就是一愣,這老太太不就是火車上幫了我們,但是第二天我去找的時候,說是已經(jīng)下車的那個老婆婆嗎,顯然老婆婆也認(rèn)出了我,嘆了口氣說道:“孽緣啊,進(jìn)來吧,把三個娃娃抱進(jìn)來吧。” 我抱著小海,劉三奶奶和小劉奶奶一人抱著一個孩子,我們進(jìn)了屋,麻婆婆對王立秋道:“秋小子別進(jìn)來,你個童男,陽氣太足了,沖撞的三個娃子沒法跟我走,你就在外面等著吧?!?/br> 麻婆婆去倉房拿了一碗酒,站在院門口說道:“好娃子,莫貪玩兒嘍,你爹急得都火上房了,快跟婆婆一起回去吧?!边B說了好幾遍之后,又說道:“好娃娃,你看你哥哥們都進(jìn)來了,你也快回來吧,你身后的那個可不是朋友啊,你爹正等的著急那?!?/br> 邊說著,麻婆婆邊用腳踢著門檻子,又過了一會兒,麻婆婆突然含了一口酒噴了出去,然后插著腰指著門口厲聲道:“陰陽殊途,這里是你能來的地方嗎?再來,看我不收拾了你!什么,你是來看看他們?你這么看,哪個陽間的娃受得了?” 說完,麻婆婆把這酒倒了半碗,將門檻都給淋到了,然后又柔聲說道:“小娃子們,快跟婆婆進(jìn)屋,你們爹爹在屋等著那,牽著婆婆的手,咱們回家嘍~”一邊說,麻婆婆一邊用手將酒往腳前彈,來到門口,往屋里彈了三下酒之后,倒退著進(jìn)屋,順手把門給關(guān)上了。 然后從小河開始,用長長的有些臟的手指蓋兒盛著酒,在眉心處點(diǎn)了點(diǎn),嘴里念叨著什么,話語我是聽不懂的,然后把這酒喂進(jìn)了孩子的嘴里,接著又是小湖,最后到仍然昏睡的小海處,喂完了之后,不僅小海,就連小河和小湖都昏睡了起來,但是小海不再說胡話了,我摸了一下他們的額頭,燒竟然奇跡的退了。 麻婆婆讓把孩子并排兒頭朝外的放在炕上,又從炕柜底下摸出了三根香,點(diǎn)燃之后插進(jìn)地上的香爐里,又把酒放在孩子們的腳底下,接著招呼我們到另外一個屋去。 我的心七上八下的,不停地朝孩子們那屋看去,麻婆婆過來說道:“別擔(dān)心,就是娃們魂輕又貪玩兒,嚇著之后,又被沒臉子叫住玩兒去了,過一炷香之后就沒事兒了。這三個娃不知道為啥魂兒不穩(wěn),可能是月科里嚇著過,這個說不準(zhǔn),我給他們都系了紅繩,三生日之前,千萬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