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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一番。 可是堯府的小姐卻被母親禁足,堅決不允許她參加這“千軍宴”再借機與那白家的七小子接觸。可是堯家又是這迎軍的主力,若是不派人豈不是卷了禮部侍郎夫人的面子? 于是這應(yīng)酬的差使,自然而然便落在了太尉的未婚妻玉珠的身上。 玉珠自回京城后,理所應(yīng)當?shù)赜只氐搅藞蚋畷鹤 ?/br> 這次六姑娘行李開箱,太尉大人忙里抽空督導了一番,命令所用的東西必須擺出箱子,更是又為玉珠配置了幾個丫鬟下人。 大人還難得體恤下人,親自召來了玨兒殷切地叮囑了她所謂忠仆的真諦。 比如,六小姐將要出嫁,這堯府理所當然是她的家。若是六小姐偶爾鬧了脾氣,要置氣離家,身為忠仆,應(yīng)該勸慰六小姐消一消氣,靜過了一夜再說,而不是一味愚鈍不看眼色,手腳麻利收拾箱子行李走人。 玨兒天生敢說,聽了太尉的提點,秉承“不懂就問”的圣人之言,徑直問道:“那太尉大人若是再哄攆小姐出府,也要勸她留下?” 太尉臉色一緊,有些厭棄地看著這頑石般的丫頭,半響道:“混賬!那便更要留你家小姐下來! 難道我就不需要消一消氣嗎?” 玨兒聽得懵懵懂懂,她情竇未開,自然不懂這等愛戀橫生時,男女之間慪氣的玄妙。但是更加覺得太尉大人反復(fù)無常,她家的六姑娘受苦了。 而且,不光要應(yīng)付喜怒無常的太尉,還有這等起大早參加宴會的苦差事要六姑娘應(yīng)對。 雖然宴席是在中午開始,可是參加宴會所用的行頭衣服早早便送到了玉珠院落里,再加上要沐浴更衣,修飾面頰,真是得起個大早呢。 因為瑞國夫人的請柬里點明,為了迎合“千軍”的寓意,前來參加的各府女眷們都要身著戎裝,彰顯對魏軍的愛戴之意。所以準備的衣服,也是裁縫們特意改小修飾了胸部腰線的戎裝。 玉珠雖然天生麗質(zhì),但是不得不承認,這趟西北之旅甚是辛勞,皮膚被吹得有些干燥。 幸而堯府里的杏仁鵝油膏甚是好用,在沐浴的時候,用銀勺在面頰脖頸處厚厚涂抹一層,再以水汽蒸騰,待得沐浴完畢,洗掉面膏,皮膚立刻變得水潤細嫩了許多。 當沐浴完畢后,便是修剪指甲,修飾面容頭發(fā)的環(huán)節(jié)。玉珠昨日又熬夜了,被按捏的甚是舒服,竟然在拍粉的時候閉眼睡著了。 當堯夫人進來時,便是看到這女子仰面坐在高背椅上睡得正香的樣子,不由得微微咳嗽了一聲。 玉珠朦朧地睜開了眼,正看見堯夫人朝著她走來,登時要起身相迎,卻被堯夫人先一步按住了肩膀道:“正抹胭脂呢,別亂動弄花了臉?!?/br> 玉珠不好再動,只能任著侍女繼續(xù)涂抹。 堯夫人倒是仔細地看了看她的妝容道:“稍微一打扮,更是嬌艷了,只怕這千軍宴席上,我們堯家的媳婦是最美的戎裝女兒了!” 玉珠聽了有些尷尬的一笑。 堯夫人眉色不懂,繼續(xù)笑著道:“此前以為你與二郎情盡,原是心有遺憾,不過你們這鬧過之后,大約是還要繼續(xù)好的意思,我年歲大了,看不懂你們的陰晴門道。但是有一樣,那就是你如今已經(jīng)是在堯家的這條百年大船上,當風雨同舟,絕無半途下船的道理。一時的風平浪靜,不代表前方?jīng)]有暴風驟雨。若是沒有掌舵的腕力,是撐不起堯家的這條船的……” 玉珠剛想說自己無才,不配做堯家的兒媳??墒菆蚍蛉烁静唤o她開口的機會,接著道:“這次宴會,白家,石家等眾位家眷云集,這內(nèi)里的人事也是錯綜復(fù)雜,你又不知內(nèi)里關(guān)節(jié),我無法一一給你詳講,可是你既然能肩挑皇商,自然也有這等察言觀色之力,只記住少說多看便是,至于白家……” 說到這時,堯夫人頓了一下。玉珠卻明白她話里的意思,小聲道:“白家女子多才,玉珠自當靜靜欣賞,絕不會搶了風頭去?!?/br> 堯夫人這時倒是真心的笑了笑,說道:“原來是我錯了,六小姐知道的也許并不是那么少……” 說完后,堯夫人又說了些近日京城里的人事變遷,叮囑了幾句后,便起身離去了。 玉珠梳理好了頭發(fā),換好了一身戎裝,當真是有些颯爽的英姿之氣。 不過玨兒覺得這身衣服還是比不得長紗拖地的裙子來的好看,小聲嘟囔著:“不過是吃酒,怎么穿得這般殺氣騰騰?!?/br> 玉珠看了看銅鏡里寬帶束腰的自己,正了正改良的小頭盔,苦笑著道:“可不是就要進了修羅殺場!”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上,手都敲麻了,懶得連外賣都不愛叫,一個人在家好可憐~~ ☆、第105章 當玉珠下了馬車,來到瑞國夫人的雅園前時,這里已經(jīng)的車馬云集,賓朋盈門了。 看著這雅園,她不由得心內(nèi)微微感慨了一下。 當初她來到京城時,是隨著養(yǎng)母一同來到這雅園作客,如今卻已經(jīng)是時事變遷了。唯一不便的,就是她進入這雅園時,隱約中格格不入的不適之感。 玉珠深吸了一口氣,舉步朝前走去。 瑞國夫人穿著一身將軍裝正立在朱漆門前迎接賓客。她略微豐滿的身材,搭配上寬寬的牛皮腰帶,上邊還別致地鑲嵌了幾塊玉石,甚是搶眼,倒是穿出了幾分威武英挺之氣。 當她抬頭看見玉珠下了馬車時,立刻笑著招呼到:“六小姐,多時不見,甚是想念啊!” 這一句“六小姐”倒是讓門口的一些女眷們紛紛抬眼望了過來。 若說大魏收復(fù)故土是叫人激蕩的壯舉,那么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女皇商竟然能收降了堯家二郎,那便是更叫人驚嘆的傳奇了! 前者激蕩的是拳拳愛國之心,后者激蕩的是寸寸長舌與好奇之心。 先前堯家二郎成婚取消時,雖然堯夫人對外宣稱因為戰(zhàn)事多所以延后,但是明眼人都能揣摩出內(nèi)里的蹊蹺。 不過這樁姻緣本就不般配,若是一時解了婚約,也沒有人感到奇怪。大約是堯夫人抵死不同意這種打破了門閥的姻緣,再不然那被美色迷惑的太尉一時清醒乏味了罷。 可是如今戰(zhàn)事結(jié)束,這個頂著太尉未婚妻頭銜的女子乘坐著堯府的馬車前來參加侍郎夫人的盛宴,侍女環(huán)繞,一身金貴的模樣,實在是看不出她與堯家決裂的跡象。 眾位女眷們第一眼,皆是先看了玉珠那如花的容顏,心里暗嘆,生得這般好,難怪迷住了太尉的心智。接下來再去看了看她那緊緊束著的纖腰,看上去也不似懷有身孕的樣子。先前盛傳的未婚先孕,母憑子貴一說便有些不攻自破。 玉珠泰然地仰起頭,微笑著迎向眾人審視的目光,朝著瑞國夫人走去,施禮說道:“夫人好就不見,依然端雅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