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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道:“王爺?shù)故菍υ〗愫苌闲陌。 ?/br> 廣俊王覺得自己與他是不同,他明明不過是只看到了玉珠小姐的姿色,而自己則是覺得與玉珠小姐乃是前生的知己,今世的至交,給她作畫時,無需言語便已經讀懂了她滿眼的愁思。 當下正色道:“這不是上心,是擔憂,難道堯二你結交了她一場,便不想知道她是否安康嗎?” 一旁的白少這時和緩地開口道:“王爺離別京城幾日,消息倒是堵塞了。袁小姐如今已經是堯府的玉石師父,專教堯小姐刻章雕琢,這不,今日我的meimei也去堯府上討教金石刻章技藝呢?!?/br> 廣俊王溫言大吃一驚,不由得看向堯二,記憶里他是個從不吃回頭草的啊,怎么前些日子冷淡了袁小姐后,又突然聘了她入府授課? 廣俊王一時有些訕訕,只能笑到:“原來近日京城閨宅里金石刻章這般盛行……” 雖然不得思解,可說到這,廣俊王又懊惱自己并無一母所生的胞妹,不然也正好讓她入了堯府一同受教了。 堯暮野聽了白小姐去了堯府時,微微挑了眉頭,也沒有說話,只疾步前行,倒是白少給了王爺臺階讓他從容而下,笑著回道:“是啊,此風雅甚是盛行……” 而此時,白小姐的確是在堯府里與堯小姐一起向玉珠討教著金石技藝。 自那一夜后,玉珠被安排到了一處獨立的院落。 堯小姐對這位新聘的女夫子倒甚是熱情,主動命人送來了瓷瓶茶具擺設,免得空落了屋舍。 至于玉珠與堯暮野的關系,她卻并不大之情。堯少的身邊人都是嘴嚴得很,至于堯府的總管也得了堯夫人的暗示,雖然對那位袁小姐要照拂些,但不可任謠言傳播。那相鄰兩小院的事情,便止于月門,不得外泄,總不能因為兒子的荒誕,而累及了堯家的名聲吧? 加之堯府將養(yǎng)的閑人甚多,但是大爺那邊的書畫師父就有六七位,多了這么一位女夫子也不甚顯山露水。 此時玉珠便跟二位小姐坐在花園的亭子里一同賞玩雕刻。白小姐不但繪畫精湛,還寫得一手好丹青,精巧地寫了“篁音”二字后,便將寫好的名姓反拓在了印面上后,便可動刀雕刻了。 堯姝亭見了心生,問道:“篁雅?這是何意?” 白小姐微紅了下臉,輕聲道:“前幾日,與二郎在茶宴碰面,他說我書畫題字寫下閨名不妥,便替我下‘篁音’二字,算做了號。于是今日想刻下來,以后作畫之用?!?/br> 堯姝亭想了想,笑著道:“這號起得甚妙,篁音便是竹林之聲,那是上古的雅音,最適合你了,不過哥哥怎知你歌聲曼妙?” 白小姐微微一笑,也不接話,只是微微抬頭看了玉珠一眼。 玉珠正指導著她落刀。見她眼神過來,便也笑道:“是呀,的確是雅致,不妨用小篆鐫刻,更顯古樸。”于是白小姐又落筆寫了篆體,果然看上去更加大氣。 玉珠想到她俱是初學,所以選了一塊質地溫軟的黃玉遞了過來道:“請白小姐用這塊,待得你雕琢好了字章后,我再將這章身刻成柱子的紋理,也便般配了?!?/br> 玉珠說話向來是溫溫柔柔,白小姐雖然對她心存芥蒂,可是這么相處半日,也緩了些心內的郁結。只覺得她倒是個好相處的,堯郎風流,想要他以后全無紅顏風月也是不可能,若是袁小姐這樣脾氣的,她作為正室倒也不累。 白小姐這般,倒不是一時妄想。 就在十幾天前,堯暮野似乎是有寒冰化解之意,幾次與她在茶宴上相見,言語間也撿拾起了往日的曖昧,這又叫白清月生出了無限的希望。 只是這幾日倒不見太尉參加茶宴,更不見他找尋兄長飲酒,許是公干太忙碌了,全不見蹤影。 是以當堯小姐無意說起袁玉珠被聘入了堯府時,她心念微動,決定也尋了由頭入府一探究竟。 作者有話要說: 起早更新,謝謝親們的鼓勵~~~ ☆、第47章 12.12 等入了府中,見到那玉珠當真是被聘了夫子,而且聽堯小姐的口吻,并無她與太尉并無任何異處,心內倒是微微松了口氣,說不定堯家二郎真是欣賞這女子的技藝,納了賢才也說不定。 是以這般半日與袁小姐的相處,也稱得上舒心愜意。 待得雕琢到了一半,堯姝亭提議起身在園子里走一走,舒展了下筋絡,賞下綠意舒緩雙目疲憊。 于是三人起身,一起在堯園的小湖旁漫步。正走到一半時,白小姐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輕聲道:“未知袁小姐……與宮中的蕭妃娘娘可相識?” 玉珠微轉頭,想了想照直說道:“我本是蕭家養(yǎng)女,蕭妃娘娘乃是家姐。不知小姐為何有此問?” 白小姐笑道:“這就對了,前些日子進宮參加宮宴時,正好看見了蕭妃娘娘,無意中提及了那次玉雕初賽的精彩,當蕭妃娘娘聽到袁小姐的名字時,便讓我再見小姐你時,跟你說一聲,她對你甚是想念,若是得空,還望你能寫封信給娘娘,也好一敘姐妹情誼。” 玉珠趕緊謝過了白小姐的帶話,只說自己寫了信后,拜托白小姐下次入宮赴宴時,給蕭妃娘娘帶去。 正在這時,繞著湖邊的碎石小徑,堯暮野長袖飄搖玉冠楚楚,一路慢慢走了過來。 白小姐見了,面上帶了喜色,頓停住了腳步等待著二郎走到她們的面前。 果然堯暮野徑自朝著她們了過來,平和地問道:“白小姐今日怎么得了空來到府上?” 白小姐微笑道:“只因為聽到了堯小姐提及府上新請了位琢玉的女夫子,特來學習些技藝……今日太尉竟是不忙?回來得這么早?” 說話的功夫,堯太尉已經與二位小姐并排前行了。 玉珠甚有自覺,主動減慢了步調,可以走得緩慢些,讓三位貴人可以自在暢談。 這一路走走停停后,便離得他們減遠了。玨兒看了忍不住小聲道:“小姐既然他們走遠了,那么我們便回去吧,陪著那兩位小姐雕刻了一下午,你的手可還好嗎?” 玉珠笑了笑:“不過是三兩個印章,還不夠溫熱了手指,哪里會累到?雖然入府多日,但是未曾走動,我們就這么遠遠的跟著,欣賞了風景,也免了不告而別的失禮。” 堯家的庭院可是比瑞國夫人新修的庭園更加寫意而富有韻味,到處水石相映,奇花珍木,一時間真需要每走一處都要安靜賞析。 這一時走得生了興致,竟是自己在園子里也迷失了方向,而前方的一行人等,早就不見了蹤影。不過玉珠也是不急,便閑庭信步,且走且休憩。 直到走到一處疊山旁,看著那些庭廊的花紋甚是別致,帶著一番古韻,于是便叫玨兒連忙拿出隨身攜帶的小墨盒和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