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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容俘獲人心,“舉手之勞。” 這男人裝模作樣,她干脆有樣學(xué)樣的說,“我到前面商店換零錢給你。” 他拎下一袋蛋撻遞給她,同時說著,“不用這么麻煩,幾塊錢而已,我第一次來,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幫我四處介紹一下?” 她表示遺憾,“我不是顯海人,也是來旅游的。” “那巧了,一起兜兜風(fēng)?” 他從褲兜里掏出車鑰匙,隨意一抬胳膊,路邊一輛敞篷跑車應(yīng)聲。 梁霜影稍愣一下,疑惑的問,“你不也是外地人嗎?在這里買車?” “工作原因,可能以后要常來,下了班順道車行挑了一輛?!彼呎f邊走,話語落下,人也到了車旁,拉開副駕車門,請她上車。 在黃昏來前的鉛灰街景下,霓虹招牌接連亮起,男人配跑車,英俊又多金,七分成熟三分輕狂,他像帕羅西汀,治療抑郁,如何拒絕? 她上車系緊安全帶,準備與「陌生人」瘋狂一夜。 他問,“想去哪兒?” 梁霜影沉吟思考,然后說,“想先填飽肚子,再看一部電影,本來打算約男朋友的,但是他工作太忙,就不打擾他了。” 他目視前方,歪嘴一笑,車速加快。 紅色夕陽風(fēng)吹亂頭發(fā),她偏頭打量著他,“聽到我有男朋友,你也沒有很失望?” “為什么我要失望?” 梁霜影恍然點著頭,“原來你真的是找人兜風(fēng),不是特意搭訕我?” “我不是搭訕你……” 在交叉路的紅燈下,他轉(zhuǎn)頭看她,眼神帶笑,勢在必得的說著,“是追求你,而且很快你就會發(fā)現(xiàn),有我在,要什么男朋友?” 她差點失笑,揚起下巴,“拭目以待。” 這座城市毗鄰海岸,地形蜿蜒起伏,從坡上行駛而下,雨林般潮濕的風(fēng),舒爽拂過。 在夜晚降臨時,到達一家海灣餐廳。聽不見海水翻涌的聲音,玻璃窗像電子相框,重復(fù)播放深藍浪花拍上沙灘的畫面。她研究菜單,想點河豚料理,他勸她珍惜生命,好在只只蟹膏飽滿,彌補遺憾。 她剝完肥美蟹腿,不擦手,舉杯與他相碰。 叮的一聲,透過酒杯反射進她眼里的光,卻比海鮮美味。 近尾聲,服務(wù)生端著甜品,攜帶表格走來,詢問是否辦理會員卡,她欣然同意。 梁霜影品嘗飯后甜點,順便向他解釋,“我男朋友因為工作可能以后常來這兒,我辦張卡,下次跟他來?!?/br> 他調(diào)侃道,“句句不離男友,這么愛他,晚上不回去找他,還跟我去看電影?” 他們要將游戲進行到底,難為服務(wù)生竊聽八卦,寫字都慢了些。 她挑眉,“不可以嗎?” 他笑容更甚,“可以,怎么不可以,你晾著他,我們看完電影再去瀾悅頂層開香檳?!?/br> 不用猜他們?nèi)ズ廊A五星酒店頂層,開了香檳以后會做什么,服務(wù)生出聲問,“小姐貴姓?” “梁?!彼卮饎e人的問題,目光卻舍不得從他身上移開,“房梁的梁。” 男人再次點亮俊朗的眼眉,“好巧?!?/br> 她好笑的蹙眉,“又巧什么?” 他輕抿嘴唇,等服務(wù)生走后,手肘搭上桌面,頗有神秘感的靠近,嚴肅認真的低聲,“以前我算過命,說我有一劫,有人要摘我的心肝,這個人也姓梁?!?/br> 梁霜影止不住一下笑出來,飯后慕斯不浪費,一份甜了兩個人。 她托腮,望著他,“叔叔,你討女孩子歡心,真是經(jīng)驗十足。” 他緩緩說,“除了你,我只討過另一個女孩的歡心,而且她說,如果哪個女孩,明知道這個男人沒那么老,還故意喊他叔叔,就是在對他撒嬌?” 要論撩動人心,梁霜影自愧不如,只可佩服,恨不能五體投地。 這里的街道多數(shù)很窄,停車散步消食,白天看似積灰的招牌,搖身一變艷麗無比。 車燈川流不息,她雙手背于身后,掛著一盒蛋撻,他放在褲兜,時不時低頭聽她說話。他們默契保持不安全的距離,比賽誰先忍不住將對方的手一指一指掰開,再一下與自己的掌心相扣,卻先來到了商廈二樓,有點歷史的電影院。 選擇了一部馬上可以進場的科幻影片,影廳中等大小,人少的可憐、幾乎包場的原因是電影情節(jié)太無聊。還能回憶起晚餐的鮮美,所以配合氣氛買的爆米花和可樂,誰都沒動。 除了親一親他忽明忽暗的臉龐,暫時想不出更有意思的事情打發(fā)時間,居然被他察覺目的,躲開。 她趴在座椅扶手上,聲音細細,“小心肝獻吻,你不要?” “要?!彼麥惤c她仿佛只剩毫米,視線失焦前她低眸,他聲音低沉蠱惑著人,“但我好勝心強,打個電話給你男友,讓他聽我們接吻。” 她掏出手機從通訊錄中撥出電話,未接通,先被他抬起下巴,廝磨唇瓣,相觸交融,開始一場不知何時會結(jié)束的吻,而他身上的手機輕輕震起來,電影激烈戰(zhàn)斗聲蓋過。 - 隨著冬天的到來,梁霜影就像窗上的寒霧復(fù)蘇,她喜歡凋零的枯樹,干燥的空氣,以及空氣里毛衣柔順劑的味道。當(dāng)然,這一種如同將雪花塞進烤箱里的氣味,只在他的家里聞得到,比如,今晚。 她捧著一杯溫開水,悄悄推開書房的門,看見男人倚桌而立,正與人通電話——“一個根本沒經(jīng)驗的毛頭小子,聽那些老東西鼓吹幾句,就妄想和我平起平坐?你盡管拋,讓他們補倉;另一邊你找王浩德出面,給他下個大單子,把價款拖著……” 溫冬逸發(fā)現(xiàn)了她,放低聲音,也低頭,往煙灰缸里挫滅了煙。 梁霜影將身體窩進沙發(fā)里,拿來桌燈底下的書,不想聽,還是聽見他的那一句,“不玩死他,怎么讓他明白世道艱辛?” 掛了電話,他目光看向沙發(fā),小姑娘長發(fā)隨意綁起,穿一件米白吊帶睡裙,確不如她肌膚白皙,拇指抵唇,認真讀書,燈光下的肩頭圓潤,誘人細嘗。 溫冬逸走到她身旁,坐在沙發(fā)扶手上,寬手貼住她的臉,抬起她的頭,讓她與自己對視,指腹摩挲她的皮膚。他不說話,接過她遞來的溫水,聽她先說,“今早我媽下樓梯不小心摔了一跤,結(jié)果把腰摔折了,我得回家看看她?!?/br> 他了然點頭,“這幾天我也有空,陪你回去?” 梁霜影沒跟家里坦白他們的關(guān)系,甚至沒提她有一個正在交往的人,這會兒忙說,“你有空就好好休息,我自己回去就行?!?/br> 從溫冬逸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已經(jīng)將她心底想法洞察明晰。 向公司請了幾天假,梁霜影如愿獨自回到珠江,長時間未歸,見到家人的瞬間眼眶微熱。覃燕身體無大礙,就是自己躺下、起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