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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溫冬逸有點狂躁起來,“不要說你愿意犧牲,我不想聽!你愿意,我不愿意!” “梁霜影,我愛你,所以我不能讓你一輩子……就做個見不得光的情婦?!?/br> 她是個清透的人兒,尚有大把的時間享受人生,談一段正常的戀愛,精挑細(xì)選一段婚姻。不過,別在他眼皮子底下談,別把請柬寄給他。 聽了他的話,梁霜影仍是蹙著眉,想了一陣,抬眸問他,“既然你只考慮自己的利益,完全可以不用管我見不見得光,滿足你自己就好了啊,我都不在乎了,那你為什么不能?” 到底是不是酒精作用,她半醉半醒,角度刁鉆,也問住了他。 遲遲等不到他的回答,瞧著他同樣困惑的表情,她又想笑,又哭了,“溫冬逸……” “比起你自己,你好像更愛我?!?/br> 慌亂之間,他欲言又止,躲開了她的目光,轉(zhuǎn)身出了衛(wèi)生間。從褲兜里摸出煙盒,坐在了沙發(fā)椅上,他薄唇抿著煙嘴,急躁地點煙,吸了一口,咳了一聲。 梁霜影腳底一軟,扶住冰涼的洗手臺,又揪起自己的外套聞了聞,嫌棄地脫了扔在一邊,用玻璃杯接了水,漱口。 她搖搖晃晃地摸著墻走來,順手關(guān)了幾盞燈,跌在床邊,甩了一雙鞋,上身只穿著無袖的針織打底,勾勒身體的線條,她問,“做嗎?” 溫冬逸措手不及的愣了會兒,撇開臉去,說話聲音是生怒的前奏,“不用了謝謝。” “可是我想?!?/br> 梁霜影望著他,執(zhí)拗的眼里含情,“如果將來我一定要和誰發(fā)生關(guān)系,至少第一次,我想跟你?!?/br> 站在水泥的樓梯上,眼神倔強(qiáng)的看著他,晚風(fēng)裹挾消防通道里的氣味,將她臉龐的發(fā)絲吹拂著,那是十七歲的她—— 擁有讓他失控的本領(lǐng)。 溫冬逸兇狠地吸了口煙,將煙蒂掐滅在煙灰缸里,“去他媽的……” 霜影被推倒在床上,他的吻跟著下來,膝蓋分跪于她身子兩側(cè),焦躁地脫掉了自己的襯衣,拽下她的短裙。 他們都很著急,直奔主題。 溫冬逸分開她雙腿,聲音先來到她耳邊,“別怕,我會輕……” 陡然突破層層帷幔,摟著他肩膀的纖指,似要嵌入他的皮膚,指甲壓出了凝血的痕跡。霜影緊閉著眼睛,低聲嚶嚀,害他停下,想要等她適應(yīng)了再動作。 其實不怎么痛,她練舞受過的傷,比這痛一百倍,但就是忍不住,抱住他就開始哭,嚎啕大哭,要將這幾年積攢不外露的彷徨、固執(zhí)、脆弱,一口氣宣泄出來。 溫冬逸長嘆,哭得他一點興致都沒有了。 這么心酸的愛,第一次做。 ☆、C28 寂靜的燈光似一幅焜黃的油畫,囊括了眼前男人黯淡的輪廓,仿佛胃里僅剩的酒精,靠著眼淚全排出體/外,此刻她意識清晰,而溫冬逸哄了她半天,也熄火了。 梁霜影推了一把他的肩,從他身/下輕易逃脫,拾起他的襯衫穿在身上,腳步踉蹌地進(jìn)了衛(wèi)生間,扎起頭發(fā)要卸妝,并且不想理會床上的男人何去何從。 赤/膊的男人翻身下床,提起褲子隨便一扣,撿了桌上的煙盒倒了一支煙出來,歪著頭點上。這一團(tuán)火氣不是外/泄,是自熄,感覺悶得慌。 他叼著煙進(jìn)來上廁所,她正好閉著眼揉洗面奶。 兩股水聲停了一邊,溫冬逸轉(zhuǎn)身過來,看見她彎下腰接水沖臉。衣擺之下,雙腿之間,那兒殘留著薄薄的血色,淡到像銹跡。他瞇起眼吸了口煙,迷迷不去的微弱火光,隨著煙頭從暗復(fù)明,卷土重來。 梁霜影直腰抓來毛巾的時候,察覺到背后貼來的熾熱軀體,已經(jīng)太遲了。溫冬逸把煙彈進(jìn)了洗臉池,將她清瘦的身體圈入懷抱,不顧那些散落的碎發(fā),以吻啄她的天鵝頸,咬她的耳垂,“什么時候染了頭發(fā)?” 她的臉上還掛著水珠,絕非是要扔下毛巾,是身子必須找到一個著力點,只因那寬大的手掌撩起襯衣,直接而迅速地握住她圓潤的胸,就像飽滿的溫水袋。 在他的揉捏之下,她從兩臂開始酥/麻,被那指間夾住了紅豆,相思味濃的緊握又松開。另一只大手早已埋進(jìn)她的腿/縫,覆著少女的密/處,溫?zé)岬恼菩姆磸?fù)搓磨,以粗糲的指腹撩/撥,像個勤勞的漁人,開蚌取珠。 梁霜影要把唇咬破,擔(dān)心一松口就溢出軟喃,雙膝頻頻乏力彎曲,又被撈起繼續(xù)褻/玩。盯著鏡中那一張皎白的小臉,他呼吸沉重,帶著促狹的笑意,“剛剛不是很有氣勢,這會兒怎么不說話了?嗯?” 這個壞到骨子里的男人,一邊拿那東西頂著她,一邊耍流氓。她氣結(jié)著想還擊,壓迫在胸上的手,竟從衣領(lǐng)伸出來,捏住她的下頜,掰過她的頭,吻她天生的紅唇。 像極吃了口二手煙,逼她吞咽苦辣的唾液,直抵舌根的交纏。 還在吻著,溫冬逸把她兩條小細(xì)腿打開,將自己容納。 突然被他入侵,又疼又脹,他似有所顧念,緩慢地周折往來,同樣磨得她不知道是躲是迎,等他放開那紅唇,便是毫不留情。 霜影搶奪空氣的瞬間,伴隨著極盡嬌媚的喘息,她用一只手捂住嘴巴,不想讓自己發(fā)出這樣羞/恥的聲音。但男人與她身體相融般的聳/動,使她撐在洗臉臺邊的胳膊,像狂風(fēng)下?lián)u擺的蘆葦。 她受不了的兩手按著水臺,大手得勢握著她的纖腰,節(jié)奏愈漸深重,震著她窄小的骨/盆,長發(fā)原就紊亂的盤著,轉(zhuǎn)眼已經(jīng)散了大半。 鏡中人兒該是亭亭凈植,此時微張著嘴,口中殷紅盈盈,眼眸半睜,發(fā)絲拂面。 他越放肆,她越漂亮。 不能停歇的野獸深入其中,撞至一處,她近乎下/肢過電,聲音顫抖,“溫冬逸……不是那里……不可以……” 溫冬逸開了戒,沒得治,“不可以什么?不可以這樣cao/你?” 攔不住這些葷言葷語,也攔不住他以低啞性感的嗓音,一直叫她的名,一聲一聲,咬字繾綣激/情,弄得她要哭了。 重復(fù)一個動作百般不膩味,梁霜影感覺自己要被他釀成慘案的下一秒,一股酸癢漫延全身,腦海里翻起一片白,情/潮/初涌。 那些余出的液體渾濁,即使聞不到,也知道它的辛香,為他添了把火。溫冬逸掰起她的雙手敲到鏡子上,另一只手按壓她的脊梁一路到尾椎,又俯身撈住那溫軟的胸,細(xì)細(xì)去吻她的肩胛。 梁霜影儼然無力抵抗,鼻尖快碰著臺上的洗漱用品,一口接一口的搶著呼吸,猶如剛離水的魚,任他為所欲為。 嘗到了那事兒的美妙,才曉得難怪世上有那么多人,不愿談愛,只做飲食男女。 - 在電視臺大樓內(nèi),負(fù)責(zé)剪輯的男同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