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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著她的身體,女孩子潔白細膩的皮膚、年輕的軀體,在霧蒙蒙的水氣里全然勾勒了出來。陳啟很會取鏡,這一幕拍得十分美好。 顧清晨忽然臉就紅了,連忙垂下了視線,只看著自己的腳尖。 一聲嘆,陳啟說,“清晨,你心動了?!彼茉缜熬涂闯鰜砹耍恢辈辉c破。 “都是過去的事了?!鳖櫱宄看?。 “那就好。別讓不理智的情感毀了彼此。”陳啟提醒。 監(jiān)控器里,滿身泡沫的搖搖忽然站了起來,拿水槍射向小韋,還一邊喊:“mama,快來抓我呀!”然后滿屋子瘋跑。 等小韋把他抓回浴室,她渾身上下濕透了,也就順便把連衣裙脫了,與寶寶一同洗澡。她是在中場暫停時,換上了打底的裹胸露腹短上衣與短褲的。不過易搖搖人少鬼大,居然無視正在工作的鏡頭,來了句:“蔓蔓媽,你身材真好!” 陸蔓蔓抓狂,吼了一句,“你爸爸究竟都對你做了什么!安東尼,我詛咒你!” 全場都笑噴了。 好不容易大家才恢復(fù)過來,又趕緊趕進程。 搖搖拿著水槍在那玩,小韋拿著花灑給他沖去滿身泡泡。搖搖忽然用奶聲奶氣的話說,“mama,為什么你沒有小雞-雞。我和爸爸都有雞-雞的。爸爸幫我洗澡時,就說了,我們都應(yīng)該有雞-雞。mama,你為什么沒有可愛的小雞-雞呢?” 這個時候,已經(jīng)五年過去。小韋已經(jīng)和李澤成在一起了,礙于難以忘記何牧才拖著沒有結(jié)婚。搖搖說話時,李澤成剛好下班回家,他一進屋,就聽見了浴室里傳來了小韋的一聲驚天動地的大喊,“李澤成,你給我去死!” 莫尼演的李澤成此刻站在玄關(guān)處,頗為微妙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這幕戲,就到此結(jié)束。卡在十分微妙的點上,其實是制造了笑點。 果然,在場的工作人員當(dāng)聽見搖搖聲情并茂的可愛演出,明明什么都懂,卻裝無知問出“為什么沒有小雞-雞”時,都笑了,但又要憋住,結(jié)果,個個憋出了內(nèi)傷…… 就連顧清晨也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 陸蔓蔓一換了衣服,就趕過來看回放,“真的這么搞笑?。俊?/br> 陳啟說,“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 結(jié)果看完了,陸蔓蔓雙手捂著臉,只露出一對黑漆漆的眼睛,裝出無奈的樣子,“哎,這是我演過的最接地氣的戲了?!?/br> 說完,就連總是板著個臉、一本正經(jīng)的莫尼,都忍不住笑了。 見莫尼嘴角一直往上揚,陸蔓蔓捶了他一記,“有那么好笑么?”眼里是滿滿的怨念。 莫尼:“我許久沒有演過喜劇了?!?/br> 陸蔓蔓:“……”原來,她被“喜劇”了…… 第九十一章 安先生來探班 國內(nèi)的各大門戶八卦網(wǎng)站上,放出了一張顧清晨夜訪陸蔓蔓酒店房間的照片。狗仔們看圖說話,說倆人在房間里密會,一直沒有出來什么的。 同一時間,森夏恩的股價大跌,丑聞影響到了顧清晨的方方面面。 陸蔓蔓一進了劇組,就忙著接受陳啟改造,培訓(xùn)。然后半個月的培訓(xùn)完了,就直接開機趕進度,還要照顧搖搖,除了和安之淳通電話,她是連微博也不刷了,所以不知道八卦網(wǎng)站上那些緋聞。直到在國內(nèi)也是當(dāng)娛記的同行聞樂那里,才知道了情況。 聞樂聲音很急,陸蔓蔓只好先穩(wěn)定下她,“可那晚,搖搖就在我房間里啊!” 聞樂大吼:“現(xiàn)在誰還管你房間里有沒有別人。只認定了你和顧大影帝在開房!” “我靠!”陸蔓蔓冒了句粗口,“你別那么大聲行不行!” 為這事,安之淳也是疲于奔命。安之淳的家族集團,是他在打理,但主要是請職業(yè)經(jīng)理人在經(jīng)營。在國內(nèi),公眾媒體確實不敢公然挑戰(zhàn)安之淳,傳他緋聞什么的。但是從各大門戶八卦網(wǎng)站的反饋來看,在國外有一個媒體在運作這個丑聞,服務(wù)器也在國外,許多事,安之淳想壓也壓不了。尤其是現(xiàn)在的互聯(lián)網(wǎng)環(huán)境,是信息大爆炸時代。 至于以前,顧清晨因為有森夏恩的身份在,可以管理境外網(wǎng)站,但現(xiàn)在他的資金鏈斷裂,許多計劃都被雪藏,更不要說處理什么緋聞了。他自身也難保。 陸蔓蔓正發(fā)愁,就聽見了敲門聲。 她從床上蹦跶下來,光著腳去開門,一打開門就被一個結(jié)實的臂膀擁抱住了?!跋胛伊藛??”然后他直接將她抵在了門板上親吻。 她被安之淳吻得全身發(fā)軟,只能是掛在他身上,低喃:“我都快一個月見不到你了,當(dāng)然……很想……”她說的曖昧,意有所指。安之淳低笑了一句。 法式深吻,直到彼此的氧分都快耗完,安之淳才舍得離開了她的唇。 他仔細打量起她來。 酒店開了很足的暖氣,她只穿了一件黃色的開司米薄外套和七分的白色褲子,整個人像朵燦爛招搖的向日葵。她的身上,是溫暖的味道。“看見你這樣,我就放心了?!卑仓拘α诵?,鏡片底下的那對深邃眸子閃過一絲抑郁。 “你很累?!标懧巳?,“都在忙著處理我的那些破事吧?!彼龂@氣,“或許,你爸爸說的是對的,我總是在給你添麻煩。他不喜歡我,不是因為我的身份問題,而是我這個人的問題?!?/br> “胡說!”安之淳一把將她的頭摁住了自己的胸膛里,“他喜不喜歡你,不重要。我喜歡你,就夠了?!?/br> “你說該怎么辦,才好哦?”陸蔓蔓沒有穿高跟鞋,只好墊高了腳尖,揚起頭來看他。 燈下的那張女孩的臉,好像瘦了些,顯得眼睛大而明亮,黑漆漆的,比之以往要深邃。安之淳看了一眼,就覺得自己被吸進去了。 他將她抱起,放到了玄關(guān)處的柜子上?!耙?,弄些什么新的轟動的新聞出來,扯開大眾的視線?”他笑笑地說。 其實這也是可行的辦法,娛樂圈就是這樣的,一有了別的新聞,誰還得空關(guān)注你。“可是怎樣的新聞才夠轟動?。俊标懧搅肃阶?。 “比如……”安之淳靠近了她的耳根,低低地說,“就說你有了,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br> “去你的!”陸蔓蔓推了他一把,偏偏推不開,她看著他的眼睛,臉忽然紅了。這樣的氣氛,實在曖昧。 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