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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的游吟詩歌:“她以絕美之姿行來,猶如夜晚,晴空無云,繁星燦爛;那最絕妙的光明與黑暗,均匯聚于她的豐姿與眼底,交織成如許溫柔光輝,是濃艷的白晝所無緣得見。增加或減少一份明與暗,就會損害這難言的美,美波動在她烏黑的發(fā)上,或者散布淡淡的光輝;在那臉龐,恬靜的思緒,指明她的來處純潔而珍貴。在那臉頰,在那眉宇,柔和寧靜,卻情態(tài)萬千動人微笑,煥然光彩,訴說美好溫良的華年;那心靈安詳而含蓄蘊藉,那愛戀真摯而無辜純潔!” 他用英文與中文反復(fù)低聲吟唱,動聽猶如天籟。 陸蔓蔓聽得如癡如醉。 一直沒有說過話的船人忽然輕聲說道:“他是在贊美你?!?/br> 陸蔓蔓臉忽然一紅,抬頭看向安之淳,而他正含笑點頭,“是的,你很美?!?/br> 這樣的夜,和心愛的情人一起,即使什么也不做,也是好的。 當(dāng)朝陽升起,陽光灑在床畔,安之淳翻了一個身,摸不到她,然后就醒了。 他看到,他的小女孩正穿著他的白襯衣坐在陽臺上,看著樓下的河水發(fā)呆。 陽光照在她的臉上、身上,她白皙得幾乎透明,使他想起了安徒生童話里海的女兒。 陸蔓蔓心情很好,伸了一個懶腰,深呼吸一下帶著水氣的新鮮空氣,覺得爽極了。從桌子上取過一疊稿紙,她清了清聲音,試著唱了起來:“初初見你,你有一雙愛笑的眼睛,可是你卻捉弄我,叫我一聲darling;多歡樂的聲音,像一首叫“友情”的歌,從此徘徊在我耳邊。哦哦~~~~~你那么懂傾聽,我那么愛訴苦~哦~~~其實,你的性情還真不平靜,根本坐不住的你哦~~卻時刻為我傾聽;你那么愛美,哦~~~我要為你保存你那些不完美的小秘密,噓~~噓~~~那一天,我在海邊,哭得像個孩子;你說,沒關(guān)系,他走了,還會有下一位來到;等待你的mr.right,我會陪你一起等,哦~~~哦哦~~” 她的音色好,唱起來清脆又悅耳,很符合這首歌歡快的旋律?!斑@首歌的詞,是陳赫拉自己填的吧?”安之淳站了起來。 陸蔓蔓一轉(zhuǎn)身,就看見他全身赤-裸站在床邊,“呀”的叫了一聲,連忙捂住眼睛轉(zhuǎn)過身去。 他低笑了一聲,已經(jīng)取過地上的浴袍穿好,在腰間打了一個結(jié),才走出陽臺,“早安。”他的唇齒在她耳根頸項流連,他的氣息癢癢地貼著她的肌膚,果然,她的肌膚變紅了。 “你……你……”陸蔓蔓半天“你”不出一個多余的字來,惹得他放肆的笑,那么性感迷人。 最后,陸蔓蔓只好投降,“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壞……” “哦,你是指現(xiàn)在呢?”他吻了吻她的鎖骨,唇已經(jīng)往下移去,“還是指昨晚,嗯?”他抱起了她,讓她坐到了他的腿上。太陽又升高了一些,籠在彼此身上,暖暖的,兩個人頭抵著頭,身上像是披上了同一件金色的紗衣。 他與她相擁共吻的畫面太美好,左側(cè)一座拱橋上的游人,舉起相機,拍下了那一幕。 陸蔓蔓扭捏了一下,手指在他肩膀上畫圈圈,聲音低低的,又嬌又軟:“什么時候,你都是那么壞?!?/br> “哦,那你現(xiàn)在要不要嘗嘗,更壞一些?”他再抱緊了她一些。 陸蔓蔓笑著捶了他一下,“阿寶,乖一點,不要老想那些。給點意見嘛,我唱歌唱得怎樣?下午就要拍mv和錄音了,我還真有些緊張?!?/br> “想聽真話?”安之淳開始撒誘餌。 某只笨笨的小狗狗狂點頭。 “那就先賄-賂、賄-賂我,嗯?”他猛地將她扛起,回到了房間。 陸蔓蔓被他往床上一扔,只來得及“啊”的一聲抗議,最后連抗議聲也沒有了…… 威尼斯之行,其實還是為了工作。 這首歌的上海與巴黎部分已經(jīng)拍好了,只差最后的威尼斯部分。 美麗的橋上,兩個年輕活潑的中國女孩在嘻嘻哈哈,打打鬧鬧。她們的歌聲那么愉快,感染了過往的游人。 為了達(dá)到更好的真實的效果。幾乎沒做什么清場,讓游人適當(dāng)?shù)娜刖?,參與其中。 一大群鮮艷的氣球擋住了女孩。陳赫拉忽然從氣球里,冒出了一個頭,頂著一張搞怪的臉,眼睛鼻子嘴巴幾乎都粘到了一起。 陳赫拉用力撥開擋在面前的四五個大大的、鮮艷的紅氣球,然后一張巧笑嫣兮的臉露了出來——是陸蔓蔓那張充滿蓬勃朝氣的臉。 “哈哈哈哈哈哈!”陸蔓蔓發(fā)出了歡快的大笑,脆生生如銀鈴。她是笑陳赫拉的鬼臉。一旁的錄音師,將陸蔓蔓十分具有感染力的笑聲一并收錄,沒有刻意去掉。 陳赫拉也大笑起來,舉起雙手去揉她的臉。 兩個女孩在十幾個鮮艷的氣球堆里,玩得興高采烈。 “好,下一條?!睂?dǎo)演很滿意。 陳赫拉是人來瘋,與陸蔓蔓玩忘了形,不小心扯到了她的衣領(lǐng)。陸蔓蔓的衣領(lǐng)松開一些,居然被陳赫拉看到了某些可疑的印記。 “咦,這就是傳說中的種草莓?”陳赫拉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對著安之淳大呼,“帥哥,你的草莓種的不錯哦。看起來真新鮮,今天新種的吧?!” 安之淳臉無表情,其實心里早已波瀾起伏。他猛地轉(zhuǎn)過臉去,不理會那個人來瘋,可是卻被眼尖的小天后看見了他紅了一片的耳后根,嗓門更大了,對著陸蔓蔓笑:“哈哈哈哈,你的情哥哥臉紅了哦,居然那么純情。原來是個純情boy??!” 一眾工作人員都是笑。陸蔓蔓捂著紅紅的臉,跑到一邊躲著去了。 錄音師也是笑,用手肘撞了撞陳赫拉,“小天后,你就別再說啦??此麄z整天發(fā)糖已經(jīng)夠膩歪了。都要虐死單身狗了。能不提他倆就別提了吧!太甜,是要掉牙的!” 場景搬回到了室內(nèi)。 是浮在水面上的房子。室內(nèi)陳設(shè)溫馨,因為已是傍晚時分,夕陽的余暉與水的波光一起投影到了印有淡黃花紋的墻壁上,一切都唯美清新得不可思議。 地上鋪有雪白的毯子,桌面上放有透明的花瓶,盛著清水與兩枝黃色郁金香。牛皮書攤開,潔白的書頁里,是密密麻麻的心事文字,一筆一劃,都是手寫。碧綠的葉子靜置其中,是美好的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