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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沒看見自己似的。他一下子想起來剛才的約定,也就清清嗓子,跟小鳳凰道別之后,故意板著臉一言不發(fā)的出去了。 來接他的助理見江景桐今天竟然一個人出門,也沒見楊柳的影兒,又看他臉色不大好,就有些奇怪,不過也不敢說什么。 江景桐好像看出來他的意思,微微笑了下,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跟楊柳正在冷戰(zhàn)呢!” 助理無語,心道有您這樣冷戰(zhàn)的嗎?當(dāng)眼睛里暗藏的笑意我看不出來是怎么的,單身狗也不帶這么虐的,情趣還玩出門來啦! 結(jié)婚有一段時間了,楊柳跟江景桐聚少離多,偶爾能在一起都倍加珍惜,所以感情一直非常好,說句蜜里調(diào)油都不為過。不過倆人還真沒玩兒過什么游戲,正經(jīng)八本慣了,突然來這出也覺得挺興奮,挺新鮮。 可好景不長,第一天也就那么過去了,第二天楊柳就有點兒受不了了:分明兩個人都睡一張床,住一個房間,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可是卻要無視彼此,拿對方當(dāng)空氣,連個眼神也不能交流,連句話也不能說,別提多難受多別扭了。 她不舒服,其實江景桐也不好受,軟軟萌萌香香的媳婦兒就躺在身邊,連抱都不能抱一下,能看不能碰,真是比廟里的和尚還慘。但是楊柳還沒認輸?shù)?,他要是主動提出恢?fù)原樣,豈不是有點兒太不象話了?也只好強忍著。 到了第三天傍晚,楊柳實在受不了了,在看電視的時候,厚著臉皮從沙發(fā)一頭吭吭哧哧蹭到另一頭,放軟了聲音,抱著江景桐的胳膊晃了晃,說,“行了,咱不玩兒了吧!” 江景桐在心里狠狠的松了一口氣,心道,可等到你這句話來,憋死老子了! 不過面子還是要的,不然一家之主的威嚴怎么管呢! 他故意做出一副波瀾不驚的表情來,斜眼看著楊柳,不溫不火道,“玩夠啦?” 楊柳點頭啊點頭。 她這樣仰著頭,睜著濕漉漉的眼睛瞧著,江景桐幾乎都能聽見自己好不容易鑄就的心理防線一寸寸土崩瓦解的聲音! 江景桐撐不住,也笑了,手臂一用力,把她提溜到自己腿上坐著,先往臉上重重親了口,又感慨道,“停了就停了,以后也別隨便跟人學(xué)著趕時髦了。人家冷暴力是人家的事兒,咱可不玩兒了?!?/br> 楊柳嘿嘿的笑,覺得讓他這么穩(wěn)重的人陪自己瞎胡鬧還挺不好意思的,不過心里倒是甜得很。 這個小插曲讓楊柳覺得她跟江景桐的感情更好了,生活也變得豐富多彩了似的,可是轉(zhuǎn)過頭來又一想,她只堅持了兩天就覺得受不了了,設(shè)身處地的想一想,那些長年累月承受在冷暴力下的人心里又會是何等的痛苦。 兩天后,搞定全部主要演員的宋默生對媒體公布了此次新劇的演員陣容,意料之中的引發(fā)外界熱議。因為在普通群眾眼中,男主角烏霖實在是個毫無名氣的家伙,不要說跟宋默生和楊柳相提并論,就是那個將在劇中飾演他和楊柳兒子的童星的知名度也要比他大得多。 讓這么一個無名之輩來挑大梁,他到底行不行? 這幾乎是所有人心里的疑惑。 宋默生是個理解周全到跟他交流起來甚至有點費勁的人,然而對這種外界議論,他從來都懶得理會,因為在他看來這種行為完全就是在浪費時間和精力。至于他做出的選擇究竟是對是錯,現(xiàn)在爭論又有什么用處?等到成果出來豈不是一目了然?何苦先要辯個你死我活!他又不是那些初出茅廬,急于抓住任何一點細微的機會來炒作的毛頭小子,這樣的曝光,他從不稀罕。 宋默生自然是有這個底氣和實力的,然而相當(dāng)于娛樂圈新丁的烏霖卻沒有,但沒有經(jīng)紀人和經(jīng)紀公司的他真的像宋默生跟楊柳說的那樣沉得住氣,任憑外面鬧得天翻地覆,也還是該干嘛干嘛,然后一直等到風(fēng)波稍霽,才利用Talk對外公開了幾句話:“謝謝大家的關(guān)心,也謝謝宋導(dǎo)的賞識,我必會全力以赴,以期不辜負這份信任?!?/br> 話雖然說的客氣,但卻不卑不亢,半點也不含糊,絲毫看不出外界輿論給他帶來的壓力,于是難免有些人看不過眼,覺得這小子還真特么的狂。 烏霖究竟狂不狂,楊柳暫時不好做評價,因為截至目前為止,她也只是通過電話跟對方聯(lián)系過兩次,所談?wù)摰膬?nèi)容也不過對于劇本的理解和人物感受,實在看不出演員本人的性情。 至于外界鋪天蓋地涌過來的讓她出來說句話的訴求,楊柳更表示自己無能為力,因為她已然站在了美利堅合眾國的領(lǐng)土上。 好萊塢全年氣候溫和,而三月又處雨季,飛機盤旋下降的時候楊柳就看見外面無數(shù)雨點噼啪擊打在玻璃窗上的情景。天氣略有些陰霾,合著細細密密的雨絲,竟也讓楊柳憑空生出一點難言的惆悵。 不過這點來的無憑無據(jù)的惆悵很快也被驅(qū)散,因為她竟然在接機口看見了正被好些人正大光明打量著的婁??! 楊柳實在是驚喜非常,她推著兩個行李箱還跑得飛快,“你怎么有空來?!” 見她臉上毫不掩飾的欣喜,婁琛的心情也不自覺跟著高興起來,“今天我的戲就到下午三點,剛好有時間,最近又不大太平,就順道過來接你?!?/br> 說著,他就伸手去接楊柳的行李車,楊柳本來不愿意,但婁琛紳士慣了,從來就沒有女士干活兒他反而閑著的道理,當(dāng)即不容分說奪過來。 楊柳只好捏著自己的小背包,又撿著他話里的未盡之意問,“怎么不太平?” 婁琛朝旁邊幾個沖自己壓抑著尖叫的女粉絲微笑著揮揮手,說,“最近美國鬧著換屆選舉,矛盾激化,各地案件頻發(fā),你一個亞洲姑娘單獨一個人過來,很容易招惹是非?!?/br> 楊柳聽后悚然一驚,深深地感受到了來自遙遠的祖國母親的溫暖。在她們的國家,平民何曾要當(dāng)心這種事情?政權(quán)更迭往往在大家都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就麻溜兒辦完了…… 說白了,他們就是最普通不過的老百姓,只要天下太平、風(fēng)調(diào)雨順就好,至于當(dāng)政的是誰,大約也沒幾個人在乎。 婁琛是坐著自己的保姆車來的,他們兩個一出機場大廳就看見了門邊杵立的兩名黑人大漢。 那兩個黑人都剔著光頭,戴著耳麥,站的筆挺,四只眼睛不住的看著四周,見婁琛完好無損的出來,這才著實松了口氣。作為保鏢,婁琛不允許他們跟進機場實在讓人著急。 走得近了,楊柳才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的身材著實高大,她逼近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在女性,至少是亞洲女性中已經(jīng)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