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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很快便傳到了敬莊皇后那里,敬莊皇后冷著一張臉久久不語。 令王趙騰很快就要進京來了,屆時也說不準(zhǔn)會不會發(fā)生什么事,她此時實在不想再生事端,所以思來想去之后還是決定先裝作什么也不知道。 但敬莊皇后的心里卻像被一陣洶涌的浪潮席卷而過般久久無法恢復(fù)平靜。 她當(dāng)然明白這是張昭儀在開始爭寵的預(yù)兆,可她若在此時馬上就表現(xiàn)出自己的不滿反而會惹皇上的反感,進而致使皇上離她越來越遠(yuǎn),所以她又不想將這種情緒表現(xiàn)出來。 事實上,她得知此消息后并不難過,她見過太多后宮爭寵的事了,她擔(dān)心的不過是張昭儀這樣的人一旦得寵后給后宮和皇上帶來的危害。 身為皇后,她絕不允許任何人在后宮挑起事端,這是她的使命。 至于誰獲得皇上更多的愛她如今卻不是她最在乎的。 準(zhǔn)確來說,她知道她自己對皇上也算不上十分的忠誠,她有自知之明,故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過于苛求。 敬莊皇后的貼身女官劉瑩卻很緊張,小聲地問:“這人實在太囂張了,皇后娘娘,我們是不是要去警告一下她?” “這個時候不合適,且先讓她自我膨脹一下吧。”敬莊皇后擺手道。 劉瑩點頭道:“也好,到時候就看她怎么作死自己?!?/br> 敬莊皇后沒有接話,起身回房躺了下去。 自得知令王趙騰即將到京的消息后她就經(jīng)常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覺了,昨夜也是這樣,所以她現(xiàn)在頭還是暈的,需要補眠。 劉瑩見她安靜地躺下了,便悄悄地幫她放下帷帳,然后輕步退出了房間。 然而敬莊皇后卻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令王趙騰此次進京與往時不同,是悄悄地來的,表面上看似是與她的一次私會,但實則會不會有別的目的她也不知道。 正因為這樣,她才倍感忐忑。 這事她早前已經(jīng)跟太子講過,是太子建議她應(yīng)許趙騰前來的。太子的目的她也很清楚,但她同時又隱隱地?fù)?dān)心,怕屆時太子和趙騰中的一方受傷或有生命危險。 但很快她又自嘲地笑了笑,笑自己的婦人之仁。 然而令王趙騰瘋狂起來有多嚇人她又不是沒體驗過,所以想著想著又不自覺地陷入了痛苦之中。 這一切到底什么時候才是個頭?這痛苦的折磨她還能承受多久? 她告訴自己——這次一定要向他堅決地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和立場了。 ............ 親們,一更來了。二更大約在18:00。(。) 第二百四十六章 咦? 張昭儀寄給已退休的宮女十三娘的信很快便得到了回復(fù),對方答應(yīng)將如約到京城的三棵樹茶館與她見面。 既然十三娘肯赴約那一切便好辦了。 見面的日子一到,張昭儀立即動身前往三棵樹茶館。 十三娘是帶著戒備而來的。她退休不久張昭儀才通過選秀進宮,所以她們先前并不曾見過面。但十三娘聽說過張昭儀流產(chǎn)的事。 那件事情外界有多種傳聞,但大多數(shù)是支持敬莊皇后的。十三娘在宮里當(dāng)掌事嬤嬤時很敬重敬莊皇后,所以在來之前也經(jīng)歷了幾天的猶豫,但她最后還是來了,畢竟她也知張昭儀現(xiàn)在極為得寵,不是她能輕易得罪得起的。何況張昭儀那封信寫得非常的感人,她便想來會一會這個人。 當(dāng)然,只要涉及皇上和皇后的利益之事她是不會作答的。 但到了之后十三娘才后悔,原來里面埋伏著十幾個有武功的人,他們在十三娘一進入茶館的包廂時就將十三娘給擒住了。 十三娘正想叫喊時張昭儀走了進來,用眼神朝這十幾個人暗示了一下。 他們立即將十三娘放開,然后退到了一側(cè)。 “多有得罪,請你見諒。”張昭儀微笑道,說罷請十三娘坐下喝茶。 十三娘看得出來她這是先給她個下馬威,所以態(tài)度也立即變得友好起來。 “不知昭儀找奴婢何事?”十三娘微笑著問。 “沒什么事,不過是想向你了解一下陛下年輕時的事罷了,我進宮得晚,沒有辦法參與他年輕時的生命歷程,但我實在是太愛他,所以總想知道多一點關(guān)于他的事?!睆堈褍x這番話說得十分之誠懇。 十三娘暗暗地松了一口氣,畢竟這事的主動權(quán)在她,她想說哪件就哪件,于是她便挑著講。 張昭儀雖然也知十三娘不會把什么都告訴她,但自知此時是自己在求她,所以也不敢強求,遂由著她來講,但每逢十三娘講完一件事時張昭儀總會繞著彎子要她再講一件。 而十三娘也總會變得法子忽悠她。 兩人就在這摻雜著忽悠的交流中度過了一個下午。 但張昭儀對于今天的收獲還是很感滿意的,她重賞了十三娘,帶著好心情坐上了回宮的馬車。 在車上時她回想起十三娘跟她說起的關(guān)于皇上年輕時的事,嘴角便不自覺地微揚起來。 原來皇上也曾在夜里因為害怕而哭,也曾在即將滑倒時因為想維持自己的男子漢形象而在眾人面前猛地做了個俯臥撐的動作,還曾在得知敬莊皇后有身孕時興奮得差點被門檻絆倒,如此種種,讓張昭儀了解到了一個不一樣的皇上。 這個皇上比平日里那個威嚴(yán)無比、不言茍笑的皇上要可愛得多了。 張昭儀對他的了解越深,心里就越發(fā)地愛他,乃至于在車上時就想著呆會見到他應(yīng)該說些什么才能讓他感到歡喜和舒服了。 …………. 卻說自太子暗中派人往西南方向的各個鄉(xiāng)鎮(zhèn)張貼以孔武立的親屬之名寫的尋人啟事后此事便在西南地區(qū)引起了不小的反響。 但誰也不認(rèn)識孔武立,就更別提到哪里去通知他了。 轉(zhuǎn)眼間,這個尋人啟事便張貼了半個月。 太子派去袁州(孔武立的家鄉(xiāng))埋伏的人最近也沒有發(fā)現(xiàn)孔武立回鄉(xiāng)的蹤跡。 “他會不會已覺察出有詐,所以不敢回鄉(xiāng)?”宮澤哲皺眉道。 太子冷靜答道:“以他對他父母的忠孝,應(yīng)該不會?,F(xiàn)在那啟事才貼出不過半個月,說不定還沒傳到他的耳中,我們再耐心地等一等吧?!?/br> “殿下真沉得住氣啊。”宮澤哲感嘆道,說罷又笑了。 太子淡淡一笑,并不作答。 他當(dāng)然也很緊張,但再緊張也得一步步來。如今既然沒有別的辦法能將孔武立給引出來,那就只好耐心地等他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