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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之一。這不僅僅是一道菜,更是一份心意。 季靈用舌頭抿了上面的汁,偏咸。但還好,她一口囫圇地吞了嘴里,暖暖和和,被包圍的,讓她十分滿足。她何其眼尖,怎么可能看不到他眼底的期待,微微一笑,開口道:“好吃,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紅燒rou了?!碧鹈赖恼Z氣,像是吞了一團蜜糖。 他的眼睛如燈亮了起來,語氣還是那么輕淡淡的:“那是肯定的,我做的菜是最好吃的。”這種自信和驕傲就好像天生就存在一樣,從容不迫。 季靈瞪眼:“怎么說,以后你包了廚房?” 張景然嘻嘻一下,難得地開了一瓶紅酒,倒在玻璃杯里,妖嬈美麗同一朵血紅色的花盛開著容顏,他推一杯到女友面前,“這個就別了,我還是做甜品給你比較好,最近我又學會了一款蜂蜜柚子茶味的蛋糕,每天做過你?!睂櫮缟钋榈哪抗猓吹盟行┲舷?。 她輕輕搖著玻璃杯,紅色的液體染紅了其上的杯體,中西合璧的風情晚餐美不勝收。 她驚喜如同一個小女孩地點頭:“好啊?!?/br> 這頓飯吃的很愉快,不勝酒量的張景然再次如同一個小孩子一般地同她鬧,莫名地心里覺得這是最后一次了??粗巴獾臒蔁擅餍?,她想起了那一晚。夜空也是這樣的燦爛,今天他會變回來了吧!季靈有些落寞地想。 因為終究是到了曲終人散的時候了。 第二天,她醒來。身邊睡著個男人,身材修長,白皙而有型。正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身材。 他還因昨天的醉酒還沉睡,眉頭深鎖,好像夢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她伸出纖細的尾指沿著他面部的線條勾畫著,清晰而有力的線條,幾乎不要眼睛去看,就知道這個男人是多么的英俊了。 她定定地看著他,仔細地掃過他的眼角眉梢,趁現(xiàn)在多看看吧!也許那天就再也不得了。 即使在睡夢當中,他仍然能夠感受到那□□裸的目光,睜開眼睛,看到季靈看著他,很專注很認真,清冷如雪里蓮花的眼神,他微微一滯。 女生已經轉回了以往的神情,一臉吃驚地指著他:“然然,你——變回來了。”喜里帶驚。 張景然不是沒有感覺到自身的異樣,他看著伸出來的雙手,修長,白皙,卻是屬于男子寬厚的手掌。 他一下驚坐起,語氣有些夢幻般的不肯定,“我變回來了?”他看向旁邊的女生,黑色的眼睛有流光耀舞。 季靈似笑非笑地合握他的大手,狡黠地說:“要不要我試一下?” 張景然似懂非懂:“怎么試?” 季靈笑容燦爛,看得他一下失神。 她手靈活熟練地摸到他的腰間,毫不留情地捏了下去,張景然一瞬間疼得倒吸一口氣,英挺的眉毛也不由地蹙起。 這感覺絕對是真的,他側頭看向身邊的一臉看好戲的女友,不滿地撲倒她。 兩人就在床上鬧了一下,明明是玩笑,卻慢慢地有些不妙了,男人早上的晨勃讓他此刻有些莫名的性感,手也越來越不安分了。季靈怎么感覺不到,她一下條下床,笑得壞壞地:“不行啊,然然你還沒有求婚,我是不會給你的。” 張景然喉嚨一緊,看著床下的季靈,慢慢地笑了起來。 季靈道:“好了,你快去換套衣服。我去做早飯。” 從張景然換回男兒身后,又開始了各回各屋睡的生活,這其中緣故自己領會。日子過得蜜里調油,除了季靈的工作時間,他們都是黏在一起。 但是任務還是沒有完成,季靈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有一天她在看紅燒rou的時,突然福至心靈。 難道是這個秘密嗎? 想來這么久了,張景然還一直沒有透露他的工作,她也一直沒問。家庭背景,張景然一點也沒說,只是知道他母親已經不在了。 百密一疏,她有心逮他,在一個周末張景然去上廁所忘記關網頁,電腦上掛著紅燒rou的后臺時,她走過來一看,手里一盤櫻桃在她激動下,抖擻一下,沿著碗線滾來滾去。 這么好的機會,她怎么可能放過,她孕量好心情,在看到張景然挺拔的身體走了過來時,一張素面凝如冰塊,坐在電腦桌前。 張景然心跳慢了一拍,看著側坐在電腦邊前的女生,腦子里一下飛過一個想法:去的太急,忘了這件事。她肯定發(fā)現(xiàn)自己就是紅燒rou了。 這樣不高興,肯定是怪自己瞞她了。其實,他也是猶豫不決,該不該瞞季靈。可是一個男人寫耽美,以這丫頭的腦洞,肯定又會想些奇怪的事情。而且……他不說的不僅這件事,還有他的家庭。他一直在作心里準備,只是沒想到這天來的這么快。 他不由放慢腳步,思緒紛紛。 女生卻轉過頭來,怨念地看著他,語氣不善地道:“張景然?!边@么疏遠,是被瞞十分不開心嗎? 他還沒來及答,她又鼓嘴道:“原來你就是紅燒rou,我們在一起這么久了,你從來沒說過……” 張景然居高臨下地看著椅子上的她:“因為我一直在猶豫?!?/br> 季靈好奇地接著他問下去:“猶豫什么?” 他輕笑一聲,眼里卻是一片堅毅決然:“我害怕。我害怕你瞧不起我,一個大男人寫同性來博得生活所需。”父親是這樣,朋友也礙于身邊壓力減少來往,你會不會也這樣呢? 季靈張大眼睛,很呆萌的樣子,讓張景然費好大力氣才按捺不住自己不去把她按在懷里親密。 “什么?耽美王道啊。我可是很開心的,如果然然早點告訴我就好了。”她的眼睛里也有了夢幻的色彩,投入張景然的懷抱里,笑嘻嘻地道:“誒,你可是我最喜歡的大神,還這么這么帥,又是我的男友,說出去她們要羨慕死了。話說,然然我可以監(jiān)督你更文,還可以提前看了。” 眼睛一閃一閃地看著他,生怕他拒絕。 她一點也不介意。這在他意料之中,他撩開季靈的劉海,在她白皙飽滿的額頭溫柔地吻了一下,語氣如蜜:“隨你喜歡?!?/br> 兩人坐在床邊,季靈依偎在他的懷里,聽著他說起過去的事情,在這個夏蟬高歌的午后,伴著一盤紅如翡翠的櫻桃,那些事情如天際的彩云飄來。 那時候他還是家庭美滿,學業(yè)有成的少年。那一天,本應該是他最開心的日子了,自己最喜歡的學校寄來了錄取書,卻沒想到再那一天晚上,本來一直相敬如賓的父母遞給他一本離婚證。 原來父母早已有離婚的想法,卻害怕讓他知道高考失利,硬是瞞著他。如今他已經接到夢寐以求的學校錄取書,父親母親自然松了一口氣。 那一刻他心如刀絞,直恨不得沒去考這高考。 他沒有隨父母任何一方,在法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