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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長卿面色一窘,“太子殿下此話長卿不懂。” 容離走過去,上了馬。 “顧長卿,我問你,你要向父皇提的是什么要求?!?/br> “這個...長卿總之也是提不了了,說了又有何用?” “你怎知你提不了?” “太子殿下既然在皇上面前提出與長卿賽馬,那必然是實打?qū)嵉男判臅A。何況太子殿下武功了得,這騎術(shù)怎會比不過長卿?” 容離勾嘴一笑,“看樣子你很了解我?!?/br> 顧長卿轉(zhuǎn)過頭去不再看他,“太子說笑?;市碾y測,太子的心自然也是難測。” “那么顧長卿,你既知無法勝出,不如這樣吧,我向你提一個要求,你答應(yīng)。你要向父皇提的要求,不論是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如何?” 回答他的,是無言的風(fēng)聲。 “駕!駕!” 兩匹馬奔跑在飛揚黃沙之中,眾人卯足勁地想看看最初的贏家到底是誰。 那沖出層層風(fēng)沙的,正是一身黑衣戰(zhàn)袍的太子容離。而他的身后,是一襲紅色披風(fēng)的顧三小姐,顧長卿。 容赫在后面駝著假裝昏迷的顧長安。其實這場比賽,如果他并沒有去救顧長安,他或許會勝出。但不論從任何方面,他都不能去勝出。父皇對待顧長卿和容離的態(tài)度,明顯是認定了勝出者必然只能是他們中的一位,若是自己乘機勝出,不但不會引來嘉獎,反而只會讓父皇失了興致而惹怒龍顏。 伴君如伴虎。容赫既然想活下去,還是堂堂正正地活下去,那么,他所行的每一步,都要經(jīng)過一番細致的打磨。并不是一意孤行就能贏得最后的勝利。畢竟,誰笑到最后,才會笑得最好。 至于顧長安,是他必須拉攏過來的一個人。顧長安雖心思極重,但畢竟活在她母親的庇佑下,并無主見,很好控制。至于顧長卿,他確實想去征服,卻不敢涉足。 風(fēng)聲鶴唳,黃沙漫天,眾人能瞧見的,也只有那純正的黑與耀眼的紅。如此浩瀚渺茫的天地之間,不知為何,眾人只能看見他和她兩個人。好像在這樣變化萬千的世界里,他和她會是永恒不變。 長安拒容赫 像是早就料到最后的勝者會是太子殿下一樣,眾人皆一副了然的樣子,但又好像在心底里,其實更愿意顧三小姐能夠贏得勝利,所以帶了點不明所以的遺憾。 容帝瞧見第一個停在終點的是太子,一面萬千欣慰,太子果然如他當(dāng)年那般騎馬仗劍能闖天涯,他在馬上的英姿,也完全不失武功了得的孝王??墒橇硪幻?,容帝又有些許遺憾,遺憾未能聽得顧長卿提出她的那個要求。 “好!此次騎馬比賽,勝者是太子!長卿啊,你這騎術(shù)也算是女子中豪杰了!” 顧長卿微微一笑,抱拳單膝跪地,“謝皇上夸獎!” “長卿啊,這一次怎么不說朕是'謬贊'了?” “回皇上,臣女自認能與太子殿下只這一絲毫的距離,那騎術(shù)已算極好的了,畢竟太子殿下繼承了您的騎術(shù),是真龍之子,長卿與龍之子角逐,能有這樣的成績自然該褒獎!” 容帝開懷一笑,這個顧長卿可真真一個妙女子。雖身處世家,卻絲毫不曾拘謹,即使在自己面前也是毫不變色。不僅如此,她還妙語連珠,這說出來的話比唱的還好聽。況且,她并不是和尋陽一樣空有古靈精怪,她比尋陽多的,還有真正的智謀與膽識。 容帝從瑯琊王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閱人無數(shù),卻極少見到這樣妙也的女子。 “孝王和顧大將軍等人怎么不見蹤影?” “回皇上,孝王殿下與大哥正在救助家姐。家姐不知為何,倒在了賽道上,臣女見著之后立即勒馬前去查看,可為時已晚,家姐已經(jīng)昏迷。無奈長卿到底女子,力氣微弱,正好孝王殿下與大哥趕來,于是孝王殿下許我前去比賽,而殿下則救助家姐?!?/br> “哦?還有這事!那太子怎么沒瞧見?” “回皇上,太子殿下怕影響長卿比賽,于是與長卿分騎兩道賽道,以至于沒有看見家姐。太子殿下之所以沒有遙遙領(lǐng)先長卿,還是因為太子殿下宅心仁厚,細致入微,怕長卿面上難看,還在前處等長卿,好再統(tǒng)一起點。” 皇帝看了一眼容離,眼神里是極少有的肯定。 “太子此舉甚好!男子漢大丈夫,就該有這樣的氣度與覺悟!” 容離上前一步,彎腰行禮,“謝父皇夸獎,兒臣只是做了一個男子最基本的而已。” “長卿,依照約定,朕給你的允諾可就沒了,你還得答應(yīng)太子一個要求。”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雖說長卿為女子,但這一點,長卿可以與男子同等。長卿自然記得約定,那么還請?zhí)拥钕孪蜷L卿提一個,力所能及的要求?!?/br> 顧長卿緊緊地看著容離,眼神都不知道示意了多少次,讓他不要胡來。容離余光瞥見她擠眉弄眼的樣子,硬是忍住了笑。 “回父皇,兒臣的要求是...” 這期間的沉默,著實像釘子一樣,一錘一錘地釘在顧長卿的心頭。 “兒臣這個要求,還是等將來需要時再拿出來吧?!?/br> 顧長卿深深舒了一口氣,趕緊在后頭接話。 “太子殿下英明,這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是得好好思量?!?/br> 容帝看了看顧長卿小巧精致的臉,又看了看太子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那微微的笑意。他有種感覺,或許最后,再怎么為容離選妃,也抵不過一個顧長卿。 容赫把顧長安送回了她的屋子,卻并沒有離開的意思。 顧長安一直是醒的,此刻見容赫并未離開,只是坐在床邊瞧著自己,她著實有點害怕,怕落人口實。 顧長安慢悠悠睜開眼,才剛剛醒來一般。 “你醒了?!?/br> “...孝...孝王殿下?您...您怎會在此?我...我這是在哪?” “你昏倒在林子里,我比賽中見到三小姐十分焦急,上前一看,竟是大小姐,于是把你送回了你的屋子?!?/br> “大小姐,你怎么昏倒在林子里?” 顧長安揉了揉頭,看起來很是難受。 “長安本是去尋公主,哪知,不知被誰從身后一擊,就倒在了地上。長安實在感謝孝王殿下相救。耽誤了孝王殿下比賽,長安死不足惜!” 容赫一把抓住她要打自己的拳頭,把她的小手扣在自己手里。 “大小姐莫要自責(zé)。本王左右贏不了皇兄,能救大小姐,是本王的福氣。這場比賽定是皇兄贏了,大小姐的三妹此次可要答應(yīng)皇兄一個要求了?!?/br> 顧長安怯怯地從他手里把自己的手拿出來,又在聽到太子殿下向顧長卿要一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