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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搬到南女士的待客間,她的秘書打電話給周韻,周韻進來叫南城上去。 我? 我當(dāng)然不去了,我看見他mama就腿軟,沒來由的害怕。 大概是因為拱了她家白菜吧,做賊心虛,而且現(xiàn)在不是個好時機。 幸好她進來的時候也沒有聽見什么,不然就在這里攤牌的話我可能要被打負(fù)分然后滾出去。 南城去吃飯了,我當(dāng)然也要吃,之前都是在辦公室里和他一起,或者一起出去吃,現(xiàn)在少了我的飯友就覺得很無趣了。 只好出去找周韻,她一手拿著小叉子在盒子里叉什么,一手在飛快地回復(fù)郵件。 “韻姐,去吃飯嗎?” 我問她,周韻忙得連臉都沒轉(zhuǎn)過來,舉了一下手里的透明塑料盒,里面花花綠綠都是些蔬菜,哦,還有小半塊雞胸什么的。 “你去吧,我在吃了?!?/br> 我自己慢悠悠地去樓下餐廳打了飯坐在角落里吃,南女士是想跟南城說什么呢?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這件事情跟南城有關(guān)。 事實證明我沒有猜錯。 南城下來的時候眼睛里翻涌的情緒還未平復(fù),我進門也只是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之后又凝視著窗外。 我走過去和他并肩站在落地窗前面。 他低了一下頭,尋到我的手牽住又把視線移到前方去。 “怎么了嗎?” “我想很快就能知道我為什么會懷孕了?!?/br> “什么?”我大驚。 轉(zhuǎn)頭去看他,南城并沒有什么開心的表示,反而有些說不清的焦灼。 我捏緊他的手,南城是在害怕嗎? “我媽剛才跟我說了一些事,我現(xiàn)在有點亂?!彼硪恢皇秩嗔巳嗵杧ue。 “能告訴我嗎?” “走吧,回家告訴你。”他不想在這里再待下去,我連忙去把東西收拾起來。 南城的心情果然不好,看我收拾了東西拉著我就下停車場驅(qū)車離開了。 南城曠工了,心情是得多不好。 好在車速也不快,現(xiàn)在不是上下班高峰,很快就到家。 他腿支在茶幾上,用手遮著自己的眼睛,我去給他接了熱水過來,輕輕搖他的手。 “南城,喝點水。”我把水遞過去。 他把手挪開,就著我的手喝了一口,我把剩下的水喝完了杯子放在茶幾上。 “怎么了嘛?”我靠近他,被他當(dāng)做抱枕抱住。 我有一種他正在撒嬌的錯覺,雖然被抱的人是我。 “我之前一直以為我爸爸是生病去世的,但是今天我媽告訴我不是這樣的?!?/br> 什么?!我的心狂跳了幾下。 “她之前一直在暗中尋找我爸爸的家人,但是他們從國外搬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今天她告訴我有消息了?!?/br> “你要去找他們是嗎?” “嗯。”南城回答。 這個問題他mama留給他自己去探索,因為這是她的痛,她沒有辦法面對南城父親的家人,也沒有辦法面對自己。 “從小她就讓我和女孩子保持距離……” 我摟緊他的腰,聽他說話。 “我的體檢報告她也沒有讓我看,我覺得是有原因的,但是在跟你在一起之前我沒有想過是這樣的。”他笑了下,摸著我的頭發(fā)。 “今天我沒有跟她說你是我女朋友也沒有說我懷孕這件事,你生氣嗎?” “不不不,完全沒有。”在工作的地方就要說工作上的事,那時候說出來只會讓南女士對我反感,而且…… 南城也說了,南女士一直讓他和女孩子保持距離,他父親又是因為這個去世的,我覺得這事情不太好。 恐怕南城心里也是這么想的,所以心情會陡然低落。 “南城,你覺得生孩子會不會有危險?”如果有的話,那么現(xiàn)在解決掉應(yīng)該也是來得及的吧? “我也不知道?!彼H坏氐乖谏嘲l(fā)上看著天花板。 我從他懷里爬出來“不然……趁現(xiàn)在早把它取了吧,我害怕。” 他拍拍我的腰,“怕什么,一切有我?!?/br> 我重新靠在他的懷里,“那我們?nèi)柷宄笤僮鰶Q定好不好?” “嗯?!?/br> 我的手更緊了一些,我害怕他的生命被肚子里的孩子吸取,我怕失去他。 “那阿姨有說你爸爸是因為什么去世的嗎?” 南城搖搖頭“當(dāng)時她的情緒已經(jīng)不太好了,沒有問?!?/br> 我越想越恐懼,不敢放手,我好不容易才跟南城在一起。 “也許并不是因為這個,你別害怕?!蔽乙膊恢雷约菏窃诎参克€是安慰自己。 “傻?!彼α讼掳盐业哪樐笾鞂ψ煊H了一下“現(xiàn)在科技這么發(fā)達(dá),不會有事的。” “是哈?!蔽腋尚α讼拢眢w止不住顫抖。 仍然把頭埋在他頸窩里,南昆玉想必已經(jīng)做了心理準(zhǔn)備才告訴他的,但是誰知道在說的時候竟然還是控制不住情緒,這件事對她的影響一定很大。 如果我遭遇了這樣的事,恐怕也會和她一樣,十年二十年都不會遺忘,每次展開傷口都是一次新的折磨。 所以南城不可以遭遇這樣的事,我沒有南昆玉這樣堅強的性格,不知道到時候會發(fā)生什么。 南城抱著我哄了一會兒,安靜下來,我們擁抱著對方,感受著對方的心跳。 “南城,沒有什么比你更重要,我只想要你?!?/br> 孩子只是附加的驚喜,但是這驚喜如果變成驚嚇,那就要提前解決才好。 如果是我懷孕就好了,起碼不會像他這樣危險。 我在心里悔恨自己沒有聽宗宇的話把隨身攜帶的套子用上,如果用了現(xiàn)在也不會搞出這么多事。 都怪我。 我很沒有出息地越想越難過,熱液從眼睛里滴落,將他穿的衣服浸透出一塊深色痕跡。 “對不起?!蔽艺鎿吹狼浮?/br> 低頭抹眼淚。 “為什么要道歉,我們都不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他用手指將我臉頰上的淚痕揩干。 “跟我在一起之前沒有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