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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順嘴問了一句,沒想到她回答“這酒啊,酒是九爺?shù)木?,?dāng)然是好酒。” 他愣了。 她卻往下說“九爺房子里有一間小小的密室,他帶我進(jìn)去過,里面全是我們那邊的東西,我離開的時候順道去打了個包,就發(fā)現(xiàn)他藏在角落里的這酒了?!?/br> 然后往下灌了一小口接著道“我和他拼過酒的,就是傳他是斷袖那一天,那個小宮女是我。他酒量沒我好,被我喝倒了??墒乾F(xiàn)在……想喝酒找不到人陪了……” 他立刻道“誰說沒人陪?我這不是拿著酒呢么!” 她呵呵一笑,果然和他拼起酒來,兩壺酒很快就空了,他立刻飛下去拿了好多回來,就看見她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時候他真像個變戲法的,看著那么瘦,不知道是怎么藏下那么多酒的,我想讓他別喝了都找不到借口?!?/br> 他心里一顫,不怎么想她提起九皇子,只一味地灌她,酒不夠了再去拿的時候哪怕拿不下也硬是多夾帶了幾壺。 最后喝得不行了,海東青呵呵一笑“你酒量可真厲害……” 就往一邊倒,丹青哪能讓她摔到?一下子沖過去攬住她,可他自己也喝得有點高,雖然接住了但自己也沒站穩(wěn)。 臉就埋她胸上了。 這一下子酒可就醒了大半,雖然起不了什么反應(yīng)可還是下意識地心慌意亂。 可她酒卻沒醒過來,模模糊糊的爬起來,揪住他衣領(lǐng)子,吧唧一下子把嘴唇印了上去。 海東青第二天清醒地時候是在自己房間,身上干干凈凈換了身衣服,記得是小丫鬟幫忙換上的還給她洗了個澡。 可是她面無表情,走到外面把自己的早飯取進(jìn)房間關(guān)上門,默默地吃完了飯,然后—— 往房梁上掛了條白綾。 此時如果她內(nèi)心世界有彈幕的話一定是 ——mama我昨天做了什么?是親了丹青吧親了吧親了吧……mama是我的錯……可酒后亂性不是這么這個意思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我的上帝啊我要怎么面對人家我居然把人家給輕薄了……—— 這樣的。 呵呵,她的酒量說什么醉倒不省人事那是不可能的事,就算小腦神經(jīng)被麻痹了,行動遲緩了點但是怎么也不至于什么也不知道。 所以對于那一下‘吧唧’——她是有印象的。 兩世為人啊,初吻啊,就這么…… 哎,白綾其實也是擺個樣子,她還不至于為了這點小事尋死覓活只是,現(xiàn)在見丹青有點尷尬,還是避開的好…… 丹青也知道她在避著他,不過他沒去催,只是算著時間,過了幾天后去了一趟碼頭。 海東青被叫出來的時候其實早就不介意那一下了,聽他說有事找就很痛快的出去了,然后。 然后她就愣住了。 ☆、30.愛的人必位高權(quán)重 丹青給她雕過很多的木雕。 多是動物和人物,有時也會雕一些風(fēng)景,無一不精致,細(xì)節(jié)都精致的讓人愛不釋手。 人物里面雕的她有最多,那樣精致的眉眼不知是多仔細(xì)的觀察過才能那樣栩栩如生。 她還記得自己曾經(jīng)說過,希望他給雕一個旋轉(zhuǎn)木馬的模型,一開始是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給耽誤了,可是后來…… 后來出了些事情,她都給忘記了,他卻沒忘。 碼頭的一艘船上,一個比人還要高出許多的旋轉(zhuǎn)木馬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牧⒅?,馬上的鬃毛都像能飛起來的樣子。 整個木馬是紅木做的,單看吃水就知道重量不小。 海東青幾乎是著魔的向前走了兩步,伸出手顫顫巍巍的摸在上面,不知道丹青刷了什么漆,那木馬的觸感和21世紀(jì)游樂園里的木馬比起來也不遑多讓。 精致的簡直讓她顫抖。 丹青遺憾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說你見過能自動轉(zhuǎn)起來的馬,我試了很多辦法都沒能成功,后來就模仿水車做了一個閥門,雖然也能轉(zhuǎn)起來,但是不能離開水的動力……還是遲了些啊……本來能做得更好的?!?/br> 她眼眶都熱了“不……已經(jīng)很好了,已經(jīng)很好了……” 丹青看她的樣子嘆了一聲“你要不要試著坐一下看看?可能比不上你見過的,不過我覺得應(yīng)該也沒什么問題?!?/br> 海東青點點頭,爬上去乖乖坐好,丹青就讓人把連接著木馬的一個像是水車輪的東西扔到水里。 木馬就真的慢慢的轉(zhuǎn)了起來。 海東青坐在木馬上一起一伏,像是那時候去的游樂場一樣,所有的只要是大型器械飛到天上的她都不敢坐,看著身旁的朋友尖叫著覺得刺激,她就默默地呆在旋轉(zhuǎn)木馬上轉(zhuǎn)到吐。 明明是那么不好的回憶,現(xiàn)在想起來居然也能讓她熱淚盈眶。 她忽然就特別委屈,明明是人家做好東西討她歡心的可她就是莫名其妙的委屈,委屈的不行了金豆豆也掉個不停,金豆豆變成洪水一下子就把她給淹了,她上前兩步把臉埋進(jìn)丹青衣服里,哇的一聲哭了。 這聲音真是不小啊,四周的人小眼刀一下子就飛過來,把丹青殺的片甲不留,臉上熱的巴不得使個輕功飛走的了,結(jié)果看見她哭得一抽一抽的肩膀心軟下來,哪里走得了? 只能呆呆的站著,接受別人目光的洗禮。 海東青哭累了,哭的腦袋都缺氧了,也懶得爬起來了,直接紅著眼睛“你把我送回去?!蹦锹曇艟谷幌裨谌鰦桑阉约憾冀o嚇了一跳。 丹青也覺得那聲音太軟了點,可他畢竟不是個男人,這時候懵逼勁上來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讓人把海東青送回去,他呢? 他留下來指揮手下把旋轉(zhuǎn)木馬送回去…… 海東青坐在馬車?yán)镉趾脷庥趾眯Γ薜美哿司陀行┓咐?,睡熟之前眼睛里一閃而過的是大家都在二十一世紀(jì)在游樂場瘋玩的場景。 等海東青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虧她睡了一天,肚子都餓了,自己麻溜下地穿衣服出去覓食,趕路上碰見她病友八皇子。 八皇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個調(diào)調(diào)有點像她曾經(jīng)見過的一些孔雀男自以為是調(diào)戲小姑娘的場景,她就沒忍住搓了搓胳膊。 八皇子不想理她大開的腦洞,但是也的確沒什么勇氣接近她,就隔著好幾步遠(yuǎn)看著她道“我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