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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沒指望我倒茶,自己倒了一杯“我可比你久多了,”他嘆了一口氣,語氣中有著懷念“五年了,整整五年了。” 我嚇了一跳,五年…… 他已經(jīng)遠(yuǎn)離家人故鄉(xiāng)這么就了啊…… 結(jié)果他看見我一臉傷懷,自己倒笑了“你這張臉瞧著軟萌軟萌的,干嘛座椅副苦大仇深的表情,都不好看了。” 我嘆氣“你五年都沒回去,不想家么?況且?!蔽姨叵牒染啤拔迥甓蓟夭蝗サ脑?,是不是一輩子也沒法回去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能看見彼此眼中的無奈。 我是真的有點想喝酒了,結(jié)果他一下子從身后變出一壇子酒來,我看著都有點楞。 “你之前是變魔術(shù)的么?這么厲害!” “哈哈,我當(dāng)然厲害,就像大衛(wèi)科波菲爾……可惜,我都好久沒看到現(xiàn)場的魔術(shù)表演了?!?/br> 我拿出兩個色子,放在桌子上,手一揮變了它的花色“像這樣?” 他瞪眼“喲,有兩下子??!” 我得意的笑“我大學(xué)進(jìn)的社團(tuán)就是魔術(shù)社,可是我總?cè)齑螋~兩天曬網(wǎng),會的也就是這了?!?/br> 色子還是我偷著藏下來的,沒想到還能在這派上用場。 他拍開酒封“來,你也喝,咱們今不醉不歸!”結(jié)果說完自己先xiele氣“歸,能歸哪里去呢……” 這時候也顧不上什么規(guī)矩了,我自己就忍不住撲上去和他搶酒喝。 可能他之前預(yù)料到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必然是這么個情況,到晚上,地上就滾了好多只酒壇子,也不知道他給藏到哪里去了。 沒想到先撲街的人是他,我雖然喝的臉紅,但是頭腦清醒,也沒有走不動路,他倒是大著舌頭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伺候兒子一樣伺候他大半天,他滿心眼的佩服。 “你酒量真、真好!我還是頭一回喝的這么痛快!以、以前都是、他們先不行了!” 我都想笑“我的酒量是給我爸從小練出來的,你要是從小也喝酒,保證像我一樣,千杯不醉?!?/br> 他臉一皺,居然哭了出來“你還說、說好、不說以前的!我、我都是、和我男朋友喝、他總想灌醉我!我沒辦法、才、才練的酒量……” 我笑“你男朋友想對你圖謀不軌唄,灌醉了好辦事?!?/br> 說完自己笑臉就僵住了。 臥槽…… 男朋友! 本來就不是很醉,這下徹底驚醒了。 “你還沒跟我說……你之前,之前,到底是男,還是女啊……” 他喝大了,有些懵“恩?男、男女?好像是男的?不對,不對,我是個姑娘!”說完哭的更厲害了“你大爺?shù)哪愣疾恢?、我他媽一醒啊,□□多了二兩rou,我這心里是什么感覺……” 我石化在原地,他顯然還沒哭夠。 “你知道我看見那么多帥哥但是不能碰我心里是什么感覺么?造孽啊……嗚嗚嗚……我七哥長得有多帥,可我得忍者……我那么喜歡他,每天都想親近他,但是又不敢讓他看出來……嗚嗚嗚嗚嗚……他們總覺得我想搶太子的位置……我一個娘們兒,當(dāng)他妹的太子啊!” 我趕緊去堵他的嘴,沒想到他哼哼沒完了“我他媽不小心碰個小宮女的手,晚上就看見她脫光了爬我床上去了,你理解我的心情么?我又不是百合……你妹啊……嗚嗚嗚……可是、可是、我現(xiàn)在這個身子要是去追老七,不光是斷袖,還是亂|倫啊……” 他打個酒嗝“我這身子他老母,長得是個美人吧,總想把她娘家的女兒往我這推,別鬧了,別說我不接受近親,就是女人就別想讓我碰!” 我幽幽地道“可你七哥是直系的,你現(xiàn)在很尷尬啊……” 他不知什么時候又拔過酒壇子,喝了一大口“和女人就是精神上的百合,和男人就是身體上的玻璃,五年啊……整整五年啊……誰能理解我?誰能理解我??!” 喝完還不聽勸,踉踉蹌蹌走到月下“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xiāng),故鄉(xiāng)啊故鄉(xiāng),帥哥在何方?” 說完仰頭吧剩下的就全喝下去,吧嗒一聲,軟在地上。 我簡直不忍去看那畫面。 ☆、8.懷孕會流產(chǎn) 丹青公公果然說話算話,我被調(diào)進(jìn)八皇子府,伺候八皇子他側(cè)妃。 側(cè)妃人長得漂亮,性格也好,就是整天沒事傷春悲秋,看見個落花也能傷感好一陣子。 而與此同時,皇宮有一則傳聞已經(jīng)鋪天蓋地—— 當(dāng)然沒有鋪天蓋地,皇家的事不是誰都有膽量議論的,但是消息卻是傳得最快的。 傳說九皇子在御花園喝的酩酊大醉,推開意欲獻(xiàn)身的宮女,高喊自己斷袖出柜…… 這則消息甚至直達(dá)天聽,皇帝老子親自下手阻止傳言,只可惜阻止不了深宮寂寞的宮女太監(jiān)熊熊燃燒的八卦之魂。 但我知道這件事卻不是因為傳聞,而是因為…… 我就是那倒霉催的宮女。 雖然事實上我和九皇子之間完全不是那一回事,但是丹青公公沒回見到我表情都特別的復(fù)雜,我知道他想偏了,但我沒辦法解釋。 我總不能說,九皇子男人身女人心,看上男人是在正常不過的事。 與是只能由著他誤會。 這一天我在側(cè)妃院子里干活,突然門外就闖進(jìn)來一個華服少女,環(huán)佩叮當(dāng),香薰怡人。 如果不是表情太過兇惡,我想我會稱贊她一聲古典美人。 “趙紫怡呢?給本郡主滾出來!” 趙紫怡是側(cè)妃的閨名,八皇子來側(cè)妃院子時曾叫過她的名字,我皺皺眉,按照禮法,即便是郡主,直呼內(nèi)院主子名諱也是非常不禮貌的事。 但我管不了,甚至我還得乖乖跪下行禮“郡主金安。” 小姑娘這才看到我的樣子,從腰間抽出一根鞭子,刷一下抽在花叢間,一瞬間,花瓣凋零,四散紛飛。 “你主子跑到哪里去了?本郡主找她,她竟敢不理?” 我替那些犧牲的花朵默哀一下,那些花朵長得漂亮,品種也不普通,是八皇子特意派人從南疆帶回來的,怕美人深閨寂寞。 平日里伺候它的花匠變著花樣的施肥澆水,比人還金貴,側(cè)妃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