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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b拿了個第二的三百積分,加上春季賽的積分一共是五百分,然后ck又打敗huawei拿了第三名的二百積分,我們就和ck戰(zhàn)隊同積分打加賽爭取總積分第一的這個名額,這樣就比光打冒泡賽多一個機會爭取名額;但是如果明天輸了的話,我們就只能指望ck戰(zhàn)隊打敗yqcb奪冠,我們以全年總積分最高的方式進入s系全球總決賽,否則我們就只能去打冒泡賽……” 童謠端著牛奶杯子,一臉認真地聽了半天,抬起眼看著小胖也扔了鼠標一臉懵逼地看著陸思誠這邊……童謠眼暈地擺擺手:“就是明天必須贏不能輸?shù)囊馑紝Π???/br> 陸思誠:“我不喜歡把決定自己命運的機會交到別隊的手里?!?/br> 童謠“哦”了聲坐下來,陸思誠又問:“我算半天你聽懂了嗎?” 童謠誠實地說:“沒有。” 陸思誠:“……” 童謠坐下來后看看時間都十點半了于是也不打rank訓(xùn)練了,就光翻翻筆記順便復(fù)盤一下ck戰(zhàn)隊最近的比賽,研究下陽神的刷野路線…… 陸思誠伸脖子過來看了眼,發(fā)現(xiàn)童謠的眼睛一直盯著比賽時右下方的小地圖,手上的本子寫的全部都是“x分x秒,刷三狼”“x分x秒,刷f4”這種東西,于是微微蹙眉,將手中的文件夾在看的一扔,伸手捏著身邊人的下巴把她的臉擰向自己:“在看什么?” “比賽復(fù)盤啊?!蓖{的眼睛轉(zhuǎn)到眼眶邊緣,始終盯著電腦,還伸手拍拍陸思誠的手,“你放開,我看不到了……” 陸思誠松開手,垂下眼盯著那揉著下巴又把眼睛黏在電腦屏幕上的人:“這么好看?” “挺好看的,這把ck打紅箭的,紅箭野區(qū)被陽神支配得稀巴爛,意義上一把贏在野區(qū)的比賽,所以我想看看這把陽神怎么打的……” “……” 陸思誠挑起眉。 他發(fā)現(xiàn)一個句子里“陽神”這個詞出現(xiàn)頻率超過1以上就變得刺耳得很,而童謠那種無意中真心實意夸獎陽神的模樣更是……看著很礙眼。 于是在他自己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之前,他已經(jīng)伸手摁了下童謠電腦的電源鍵,童謠見電腦屏幕一黑還猛地愣了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嘶”了聲轉(zhuǎn)過頭瞪身邊的人——然而此時男人已經(jīng)一臉若無其事地轉(zhuǎn)過頭繼續(xù)低頭看他的文件夾,感覺到她怒目而視,還一臉從容淡定頭也不抬,伸手胡亂摸摸她的頭:“早點回房睡,我看完這個一會就來?!?/br> 童謠愣了下:“明天比賽你還來我這邊睡?” 陸思誠在文件夾上寫寫畫畫的筆一頓:“不行?” 童謠動了動唇,強調(diào):“………………明天比賽啊,你自己說什么很重要不喜歡把命運交給別的隊手里……” 陸思誠瞥了她一眼:“今晚我什么也不干?!?/br> 童謠想了下,又“哦”了聲,坐回去抱著膝蓋翻自己的小本子,只剩下持續(xù)一臉懵逼的小胖眨眨眼:“今晚什么也不干是什么意思?那你們平常都干了些什么?” 老貓懶洋洋地瞥他一眼:“大人之間羞羞的事吧。” 小胖:“……” 詭異的沉默持續(xù)了五秒。 以陸思誠突然的嗤笑打破沉默,童謠“唰”地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憤怒地用手中的本子拍了下男人的腦袋,紅著臉噔噔噔沖上樓“哐”地摔上門——基地陷入片刻死寂,眾人注視禽獸那種目光注視下,男人淡定從容端起童謠喝了一半的牛奶一口氣喝光,然后也跟著站起來,走到廚房,洗杯子,放回杯架,轉(zhuǎn)身,對著一基地單身狗揚揚手中的文件夾:“我睡覺去了,你們都早點睡?!?/br> 說罷揚長而去。 上樓。 敲響童謠房間:“開門。” 一分鐘后,房門憋屈地被人從里面打開一條縫,陸思誠一個側(cè)身消失在門縫后。 咔嚓一聲,門關(guān)上了。 基地眾人:“……………………” 就這樣。 中國電信戰(zhàn)隊隊長口中那個“貌似比決賽更至關(guān)重要”的半決賽開賽前夜,中國電信戰(zhàn)隊基地上下充滿了和諧歡快的氣氛。 …… 陸思誠這個人,套路很多,心眼更多,唯一的優(yōu)點大概就是說話算話——當天晚上說什么也不干就真的什么也沒干,晚上爬上童謠的床,跟她閑聊了一會兒,就抱著她睡了。 童謠好久沒有這種“淺淺入眠”的安逸,她覺得自從某人開葷之后,她每天晚上都不是睡過去的而是暈過去的。 所以難得一夜好眠,第二天總覺得格外神清氣爽。 ……除了在換隊服的時候在脖子上耳下不明顯處發(fā)現(xiàn)了可疑紅痕,估計是某人趁著她睡著時候弄得——而在童謠淡定想用遮瑕膏把它遮住時,還被某人一把拉住了手:“蚊子包,你遮它干嘛?” 童謠:“你當我傻???” 陸思誠:“欲蓋彌彰是不對的。” 童謠:“什么東西?” 陸思誠:“還是你怕被ck家的打野看見?” 童謠放下了手,這才反應(yīng)過來某人的醋一醋就是一整夜,記仇記得像個天蝎座……某方面索取程度也很像,童謠放下手看著鏡子里自己身后的人問:“你天蝎座的?。俊?/br> 陸思誠抖開隊服的動作一頓:“你怎么知道?” 童謠掀了掀唇角:“像?!?/br> 重欲,記仇,好斗,很少放飛自我的抑制,一旦放飛自我八匹馬拽都拽不回來。 “你們小姑娘就喜歡看這種無聊的東西,”陸思誠哼了聲穿上隊服,“按照這么劃分世界上的人群就分十二種?” “至少你是那標準的十二分之一。” 童謠面無表情地說著,站起來,和她家隊長一邊討論星座命里學(xué)一邊走下樓,胡亂吃了兩口阿姨準備好的早餐,然后和隊友一起爬上保姆車,兩人還在爭論—— “照你這么說我這么愛干凈又長得好的男人也符合處女座?!?/br> “說不定你的上升星座就是處女座呢?你別說,你婆婆mama嘮嘮叨叨招人嫌時候還真挺像的,你生日幾號啊我給你算算?” “……你這樣黑處女座是要被打死的?!?/br> “我在夸你,你說你長得好我反駁你了嗎?” 兩人一邊爭論一邊雙雙動作整齊劃一地走到保姆車最后一排座下,小胖回頭看了眼本隊雙c,沉默了下:“戀愛就是這樣嗎?” 童謠愣了下,打了下陸思誠伸過來摸她臉的手問:“怎么樣?” 小胖:“無營養(yǎng)廢話一大堆,還說得特別起勁。” 童謠:“是的?!?/br> 小胖將“戀愛”和“浪費生命”完美劃上等號。 …… 一個小時后到達比賽場地。 上交設(shè)備做檢查,后臺化妝等待比賽開始——童謠有一段時間沒上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