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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辦法,不過有點冒險,我怕你不但救不了你兄弟反而自己丟了性命!” “放屁!少廢話!快說,什么辦法?” 我沉吟片刻,他的刀又在我咽下壓了壓,我才道:“解藥還有一瓶。不過沒在我這兒,在……” 我故意停頓下來。 “說,在哪兒?” 我裝出特別害怕的樣子,眼角泛出淚花:“在、在馮昌文那!” 對不起啦文昌星君,你武功高強,抓我的賊人主動送上門,你一定要順藤摸瓜跑來救我呀! “在他那?你不會耍什么花招吧?”他似乎不信我! “不過,他早就提防你們會去找他,如果知道我被你們抓了,解藥他寧可扔了也不會給你!不如,你帶我回去跟你取解藥?你說了,拿到解藥就放人,正好一手交藥一手交人?!?/br> “你長得不怎么樣,腦瓜還挺管用!想騙我過去,好讓他們救你是不是?門都沒有!”他的刀在我臉上拍了幾下,疤痕處傳來陣陣涼意。 我冷笑:“你如果不信那就等著收尸吧!” 自始至終我的眼睛都緊盯著他,毫不示弱。越在危險的時刻這種攻心的手段,越顯重要。 他盯了我片刻,突然站起身。 “我信你一次,回去取藥。阿大阿二,你們兩個給我看好她,別讓她跑了?!?/br> 他對門口兩尊石像吩咐道。 那兩個人終于像是活人,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我就猜到發(fā)面餅會這樣做。他除非是傻子才會讓我跟著去取藥。 “我去去就回,如果發(fā)現(xiàn)你說的是假的,回來立即送你見閻王!”他惡狠狠地嚇唬我。 我眨了眨眼,心道:這個蠢貨太自負了!他認為自己一個人就能打敗馮昌文? 馮昌文啊馮昌文,你不是自詡會讀心術嗎?一定要來救我! 我正在沖著火堆暗自祈禱,發(fā)面餅已經(jīng)飛奔出了破廟。 我暗自松了一口氣,終于支走了一個威脅。 坐在地上,看了眼站在我跟著的兩尊面無表情的石像,我開始轉(zhuǎn)動腦筋怎樣才能除了他們。 萬一發(fā)面餅找不到馮昌文他回來要殺我豈不是壞事了? 我要想個辦法逃走,躲起來。 “你們兩個不累嗎?要不要坐下來一起烤火?”我抓起一把地上的干草扔進火里,火焰立即高了上去。 這兩個人像沒聽見我說話一樣,根本不搭理我。 我假裝去抓旁邊的干草,手卻背著他們兩個在袖子里摸毒藥。 他們兩個分開站的,一個在我左邊一個在我右邊。我先扔哪個,另一個也會抽刀斬我。要是武器恢復了就好了。還會怕他們兩個石像! 我手里捻著藥瓶思量著要怎么下手才能同時撂倒他們兩個。 突然廟門口傳來說話的聲音:“這雪好大呀,我們進來躲躲,等雪小一些再趕路吧?!?/br> 有人來了。 第42章 大俠救我 夜黑風高,大雪連天,這樣的日子還有人趕夜路,竟然還跑到破廟里來躲避風雪,老天對我還不錯的。 我拍拍身上的土,站了起來。人越多越好,混亂的場面才有助于我逃脫。 兩尊石像見我有動作,兩個人默契的往中間靠近,擋住了我。 門口傳來跺腳聲。 “雪真大呀!靴子都濕透了。” “老大,廟里有人?!?/br> “走,正好去烤烤火?!?/br> 兩尊石像個子矮,我稍微踮起腳尖就能越過他們的肩膀看清門口發(fā)生的情況。 一前一后總共進來四個男人,每個人穿著藏青色的厚披風,頭上戴著兜帽,離得遠,光線暗,看不清長什么樣子。 這幾人三人手中拿著長劍,只有一人手中空無一物。 從他們以他馬首是瞻的態(tài)度來判斷,此人顯然是他們的頭領。 不知這幾人是什么來頭,不過反正和我素不相識沒有仇怨。在這間破廟里,只有這兩尊石像是我的敵人。 既然如此,只要挑起兩方爭端我便有機會躲過一劫。 這樣想著,我悄悄提醒兩尊石像:“這么多人?難道是來救我的?” 我的聲音里帶著喜悅,他們兩個雖然沒有理我,可是握刀的手卻緊繃起來。 那四個人把腳下的雪跺干凈,又抖掉身上的雪花,才摘了兜帽往里走。 其中一個熱情的跟兩尊石像打招呼:“二位兄弟打擾了。你們也是來避雪的吧?來來來,相逢就是緣分,我們四人也來湊湊熱鬧?” 時間滴答過去有半盞茶的功夫,這兩尊石像擋在篝火前,連帶著把我也罩在身后,愣是沒搭理那個上來搭訕的人。 我都替那人覺得尷尬。 那人甚覺無趣干咳了兩聲。 另外一人說道:“大猛過來,別理他們,咱自己生個火,正好把剛逮的兔子烤了吃。趕了一天路都餓的我前心貼后心了?!?/br> 另起爐灶?這可不好!沒有交集怎么制造矛盾。 “你們兩個聾???人家好聲好氣借個地方烤烤火有什么不行的?你們兩個躲開?!?/br> 我把手伸進兩人縫隙間想要把自己露出來,可惜我使出混身力氣他們兩個竟然紋絲未動。 真是兩塊石頭。 “哎?你們看?女人的手?這廟里還藏著個女人?” “嘿嘿,難怪不讓我們過去。人家不方便見這們這幫大老爺們。” “來來來,我們不攪人家好事。老大,咱就在這生火烤兔子rou?!?/br> 這幫人顯然不想惹閑事,照這樣發(fā)展下去,我是沒有機會逃掉的。 急中生智,我隔著道人墻沖那四人喊道:“兔子rou多少錢,他們兩個買了?!?/br> 我這叫挑事。沒事找事。攪不混的水,沒有辦法摸到魚呀。 果然,那邊有人“哎呀”了一聲:“小娘子想多了吧?我們幾個不缺錢!” “不是我想多了,是他們兩個想多了。他們兩個是啞巴,不會說話,我是幫他們問的!”我的身體往左邊挪,這兩個人就往左邊擋,我往右邊挪,他們就擋右邊。這種默契的配合,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外人見了,以為我們?nèi)伺啪氝^。 “原來是啞巴?難怪不說話!”叫大猛的找到了心理安慰。 我這邊壯著膽子搭訕,那邊自己卻生起火來。 而這兩人像后面長了眼睛,我做的小動作全都被他們發(fā)現(xiàn)并及時制止了。 好,既然求援無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