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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不如自己來得自在,便讓她們出去了。 何況,她現(xiàn)在不能睡,還要接著做藥丸。 她走進(jìn)里間,坐在桌前凝神屏氣配制藥方,突然覺得屋子里不對勁,有第二個人的氣息。 她警惕的從袖子里掏出一個手掌長拇指粗的竹筒,從竹筒里取出一截檀香,就著桌上的蠟燭點著了,插在香爐里,又從桌上的配方藥未里挑了一指甲蓋的藥未,彈向空中,然后她吃了一粒藥丸,繼續(xù)在桌子前面忙碌。 過了半柱香的功夫,她才若無其事的走出床邊,手中的短匕謹(jǐn)慎的挑開紗帳,床上果然躺著一個男人??创┲鴳?yīng)該是個太監(jiān)。他臉沖內(nèi)側(cè),一動不動,估計已經(jīng)中毒暈迷。 凌采薇不悅。秦宮里都是些什么人?連太監(jiān)都敢在朝云殿放肆,看來主子太過仁慈也不是好事!在這各懷鬼胎的后宮當(dāng)中,沒有嚴(yán)苛的管理手段,根本就不能服眾。即使他們表面上聽話乖順,實際上都在尋找縫隙,各取所需。 人都有劣根性,做錯事要付出的代價決定了他們犯錯的幾率。如果代價是付出性命,任何人在做一件事之前,都會慎之又慎,不會輕易犯險。 看來,她需要提醒秦?zé)o涯。 凌采薇用刀去撥那個男人的臉,想看他長得什么樣,那張臉隨著她手中的刀慢慢轉(zhuǎn)了過來,凌采薇目光落到那張臉上,驚叫出聲,手中的刀差點把那張臉劃出血來。 “凌大夫,您沒事吧?”一直守著門外的宮女推門進(jìn)來。 看見凌采薇坐在床邊,她身后的紗帳微微顫抖。 “我沒事,剛才看見一只臭蟲,嚇了我一跳?!?/br> “臭蟲?在哪里?我們幫您逮?!蹦锬飳m里一向整潔,極少會有這種蟲子。兩個宮女緊張的想過來幫她。 凌采薇忙站起身,想起什么又急忙坐回床邊,阻止道:“不用,已經(jīng)被我踩死了。我累了,你們都出去吧。我要休息了?!?/br> 她看著兩個宮女聽話的離開,門剛合上,她還未回神,突然從紗帳里伸出一雙手,不由分說把她抱進(jìn)了床里。 第222章 床戰(zhàn) 凌采薇擔(dān)心屋內(nèi)動靜讓外面人聽見,忍住沒出聲??墒牵窒聟s絲毫沒有留情,先是雙肘用力向后頂去,只聽一聲悶哼。 接著兩手去抱后面那顆已經(jīng)貼在她頸窩的腦袋,想要來個背口袋直接扔地上去。 南榮烈及時咬住她的耳垂,含在口中。 凌采薇的身體瞬間酥麻,從頭頂麻到腳底,整個人幾乎癱軟在他懷里。 南榮烈趁機(jī)抱著她打了個滾,把凌采薇擠到墻角。她的臉與墻壁近在咫尺,身體在他懷里弓成蝦米。 他的手仍然從背后抱著她不松手,緊緊箍住她纖細(xì)的腰肢。 “放開。”她壓低聲音,警告他。他竟然沒有中毒?真是越來越狡猾了。 南榮烈如同沒有聽到一樣,不僅未松手,反而抱的更緊。 他的舌尖在她耳垂舔來舔去,凌采薇緊繃著保持防衛(wèi)姿勢的身體漸漸軟綿。 “想沒想我?”他在她耳邊呢喃如咒語。 昨晚不是見過?不好好照看雨夢竟然穿成這樣跑到秦宮里來,簡直是瘋了! 我在秦?zé)o涯面前委曲求全,就是為了保護(hù)你!如你沒來秦國,即使要拿到銅環(huán),和他相處也是種平等的方式,而不是處處受治于他。 現(xiàn)在因為要顧慮你的安危,不得不對秦?zé)o涯步步退讓。 沒想到你竟然不珍惜生命,自己跑來送死。 凌采薇腦中閃過被秦?zé)o涯戲謔的種種,越想越氣,怒火對準(zhǔn)南榮烈在床上便和他打起來。 南榮烈的小算盤失算,以為她在他柔情蜜意下會投降,沒想到她竟然不念往日恩情對他下起黑手,招招都向要害處打去。 他不得不集中精神應(yīng)對。 黃花梨的大床再結(jié)實,也經(jīng)不起兩個武功高強(qiáng)的人在上面搏斗,不到一會兒功夫,大床便“吱呀吱呀”搖晃起來。 門外又響起敲門聲。 “凌大夫,您有事就吩咐奴婢。我們有專門抓臭蟲的工具?!?/br> 南榮烈和凌采薇不得不停手。 凌采薇一手扼住南榮烈的喉嚨,一手擋開他摸向她胸??诘氖?,一只膝蓋頂在他小腹上,忙里偷閑對外面人回道:“不打緊,臭蟲已經(jīng)捉到了。你們都去休息吧?!?/br> 外面停了片刻,答道:“是?!北銢]有了聲音。 凌采薇聽了一會兒,人的確走了,才松了口氣。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幾乎騎在南榮烈身上,姿勢有些曖昧。 不過,她仍不敢放手。饒是這樣,南榮烈看她的眼神都還蕩漾著一池春水。 “你服不服?”她惡狠狠地問。 南榮烈眨巴下眼睛,凌采薇的手又下大力氣,卡的南榮烈臉都漲紅了。其實,他一只手還自由著,不過,他十分享受被她按在身下的感覺,完全不想抵抗。 “我松開你,不許亂動亂叫,不然毒啞你!”她恐嚇?biāo)?/br> 南榮烈看著她一臉緊張的模樣,額頭上滲出細(xì)密的汗珠,小臉緋紅,一顆心又開始心猿意馬。 凌采薇見他老實不動,以為是聽話的結(jié)果,松開卡住他喉嚨的手。南榮烈仍然不動,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看。 她一巴掌輕輕打在他臉上:“傻了?” 南榮烈對這剎風(fēng)景的一巴掌深惡痛絕:“你辣手摧花的本事漸長。是想殺了我,早日嫁給姓秦的?”他的話帶著酸味,說出口連他自己都驚訝。什么時候變得跟個怨婦似的! 凌采薇被他氣得哭笑不得,也懶得跟他廢話,避開他的醋意,問他:“雨夢醒了嗎?” “沒有?!?/br> “她出事了?”她緊張的抓住他的領(lǐng)口。 “沒有。”他打開她的手。 “那你跑來這里干什么?”凌采薇松了口氣,離開他坐在床腳。 南榮烈躺在那兒雙手為枕,翹起二郎腿,悠悠說道:“想你了唄!” 凌采薇心口一窒,雖甜蜜,卻也苦澀。 “正經(jīng)點!跟你說正事呢。” “我一直很正經(jīng)。是你自己不信。非要把我當(dāng)臭蟲打死。” 凌采薇氣結(jié):“我記得你不是斤斤計較的人?怎么像個婦人一樣……”她話未說完,南榮烈撲了上來,直接用一個深情的吻堵住了她的嘴。 凌采薇猝不及防被他困在墻角,后背抵著墻,雙手來不及推他,垂在身側(cè)。 她本想反抗,卻被他甜蜜的親吻降服,閉上眼睛陶醉在他的吸允中